且说上回那乡间女孩儿,属艳丽虽不及许文漪、张灵婵她们千万分之一,但是倒也给人一种别样风采。那女孩儿年龄也约莫有双十年华了,倒是要比这许文漪和张灵婵还长了个岁月。 秦艽见了,连忙拱手问道:“不知这位姑娘如何称呼,方才那位老伯······” “你们叫我芳儿就行,刚才那是我的伯伯,他身体不太好,在双目失明后那脾气也更不好了,所以还希望哥哥jiejie们不要生气!” 秦艽摇了摇头,说道:“呵,芳儿姑娘,我与你乃是同岁,这两位姑娘却是比你还要小些!”秦艽遂向芳儿介绍了自己这一行人。这芳儿施了一礼,笑道: “我虽长了两位meimei些,但是若论阅历见识,我是万万不及的!” 许文漪清声道:“芳儿无需多礼,你便称我们‘文漪’‘灵婵’就好!”许文漪回头瞧了瞧公孙离殇,淡然道,“不过这公孙大哥却是阅历丰富,你唤他一声兄长便好!” 公孙离殇笑道:“阅历丰富我可担待不起,不过我呀,如今也是二十有一了,这个兄长我却还是担当得起的!”公孙离殇说道,“芳儿呀,你和你张伯两个人生活在这里么?” 芳儿点了点头,答道:“张伯身子不好,平素也很少与别人交往,每天都是我在照顾这个家,我们本是外地人,来到了这里,多亏了镇中乡亲们的照顾,让我们住入这‘湖柳居’中!” 秦艽点头笑道:“嗯,这里的乡亲们真是好心呀,居然腾出来这么几大间屋子让你们居住?”秦艽心中仔细一想,续道,“‘湖柳居’,果然是意境美妙,不错不错!” 芳儿摇了摇头,双眸之中那天真烂漫,可爱秀气的神色仿佛瞬间黯淡了,不知她想到了什么,但是也是转眼即逝。她说道:“是呀,乡民们都对我们很好的!”说这话时,她露出了两片笑颜,甚是可爱,甚为欢欣,也甚感欣慰。芳儿又续道:“我方才听各位和我伯伯说话,今天中午你们便在这里吃饭休息下吧,等什么时候想赶路了,再走不迟!” 公孙离殇笑道:“多谢芳儿姑娘的好意了,我们确实得赶路,所以说呀,吃过饭就得走了,不会耽搁太久的!”公孙离殇倒也希望多休息一下,但是虽然这芳儿姑娘并未催他们急行离去,但是方才那位张老伯却是不太希望他们羁留太久,于是便只得说要急着赶路了。 芳儿微微一笑,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强留了!’芳儿低垂下头,轻笑道,“只不过芳儿我手艺不精,恐怕要怠慢了几位!” 秦艽摆手笑道:“无碍无碍,在下也略通厨艺,不妨同你一道做菜,到时候也正好让你和老伯尝尝我手艺如何,哈哈!” 芳儿连忙摇头道:“这怎么可以呢,秦少侠本来便是客,应该由芳儿好好招待你才是,又怎能让你再亲自下厨做饭呢?!” 秦艽笑道:“诶,芳儿姑娘,你这么说可就不对了!”秦艽瞧了瞧张灵婵和许文漪,说道,“这文漪、灵婵丫头恐怕也很想一品在下的手艺吧!” “切,不过是比我府上的厨子做得好吃一点点罢了,这样就骄傲了呀!” 秦艽笑答道:“是是是,今后我还要继续努力呢,倒要常在灵婵丫头身旁,让她指教指教,瞧瞧这烹饪技术,是否有了上升进步!” “哼!”张灵婵那桃花红蕊却是染了几片艳霞,红润莹透,但听她语调也似乎温柔低缓,“谁要经常在你身旁待着,成日面对着这么一张脸,岂不会厌烦么?” 虽然话到最后,已是声若蚊蝇,但是秦艽却还听到了,便坏笑道:“嘿,我如此英俊潇洒,别人想同我在一起,我却还不愿呢!” 许文漪听他之言,却是再也受不了了,语调清寒,如霜如雪,冷然道:“秦大哥,你不是尚要做饭么,那便少些口舌,快些去吧!” 秦艽那嬉皮笑脸的惫懒貌在见了许文漪这清寒如霜的玉靥冷容之后,便再也说不出什么了,只得挠了挠头,说道:“好吧,那你们就休息一下,我去做些饭菜,不过因为我们还要赶路,便不能饮酒了,我煮一壶茶吧!” 秦艽说罢,便同芳儿姑娘一道进入那厨室之内,不多时,里头已有炊烟飘起,虽说乘着日光,不得清晰,但是却还隐约可见。 公孙离殇和许文漪等人进了内屋正堂,暂且落座。众人在这堂中坐着,浏览屋中装饰,确实古朴雅净,倒是别致得很。公孙离殇摇头一笑,说道:“哈哈,灵婵、文漪呀,至今我还未知秦艽和那落枫谷之间到底有什么事情?” 张灵婵眨了眨两只美眸,脑中想了又想,却还是不知是否该说出实情。公孙离殇瞧她反应,叹了口气,道:“算了,你既然不愿告诉我,也就罢了!但你若有什么事情需要我的帮忙,尽管说!” 张灵婵轻笑两声,说道:“公孙大哥,谢谢你了,我并非不信任你,既是如此,那我便给你说了吧!”张灵婵笑颜如花,便想要将此间详情,细致地说给公孙离殇听。许文漪本迟疑了一下,但两只冷眸婉转,不知想了些什么,终于是没有说些什么。 公孙离殇完全了解了秦艽同落枫谷之间的恩怨,有些愤然,但是却亦心中存着不少疑窦,便道:“灵婵、文漪,你确定这会是落枫谷做得么?”公孙离殇细想了想,摇头道,“这落枫谷近些年行事虽然有些偏激,但是却绝不会做出此等罪孽深重之事,老谷主常年待在谷中,而少谷主陈凌锋虽然性子顽劣,但是我怎么也不信他会做出这事儿!” 张灵婵两只美眸转了几转,随后翻了个白眼儿,叹道:“可是如今也就落枫谷中人值得怀疑了,他们嫌秦大哥坏了抢文漪jiejie的美事儿,所以便······” 许文漪两道冷眸如许寒光映在张灵婵眼中,她微微一笑,便住口不言了。公孙离殇沉声道:“也对,如今也只能如此想,不过这陈凌锋虽然年轻,但是心气可盛,他若是做了,便绝不会反悔!”公孙离殇顿了一下,续道,“假如这件事儿他说没做,那到时便费解了!” 正在这时,秦艽却端着两碗小菜进了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