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王爷看事情烧到了楚王妃的身上,盯着春容一眼,想了一下:“来人,将这丫环赶出王府……”
“王爷,可否留下春容?”
一直不出声的楚王妃出声了,冲着楚王爷福了福身。
一边的宛侧妃见状,眼中露出惊喜,“王妃姐姐是想替这丫头求情么?这个丫头有胆子做出这种事情来,不值得姐姐为她求情。一个丫头竟敢毒害王爷未出世的小世子,背后说不定有人,依妾身看,严刑逼供问出真相才是正道!”
说完,宛侧妃扭头看着楚王爷,娇声做似提议,“王爷,依妾身看,这丫头背后一定有人,有这个胆子毒害您未出世的小世子,一定有人授意买通,您一定要替尚妹妹查清凶手啊,妾身担心,妾身会不会下一个被害人……”
站在抹泪,宛侧妃神情悲伤,同样也在逼着楚王爷,逼着他查明春容背后之人。
大家心中都明白,春容背后之人不是楚王妃么?
这不,楚容琴一听宛侧妃的话,挥舞着粉拳直接威胁:“你什么意思,难不成你说母妃指使春容的?你要是敢再乱说,小心本郡主撕烂你的嘴……”
“琴儿,闭嘴!”
楚容琴的言辞太过了一些,楚王爷有些生气。
“就依你所说,将春容严刑审问!”
一听楚王爷的命令,宛侧妃则是露出一个胜利般的笑容,有些得意,也有些兴奋。
“王妃,救命,奴婢没有做……救命……”
一听要用刑,春容就慌了,朝着楚王妃求命着。
楚王妃静静坐着,没有出声,态度十分奇怪。
楚容珍也没有出声,只是静静看着,因为她觉得,事情好像越来越复杂,好像不像她所想象的那般简单。
本来以为是宛侧妃陷害春容而达到离间的效果,让楚王爷对楚王妃产生怀疑。
这戏越看下去,越觉得奇怪。
因为从一开始就不对!
春容招了,没打两下的时候就立马招了。
说是楚王妃派她这么做的,因为楚王妃十多年前不再有孕,所以不能容忍别的女人怀上孩子,才派她暗中弄掉尚夫人的孩子。
楚王爷一听,大骂:“岂有此理,来人啊,继续打,打到她说真话为止!”
“王爷,奴婢所说的全部是真的,奴婢有证据可以证明,王妃的房中还有很多这种毒药……”
一听要继续被打,春容慌了,连忙证明。
楚王爷不信,宛侧妃直接点火,“天呐,姐姐怎么可以做这种事情,就算自己没有也不能害王爷的子嗣啊,生下来的小世子都得管您叫一声母妃,这又是何必?”
宛侧妃死咬着楚王妃,贴身丫环的供词,那可是比什么都来得致命!
在场别人没有插嘴,只是全部看着楚王爷。
就连楚奕轩也起身,冲着楚王爷行视,缓缓道:“父王,好在未出世的弟弟平安无事,说不定其中有什么误会,您看?”
别看楚奕轩小小年轻,语气平和,只要细细一听就能明白,他也在逼楚王爷。
楚王爷看着楚王妃,沉声问道:“王妃,你怎么解释?”
“臣妾无话可说!”楚王妃淡淡出声,柔和浅笑,神色不变。
楚王爷深深看了她一眼,神情复杂,最终转身离去,在离去之前留下一句:“春容关入柴房,明日再审!”
楚王爷离去了,楚王妃静静看了一眼,淡淡道:“现在把这里封锁起来,不准任何人破坏现场,等待王爷明天再进行审查!”
楚王妃说完之后,一队士兵大步走了过来,围着饭桌,直接守卫不准任何触碰。
此时,夜己深,众人也不再久留,楚老王爷没有任何意见的独自一人离去,宛侧妃带着得意的笑容追着楚王爷的脚步而去。
众人都离开了大厅,楚容珍也不例外。
在舒儿的搀扶之人朝着自己的院子而去,与影夫人擦身而过没有打任何的招呼,双方真的像陌生人一样没有任何互动。
楚容珍一直觉得奇怪,明明楚王爷都决定要小事化了把春容赶出去了,可是楚王妃却留下春容,才会牵扯出后面春容指证自己的事情。
为什么要这么做?
还有,以楚王妃的医术不可能不知道尚夫人中的毒根本不是胭脂红,为何不点明说破?
还有尚夫人的中毒带着奇怪,根本不是吃下毒素,而是……
楚容珍想不明白,直到半夜时分,传出关押春容柴房起火,传出春容死亡的消息时,她才明白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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