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嫂急了,“我们阿梁不就是总管吗?再要个总管干什么?这不是要挤兑阿梁嘛。”
阿敏冷笑了一声,“别以为,阿梁是那么好欺负的,兔子逼急了还咬人哪,况且,我们阿梁还是属牛的,那犟劲一上来,管他什么人,吃不了就得兜着走!”
林嫂问,“那最后怎么办?怎么办呢?那个人来上班了吗?”
阿敏哼了声说,“要不,怎么会有纸老虎这个名词!几个骨干力量联合起来找他一论理,他就乖乖地现了形,立刻服软了。”
林嫂本来要准备往外走了,看看时钟还不到六点,一般东家要在七点钟开饭,所以还有一刻钟的时间,她又给老林烧了两个菜......
林嫂一边忙着烧菜,嘴里也不停歇,“这可新鲜了,董事长服软?不会吧?”
阿敏,“当然是一种表面的策略,咱也懂得。当时董事长连忙表态了,说是,他前个晚上,喝酒喝多了,所以当场就随口答应朋友了,抱歉抱歉,瞧瞧德xing!这像是像个知识分子吗,像是董事长说的话?简直是开玩笑!我看,连隔壁人家那半个知识分子都不如!还搞管理的?充其量,也就是个业余的农民企业家!”
林嫂急啊急啊,“这董事长说的话,也太荒唐了,岂有此理,任命一个总管,简直就像作儿戏一样了。那结果怎样?”
阿敏不屑一顾地说,“还用说,那肯定就得撤兵了!你说,阿姐,这种管理,是不是乱弹琴啊!我今个说的公司里的三个段子,是不是很搞笑?一张白纸成立一个新公司,夜店喝酒聘用业务总管,属下向董事长讨价还价索要资源共享费。要是别人说的,我还真不敢相信呢,如今还有这般管理水准?”
林嫂烧好了两个菜菜,正在麻利地刷洗着烧锅,“哎呀呀,这比农村集市还要混乱。捉迷藏藏猫猫啦!”
阿敏说,“我给阿梁说了,让他董事长一步,他就真把你当傻瓜给卖了。阿梁说,董事长他就是在下第一步棋,白纸-签名上,尝到了大甜头,所以得寸进尺,步步紧逼,其目的就是想,全盘垄断公司,恨不得在一夜之间,就把股份制独吞为私有制。”
“不过,阿敏,不是我多嘴啊,这情景,迟早是要被他董姓吃掉的。不是都说了,人心不足蛇吞象,董事长现在,恐怕气粗得就想吞下这个半个城市了?”
“我们大家也知道,公司迟早,要被他董事长独吞掉了,但那得慢慢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嘛,本来大家都有份的,总得等元老们光荣退休之后吧,那是若干年之后的事了,有啥好急的,急急急,赶去死啊!”
林嫂说,“就是嘛,饭是一口口吃的,要当胖子,也不是一宿的工夫,是不是啊!要不是你亲口说的,打死我也肯定不信,如今天下,还有这么贪贪婪的人?得了天大的便宜,还想把别人往死里逼!他妈的,他董事长,不就是单位元老们,让他先富起来,‘让’字是什么意思,有没搞错?坐公共汽车,让座是啥,让啥人,让,字都没整明白,就这么嚣张!古话说了,吃水不忘挖井人!”
连阿敏都吃惊了,阿姐思想好像变得深邃起来了,看来,那场大病好像有些好处的,没准阿梁哪天也生个病,当然不能生后果严重的病,比如个把星期就能痊愈的病,说不定,思想也有大的变化,阿敏胡思乱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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