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太医躬身施礼道:“回公主的话,方才臣已看了李县男的气象。已是无事,只需与众娘子一般静养即可,稍加注意情绪激动便可,切不可使之过份波动。”
“阿郎,妾身错了!阿郎!”小荷被扎了几针便是醒过,睁开了眼便去寻了李扬。
“娘子,为夫在这里,你莫要动,为夫过来了。”李扬听其急声的呼唤,将太真放平,便是心急的翻身下床,身子虚弱晃了晃。
茉莉与喀秋莎忙是左右扶住急道:“夫君,你莫急?”
李扬与二女笑笑,伸手又将扶着床头的柳叶儿挽过,说道:“都莫要担心了,为夫无事。”便朝小荷唤着:“娘子,我在这里。”
小荷猛的站起,扑入李扬的怀中,放声的大哭了起来,众女皆是寻着了发泄口,将这二ri的担心与害怕尽化为泪水哭了出来。
朵儿方醒,睁眼瞧着,想要站起却是身软动不了,只能伏了身子嘤嘤哭起。
宋太医立于这莺莺燕燕之地,好生的尴尬,与悲伤不能自己,已是无视了宋太医的二位公主拜了拜,便是心惊肉跳的离了去,等出了门口,回头望了望内里,叹道:“红颜多了也未必是好?”但那目光中的羡慕还有一丝的贪婪却是逐个在众女的脸上扫过,尤其在朵儿身上停留最多,心里如重鼓撞击,不由的在心里暗骂自己道,真是为老不尊,竟是六十岁时动了心。哎!真是人间绝se!便快步的走下阶去,到一旁的书房里开了药方,只不过在朵儿的方子上不由自主的将量少了一半。
“宋太医,此方子是否不妥,药猛害人,但量少久治也是为不好。是药三分毒,为何要少了几分?”一旁的医博士看着不解的问道。
宋太医竟是大怒:“多嘴,这娘子jing血少,岂能用了足量!回去好好的看看神农、黄经去!”
医博士不敢语,只得诺诺讨罪。
房里,李扬收敛了泪水,将劝着众女:“娘子,娘子们,为夫好好的,都莫要伤心了。这都让奴婢们瞧了去,恐要笑话了。”
众女这才哭哭啼啼的收住悲声,转为抽泣。
“阿郎,妾身真是该死,让你受了如此之苦。你就打骂了妾身吧,这样妾身也好受些。”小荷难过的说道。
李扬笑笑,轻轻的抚去她眼角的泪水,心痛的说道:“糊涂!娘子是为夫心中的至宝,哪能舍得呢?只要你莫要再说了胡话,为夫自是高兴的很。”
“阿郎!”小荷紧紧的将李扬抱着,再也不想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