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大人想在陆地上对付个谁,可以说是轻而易举,但是要在海上,还真有点力不从心。一切事情,都得凭实力,水师实在太弱,拿什么去对付人家。
“属下曾问过孔、毛二人,据毛有见回答,说白曰里查看航向,那四艘战船应该是奔漳州方向去的。属下以为,大人不如给她二人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前往漳州拿人,要是抓到那四艘商船,这事也就算了,要是抓不到,再办了他二人也不迟。”蒋杰说出心中的打算。
四艘商船和水师十五艘战船对攻,结果水师损伤一半,可见着商船战力何等强悍。要是朝廷能夺来这四艘商船,这可是大大的有利。岳肃明白这个道理,所以打心底想把这商船夺来,不管是谁的,反正你是有过在先,朝廷怎么做,都是按照国法。
“好!”岳肃点了点头,说道:“去将孔有德、毛有见二人给我叫你来!”
“是,大人。”蒋杰走出大帐,将孔有德、毛有见,包括金蝉、铁虬等人全部叫入大帐。
适才孔、毛二位在帐外见到了金蝉四个,还寒暄了几句,不过脸上紧张的心情,任谁都能看的出来。现下大人传见,两个人的心更是七上八下,随着众人一起进到大帐。
进帐之后,金蝉、铁虬等人分列两厢,孔有德和毛有见则是在当中跪下,“末将参见大人……”
“你们两个干的好事,现在竟然还有脸面来见本督,可知身犯何罪?”岳肃沉着脸说道。
“末将知罪。末将不该擅自出兵做海盗勾当,结果反令水师损伤惨重,实在该死。”孔有德和毛有见跪着说道。
“你们两个也知道该死!现在水师能战之船本就没有海盗的多,经此一役,更是元气大损,你二人现在说吧,想要本督如何处置你等?”岳肃故意说道。
“此事全是末将一人的主意,还望大帅开恩,饶过有见一条姓命,单斩末将便是。”孔有德连忙答道。
“还望大帅饶过我叔叔,末将甘心领死!”毛有见也是急忙抢道。
“你二人倒是情深义重,这事要是按照本督以往的脾气,必将你二人一同斩首不可。可刚才听蒋先生所言,你二人可以确定那四艘商船去了漳州放下,现在本督便给你二人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随本督一起前往漳州,倘若在漳州遇到那商船,便就地拿下!不过本督丑化说在前面,要是能拿下那四艘商船,咱们什么都好说,一旦没有遇到,或者遇到之后,再被逃了,定斩你二人姓命!”岳肃说到最后,声音变得极是严厉。
“末将一定将功折罪,倘若遇到那四艘商船,必然全力以赴,将其拿下。如真的遇不到,也是天意使然,我二人定然纳上项上人头,断无而话可说!”毛有见再次抢先答道。
这已经算是唯一的机会,致使水师损伤惨重,不管如何,都得有个交待。岳大人表示,要抓住商船,方可饶他二人姓命,已然算是护犊子了,要是真的赶到漳州没有碰到,只能算是天意。
岳大人也没有耽搁时间,立刻点齐人马,赶往漳州。这次带的人也不多,也就是原先带来的那些人,再加上孔有德和毛有见。毕竟要到漳州,路途也不是很近,带着步兵去,肯定撵不上,必须一律全都骑马。
骑马的速度,还是要比乘船快的,岳大人率领骑兵,一路赶往漳州。进到漳州境内之时,天色已然亮了,但是这么点人,要是贸然去漳州海边去劫船,明显不可能,岳大人直接先去了漳州分守参将的军营,亮出大印,分守参将还不屁颠的领命。在那里调了两千士兵,才浩浩荡荡地赶往海边。
漳州的海边,大多停的是一些渔船,偶尔也能看到几艘大船,不过经毛有见辨认之后,皆不是那四艘商船。
打马继续前行,突然间,孔有德看到从海面上驶来四艘商船,只是商船停靠的目标,不是他们现在所处的位置,看样子,应该是前方二十里的地方。
孔有德只是黑夜里看到过商船,虽然因为天色太黑,没有实际上看清面貌,但船只大小,还是辩的出来的。他连忙伸手点指,说道:“大人,您瞧,就是那四艘商船!”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