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帐篷的其中一个被拆了支架,不能组装起来。能住的只有两个。弗兰基建议他和探师挤一个就是,弗兰昔身为女人有独住的权利。 “弗兰先生,上半夜我守夜,下半夜换你。如此不是更好”探师说。 “这样也有道理。”弗兰基点点头。“就怕这夜深人静有人出现。你独自应付不过来呢。” “你是不信任我吗,还是觉得有内鬼?趁着你睡觉给你一刀。”探师微笑着注视着他。 “防人之心不可无。” “那么,您独自守一夜” “上了年纪就会瞌睡,还是按你之前说的。”弗兰基说着,掀起篷布,走了进去。不久,又探出头来。“记得叫醒我。”探师点点头。他头又缩了进去。 弗兰基弗兰基。探师独自盘坐在地上。合着眼,似那坐禅的和尚一般。他感觉弗兰基这名字也有种熟悉的味道,似和那自称昔的姑娘有着相同的气味。为什么不报上全名呢。是大家族的原因吗。还是,她讨厌家族他的脑袋里边搜寻到了那份报纸,是国际新闻呢。某某家族出手爱心慈善之类的,被放在了头条。他往下看,报纸的整一页都在介绍这位某家族的至尊成员。其中包括,子女,姨婿乃至一些亲戚。他们的脸蛋都被陈列在肖像栏里。似乎没有这个昔姑娘吧。他蹙着眉。记得有一张是家族成员的合影呢。应该在上边吧。他只扫视过一眼,却已经在记忆的库存里保存的很完好。是那个姑娘在背景后面,整个家族成员排列微笑的对着照相机,只有她如同过客一样,只有一个侧脸。这就是缘由吗。刚遇见她的时候就是看见了她的侧身呢。那时候就已经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了呢。应该就是她。他在确定。 她为什么不说出她的姓呢。咦,只是因为她被家族嫌弃吗。不对。他的脑海里浮现现着那个大家族的姓氏。突然,他恍然大悟。弗兰基,就是弗兰基呢。她是不愿意被弗兰基知道吧。这真奇怪,难道这两位家族成员不是互相认识的吗。或者,事情根本就是凑巧弗兰昔的表情看似已经承认了呢。那弗兰基呢。为什么提起这些的时候他一脸呆愣。难道凑巧弗兰姓氏的是他可能性很大。但是事情真的只这么简单吗。他想。 夜里微风拂过,说不出的凉爽。他睁着眼,站起了身,双腿有些发麻。是那神僧被囚禁以后,他很久没有坐禅了呢。 他伸个懒腰,象征性的打着呵欠,扫视着四周。如帐篷里他俩这样的,应该不是贼窝里的。若是他俩在这里的遭遇是真的话,那么,这个阴谋已经非常接近了。他挽起袖子。腕表曾使他头疼。十一点五十二分。是在走呢。他已经用非常大的精力去研究它了。他注视着,滴答滴答的清脆声和默默劳动永不停止的秒针,当走了三圈又停在12上的时候。他扭头上前掀起了篷布。月光照进了里边。那个老头正酣睡着。打着响亮的呼噜。别吵醒他吧。 他把篷布掀下。又走到远处坐禅。等他醒了神,一点四十五分,他又站起身四处寻视。一切正常。难道这阴谋还未开始,还是这里边就有内鬼。或是他一直的守夜,那外边躲在暗处的人不好下手难道对方没有帮手,他是特地把舒克支开,留下一个老头和一个弱女子呢。是要引蛇出洞。咦,若是和他所猜测的一样,他现在应该是回帐篷里边休息会,保存体力才是正事吧。 嗯,就这么办。他又掀起篷布,进了里边,盖上。他在弗兰基边上的角落里,坐着,合眼养神。 深夜里,格外寂静。稍有响动都能清清楚楚。是呢,边上似有些动静。他依旧闭着眼,倾听着。嘈杂的声音后有些脚步声,接着。她是要出去他似听到了篷布被掀起的声音。他迅速的站起身,跑过去揭开一小块,是她。她的身影在往外边走。看样子大大咧咧的,不像是怕弄出声音一样,他等她走远,跟了上去。她突然停下了,东张西望的,在那簇草丛后边。他尽量压低身子。等他探出头,咦,消失不见了?他迅速的跑过身去,该在那草丛后边消失的呢。 “谁!”惊慌的一声咆哮。她迅速提着裤子站起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