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仲勇和紫月夫妇的归来,向所有人展示了他们离开家六年后的实力。也间接证实了另一件事,唐家,从来不缺高手,而唐言接任伯爵爵位,唐家只会更加繁荣。 塔克一下子得到了足够整个唐家一年开销的金币,而仅剩三分之一的卫队重新满员,一个个气质彪悍的男女加入到卫队中,每一个人的身上都或多或少有一些难愈的伤势,这些人的到来也让唐家的人口得到了增长,他们子孙,也成为了这里的一份子。 当有人质疑一个六十多岁腿有些瘸的老头子怎么有资格进入卫队时,他一个人,赤手空拳掀翻了四名赤色玫瑰战士,毫不费力。 这些人的到来,让整个唐家山谷又有了新的变化,一个坐着轮椅脸色苍白时不时咳血的病秧子,成为了卫队内的决策者,在他的安排下,整个山谷又有了不同的防御变化,过去是密不透风的严谨,处处透着让人窒息的完整,让你无需进攻,只是远远的看着就觉得不可战胜,想要渗透入这里除非从空中进攻。 而这个叫做海的男人,则在这之上又增加了很多东西,唐言去了一回之后,二话不说就要拜这个海为师,纯粹是折服而不是因为紫月曾经向他隆重的介绍过这个海。 也因为这个病秧子海的存在,唐言安排好的行程暂时搁置,包括唐仲勇和紫月给他安排的提升实力试炼,也被搁置。 家里的事交给塔克全权处理,外面事则交给唐仲勇建议的几个亲属,并不是所有人都完全反对唐言,也有与唐仲勇交好的长辈叔伯支持他,最起码在唐仲勇夫妇回来后,转过来为唐言服务的人,还是有的。 追击唐东城的人也回来了,这家伙给亲王女儿当小白脸的本事,让他逃过了一劫,目前还活着,且活的非常舒坦,得到消息后,唐言只评价了一句话。 “难道现在流行一只耳了?” 一套组合拳,加上菲利普夫妇的惨死,让唐言在最短的时间内得到了他所能掌控的所有权力,靠过来的什么都别说,先将一般家产送进来,你曾经管理什么还管理什么,那些还犹犹豫豫的,乔希所安排的‘征兵’工作很成功,吓得又有几个人靠了过来。还剩下仗着有公职而不在意这‘征兵令’的人,阳奉阴违的对待唐言,结果他们悲催了,唐言无需出招,回来后正憋着一肚子火的唐仲勇,直接就带着人抄家,最后整个古切洛城竟没有一个人出来管一管,这一幕让那些曾经以为自己在唐家不可或缺的人,终于认清了一个事实,原本这唐家,就是给唐言准备的。 乔希跟紫月不对路离开后,给唐言也带来了一份好的回礼,帝国海军见习中尉,以虚职的帝国伯爵贵族身份,见习中尉的职务并不高,但唐言所属的部队就是这份礼物中最重的地方。 帝国第七混合舰队,号称帝国最强大的水陆两栖战斗兵团,刚刚偷袭了正在与匈罗帝国交战的马顿帝国大后方粮仓,在所有人都认为海军失去效用的寒冬时节,进入内海浅滩登陆作战,在皑皑白雪中奔袭百公里,破袭粮仓,让马顿帝国在今冬准备的大举进攻暂时搁浅,也使得整个西方大陆的粮价,在对马顿帝国出口时,提升两成。 这样一支英雄的部队,唐言还没正式去当兵一天,已经随同舰队,获得了集体战功,表彰下来后,这见习就有可能去掉,要知道在帝国,皇室为了遏制那些贵族子弟在军中轻易得到基层军官职位,专门出台了见习军衔制度,享受一切军衔待遇,但不允许领兵,只做参谋。 如此,既保护了这群少爷小姐,也让他们不会指手画脚的影响到军队正常指挥战斗,你要军功在这里镀金,没问题老老实实在参谋部当一名基本不需要你说话的作战参谋,跟着司令部在后方看着就可以。 乔希知道唐言是何种人,让他在参谋部呆着也不难,但更理想的当然是到一线部队去,她此刻就在为唐言运作抹掉见习而不是成为一名见习上尉或是见习少校。 ……………… “亲爱的老婆大人,你难道就眼睁睁的看着大好时光流逝吗?我可还想趁着寒冬,让我们可爱的儿子到海上去历练历练,那第七混合舰队可不好混,其实按照老唐的意思,让我们儿子继续在帝都发展,谋个职位到时候发展起来也不难,或是干脆就在古切洛这边发展,没必要非得去参军的。”唐仲勇无聊的打着哈欠,打开窗户让冰冷的寒风吹进来,望着远处正推着海进入山体洞道的唐言,发着牢sao。 紫月正拿着一本童话书看得津津有味,时不时还要让手指在唇间咬着,怎么看也不像是个二十多岁大小伙子的母亲,听到唐仲勇的话,狠狠的挖了他一眼:“急什么,海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儿子要是能够得到他的认可,那我们还担心什么,以后就让他们自己去发展了。” 唐仲勇根本就没往那方面想,是,现在海在教唐言一些在唐仲勇眼中极其无耻的指挥布局,可在他眼中,海真正恐怖的地方可不是这些,自己努力了二十几年,也没让这位跟随着妻子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神秘海先生,认可自己。 “你不会是……” 紫月放下童话书,起身走到窗口,寒风对她没有一点影响,望着唐言脸上的兴奋,淡淡说道:“随缘吧,他是不是这块料还不好说,回来之这些天,你什么时候看到过他练功?小时候吃了那么多的补药,现在才突破到人位,看来他志不在此……” 唐仲勇重重的叹了口气:“他怎么就不知道,绝对的力量面前一切都会被轻易摧毁。” …………………… “喂喂喂,老海,可说好了,诸神见证……呸呸呸,他们见证有屁用,以小JJ的幸福做见证……不对不对,对不起啊老海,我不是有心触碰你的伤疤,我重说我重说,以良心……啊呸,那玩意多钱一斤……”足足有几分钟,唐言站在推演沙盘面前,也没有将赌注说好,而坐在他对面的海,始终面色如常,丝毫没有受到唐言故意为之的心理战影响,看着他发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