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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6 抄书是为增加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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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得……干嘛?”白咏秋本是想说沈承砚来得正好,哪知话只说了一半就瞄到张仕宁不急不缓的走到了沈承砚的身后,于是她便在中途很生硬的改了口。

她不想让张仕宁看到她与沈承砚熟稔,不论是欲盖弥彰也好,还是避人耳目也罢,总之她还是小心些为妙。

白咏秋这一改口,沈承砚就下意识的回头看了眼,只用余光便见张仕宁瞧不透情绪的目光正穿过他的肩头看向白咏秋。这一瞥就让他才转好的心情又沉了下来。

他当然明白张仕宁的殷勤是何意,虽然他想不通为何只是第一次见面而已,张仕宁就对白咏秋产生如此深厚的兴趣。

现在看来,他只怕是想趁近水楼台先得月……沈承砚脑子里敲响了警钟。这个时候,他丝毫没意识到他现在和白咏秋压根就没半毛钱关系,就算没有搅局的张仕宁在,白咏秋要嫁的人也不是他而是孙青。

“我来瞧瞧秋儿有没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沈承砚收起杂念,将张仕宁当成了透明人,摆着轻浮的浅笑,将一句本来很正常的话,说得带了几分调戏之意。

啧,她才第一天来,丫的就想让她闹出绯闻么?白咏秋在心里暗骂了句,嘴上却平淡地说道:“多谢沈大人关心。这里有张大人照顾着,就不劳沈大人费心了。”

刻意的生疏让沈承砚拧了下眉。他当然知道她想避嫌,但这么生疏的话仍然会刺激到他其实并不脆弱的心灵。心口轻揪了一下,沈承砚继续无视身后的张仕宁,丝毫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就抢了话头。说道:“秋儿何必说得这么客气呢?谁不知道咱俩关系非同一般,你也别和我客气了。”

卧槽,这厮今儿抽什么风了?怎么死痞着也要把他俩的关系拉近的?白咏秋有些尴尬的抬眼看向张仕宁,终于和他平静瞧着她不转眼的视线对上,跟着她无视掉沈承砚。对着张仕宁问道:“张大人也过来了?是有事么?”

张仕宁乘机挤开挡门口的沈承砚,做了个请的手势引了白咏秋再进书库,边走边说道:“刚刚好像忘记交待。咏秋要多熟悉熟悉律法方面的内容。”说着在一排书架前停了下来,再道:“这里有本国的律法,以及周围几国的一些律法。咏秋需尽快的将这些内容记下。”

被丢下的沈承砚微眯了下眼睑。眼底滑过不悦却没有发作出来。他也不要谁去请,慢了几拍就直接进了书库,似乎有意的放轻脚步,静静的跟在张仕宁和白咏秋的后面,视线则是一直落在纤细的背影上的。

随着张仕宁的话说完,白咏秋缓缓的抬起头在那排书架上扫了一遍,只见这虽只有一人高的书架,却是从上到下全是有关律法的书籍。她那精致的小脸顿时就跨了下来。这么多内容要记……得,她上辈子没参加考大学,这辈子倒是补上了。

“咏秋被吓住了?”张仕宁的问话里有丝浅浅的促狭。听得白咏秋下意识地否认道:“不——还好。”说完便听沈承砚的轻笑从后面传了过来。那是略带讥讽的轻笑。

白咏秋第一反应是沈承砚在嘲笑她,便拧了眉瞪向身后。还没来得及说话却见他哂笑着瞧的人是张仕宁。

耶,不是针对她?白咏秋的转了瞳仁,视线在沈承砚与张仕宁二人的脸上转了一圈,果然见他俩对视的目光里尽是不满对方的光芒。

哎呦,这二位有仇?对于敢于和沈承砚作对的人,白咏秋只能表示敬意。

走神之间,只听沈承砚不咸不淡地问道:“张大人,你这是在欺负秋儿吧,敢问谁能真的将这些律法记全的?”说着沈承砚再补了句,“怕是就算蔡尚书在,他也不敢说自己将律法记了个全。”

被不请自来的沈承砚揭底,张仕宁却不显尴尬,他很从容的瞄了沈承砚一眼,说道:“我只是建议咏秋将律法记下,并未说要她记全,沈大人切勿挑拨。”

沈承砚从来都不是吃素的,张仕宁那“挑拨”二字一出口,他便又是一声轻笑,同时抬了抬眉角,说道:“你与秋儿是什么关系值得我来挑拨?”

张仕宁从容的浅笑微收了下,随后他刻意无视掉挑衅的沈承砚,转头对着白咏秋继续说道:“咏秋每日早朝之就来书库抄抄书吧,就当加深记忆。”

正看好戏的白咏秋一听,心里面就哀嚎了起来。

抄书……她还真是在考大学……不对,抄书并不是最苦的!每日早朝才是件苦逼的事好不好!难道以后她天天都要这么早起床?苍天勒个喂……这日子是没法过了!

张仕宁是什么时候走的,白咏秋并不清楚,反正她在心里呐喊完毕收回思绪时,书库里只有她和沈承砚两人了。

她无意识地问道:“张大人呢?”

“怎么?秋儿想他么?”沈承砚酸酸的一句让白咏秋听得挑眉。

这厮发什么病?白咏秋凝视了沈承砚几秒,看明白他眼底的妒火,唇边不由的勾出哂笑。

“沈大人,你是不是弄错了什么?”他嫉妒个毛,她又不是他的!白咏秋问过也不继续说下去,随便抽了一本律法方面的书去了桌前。坐下的时候却听沈承砚幽幽地说道:“秋儿,这张仕宁可不是省油的灯,你千万要小心应对。”

拿着书才翻了一页,白咏秋诧异的转头看着沈承砚,却是异常认真地说道:“我以为你爹才是我需要小心应付的。”她指的那人是谁,沈承砚心里非常明白。

沈承砚的瞳仁随着白咏秋的话狠缩了一下,在走向她身边之前先匆匆的去了门前看了一圈,确定张仕宁确实是走远了他这才到了她的身边,压着声音说道:“秋儿,我爹……就是你沈伯伯下朝的时候对我说,叫你尽可能的远离皇上。”

远离?应该是叫她别接近吧?

白咏秋愣了愣,脱口问道:“你专程来,就是为了说这话?”而且还传错了话。不过,她还真看不透蓝令宇想干嘛,特别是在朝上他专门走下来扶她下,手上的力道用得很诡异。只要想到他那说重不重,说轻却也不轻的一捏,白咏秋就觉得有什么不妥被忽略了般。

“嗯,就是为了说这个。”沈承砚先一本正经地点了头,看白咏秋露出一丝怀疑的表情,他再扯出不正经地浅笑,却是放开声音再说道:“当然,我也有些不可告人的私心。”说完他半真半假地问道:“秋儿想听么?”

“不了,既然是私心,那我还是不听为好。”知道狗嘴里不会吐象牙,白咏秋完全没好奇心的阻止了沈承砚轻挑的后话。

沈承砚正打算调侃几句,却听关好的门传来轻重适度的推门声。从推门声能辨别出这个推门的人多半不知道这书库里有人,所以推得很从容随意毫不掩饰。

那来人绝对不会是张仕宁。

白咏秋用口型问了沈承砚,这书库平时是不是热闹的场所,后者显然少于来这里,露了个迷惑的表情。

她抛了个白眼过去,就听门口传来喊声,“白咏秋,没在么?”只是六个字,听得沈承砚大有跳窗的念头。当然,被点到名的女子也好不到哪儿去。

卧槽,果然是得远离蓝令宇……拔过,她又不能跳窗逃跑。

“回皇上,卑职在。”白咏秋硬着头皮答了,瞄了少有慌乱的沈承砚一眼,快速的朝着门口走去。半道上就看蓝令宇从容的步了过来。

难怪推门推得从容,对他来说,天下都是他的,他上哪儿当然都像回家一样随便。白咏秋心说,蓝令宇怎么挑在这个时候来了。

看白咏秋走来,手里还抓着本书,蓝令宇的唇角勾了个虽看不透,但绝对没什么温度的浅笑,问道:“在看何书?”他嘴里发着问脚下却没停,继续走到全身绷紧的白咏秋身边,微弯了腰将她手里的书拿了过去,都不等她回答便又说道:“原来是律法。”说完余光瞄到书库中还有一人,蓝令宇带笑的表情顿时一收,再定睛瞧去,下一秒他却又露出笑容,说道:“原来砚儿也在。”此时他脸上的笑容却比之前温暖多了。

啧,还真是关系不同,连个笑脸也给得不同。白咏秋暗诽了一句。

他俩的关系从来都没公开过,于是沈承砚在当着外人面前同样只是蓝令宇的臣。

“皇上。”沈承砚收敛起轻挑,好像还有些生疏般恭敬的喊过后,再低眉垂眼地解释道:“微臣正好有资料查阅,所以……”

“查完了么?”蓝令宇没等沈承砚说完就打断了他,一句好像逐客令般的问话出口,沈承砚犹豫一下,仍无奈地点头说道:“回皇上,查完了。微臣正要离开。”

蓝令宇“嗯”了一声,说道:“那砚儿就早些回去吧。”

看沈承砚走得三步一停,不论如何磨蹭,最后还是离开了书库,白咏秋突然感觉有种危险的信号散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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