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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回 江上玉面小白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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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有教过林逸一浩然之诀,名为天地《正气歌》,乃是千于年前一姓文大儒所著,那大儒虽未成就浩然大道,但其浩气长存,死时,那一缕清气流连于空中多年未散,世人皆说其道义已然得天地所认,古今将这《正气歌》列为修正气玄门正宗之法,以一正气而敌七气,将“水、土、日、火、米、人、秽”皆摒除于正气之外,虽于那修孔孟之道以气来养相同,但又多了些不同,为世人广为流传,世间修此气之人莫不以其为碑,时常歌之。

林逸就并未见老头身上有那浩然之气,倒是痞子气不少,其师常言道,这是内敛,浩然正气修至高境,其气内敛于其体内,自成一朗朗乾坤,林逸虽是不信,但见这老头有时作风还真是端正,大有那浩然之风,也就将信将疑了。

《正气歌》修行之法其实于孔孟一般,儒道讲究治国平天下,修自身得性,礼,德,智,气,其虽是以歌来道出,但将这气引入体,可正大.法,修得气长存。

林逸百无聊赖时也会歌之,但知其需道、义兼修,不免有些气馁,不过修总比不修的好。

天地有正气,杂然赋流形。

下则为河岳,上则为日星。

于人曰浩然,沛乎塞苍冥。

皇路当清夷,含和吐明廷。

…………………

悠悠我心悲,苍天曷有极。

哲人日已远,典刑在夙昔。

风檐展书读,古道照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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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门轰然中开,机关就在这石缝之下,多亏了林逸眼尖才摸到,管家老头老当益壮,真火并未烧死他,只将其上身袍子加那毛发烧成了灰飞,不得不说,这毛发烧起来真是臭,林逸故作恶心干呕额做了几个表情,反倒引起其一鼓戾气,硬是要找林逸玩命,每招都是悍不畏死的狠辣劲,五行拳在其手上行若龙虎,很是厉害,好不容易将这处按了下去,起初以一敌二,现今一对一,不得不说,林逸这厮就是越战越勇的狠劲,不过眼下还是不欲与这老头玩命,看其德行也快是油尽灯枯了,越斗老头就越厉害,林逸几次想一举过去取了那许攸小命,这老头守于跟前一步不退,拳风呼啸,只差的把人给撕裂,怕是下几十招内,不用自己出手,自个就得倒地,那还与其斗那么累作甚。

林逸于这老头对了一掌,借力从这石门中穿了出去,现在老头掌力更甚,林逸眼尖,知道其乃是油尽灯枯之时,也不欲与这怒兽纠缠,赶忙的持剑而逃。

郡守府现今说不出的大,这落凤轩外并未设兵,按这郡守心态,定然此处不可让他人知道,不然也不会只下来这么两人,不过依郡守之性,怎会没有私兵,虽是国有法规,这州郡之人,不得自拥私兵,不过这山高皇帝远,谁理你,派个钦差大臣下来,不照样得灰溜溜的回去,林逸想跳这墙而上,顿时想到那诛神箭,封魔弩心中就胆寒不已,那二人若是早有准备,这下上去岂不是当了靶子,赶忙给自己提了下神,绝了这心思,见那郡守之样,就是个小心谨慎的人儿。

老管家在背后扛着郡守身子奔了出来,林逸见其眉梢含怒,不敢久留,急急的奔了出去,老管家从袖中取出一响箭,朝天空甩去,林逸阻止不急,只听啪的一声响,院外一阵sao动,十几个身穿甲胄卫兵冲了进来,长戟明晃晃,着实有些让人胆寒,这些卫卒怕应是有二阶左右之力,林逸见前面五人,手持一短小,箭端上一把明晃晃短箭好似可怖,不由的心中一阵胆寒。

果不其然。

诛神弩!这虽非是那可射杀地境之上修士那巨型弓弩,但这小小一箭,射杀你小小人境修士已然是绰绰有余,这箭造价昂贵,需以箭头以那蚀龙之液浸泡之后就有那诛神之效,蚀龙之液可谓是修士中的噩梦,数滴,便可使那地境强者自噬其气,故这汁液当是无价,因为取之甚难,若非那富贵人家定然舍不得取这诛神之箭,此下现了五箭,就是地境强者都从容不得,何况就林逸这小小人境之人?

林逸人与那箭之间离了十五步,与老管家相差七步,这老头学聪明了,放下许攸独自而来,林逸眼上可见那黑色箭头,不由咕噜吞了几下口水,心中不由悲叹,这下玩大了,爷能不能不玩啊,仙晶还你行不行,爷不要了!

林逸举剑而对,其后,忽觉那老头其气有些变弱,不由的朝后退去,林逸知这几人定然不敢随意出这箭,一箭何止千金!

于这箭弩始终保持十五步之距,其进一林逸便退一。

林逸步履向后,反倒跟老管家越是接近,现在之理,他便是能拖便拖,于老管家越离越近,二人距大概五步之距,林逸不禁盘算着。

老管家在身后有些虚弱道:“都发什么呆!快,快取弩将其给老夫射死,不必吝惜这箭,谁先取其头颅,赏银千两!”

林逸听此言不由暗骂,他娘的够狠,这么劲,你不要命了我还要,这老头命都快没了,还这么凶,人老是为贼,恶贼啊!

林逸忽而反倒不怕,风轻云淡的对这十余卫卒道:“你来了!。”

老头见此景赶忙怒喝道:“别听其骗,后面无人。”

林逸狞笑道:“还不快些全部杀了!”

前方这十余卒惊异不已,赶忙转头去看,老头的话已然被放空了。

趁现在。

众卒回过神来,林逸已然一手掐着老头的脖子,悠然道:“尽管放粗了胆子射,没事,不就两尸两命,爷玩的起,我这一无名小子,拉了你以大管家下水也值了,我说老头呀老头,黄泉路上共饮一杯有无?”

林逸闻其气已知其虚弱不已,这做不得假,这山穷水尽之时,就是做老头故意引其上钩也不得不搏,哪知这次还当真是真虚,人生比的就是谁命更贱一些。

人自贱则无敌啊,要天下无敌,那还得贱中之贱方可。

见这一群饭桶,老管家还是有些无奈,冷蠢不要紧,但要有药可救才成,这自诩为府中精锐,心智依旧没些下限,倒是有些无奈,不过这乃是人之常情。

五枝箭对着林逸,有些举棋不定。

哪知老管家反倒应声笑道:“老夫这命当真不值钱,怕是你这命更值钱些,好一个青年才俊,小小年纪能修到这境界,若是你可放了我,一会老爷醒了些信举荐一封,以你之能,平步青云而上,仕途定然一番风顺。”

仕途?为国,为家,为民?林逸有些洒然,故作激动道:“你所言当真?我真可平步青云?”

老管家反倒清了清嗓子,傲然道:“自然为真,老夫何时骗过人,老爷只是不愿入京,不然你料这小小丰原能困住我家老爷?”

林逸拿膝盖踹了下他屁股道:“你家老爷可是不得了啊!好生不得了啊。贫道修的是自在,哪稀罕你那破官位,你当道士我修的道是你那不知所谓的蝇狗小道,给我老实些。”

这老头现下气色反倒回了不少,这人皆有个临点,修气之人自然无那般脆弱,林逸怕这老头使什么诡计,反倒用剑指其背心,小心翼翼的往这门廊外边戳去。

此刻老头倒是没这么将生死置之度外了,没放出狠话来说,别管我,以那弩射之类玉石俱焚的话来,倒是威逼利诱不少,不过林逸软硬不吃,功名利禄对其来说不过是一时泡影。

林逸一边举剑缓步向前挪,更是抬着一只脚踹这老头屁股,厉声道:“诶,我说,你,你,你,往这边去,他娘的别挡老子路。”

“贫道斯文人,不想让这老头见血。”

“往后靠些,再靠些,你说修道之人,自是不可以手染血,贫道也不想呐。”

这老管家还真是有些晚节不保之意,给林逸这般揉虐,居然不生气,反是哈哈大笑,这种人林逸最是忌讳,外阳内阴,最是可怕。

门廊处,林逸反倒突觉那郡守有丝苏醒之意,心声不妙,抬手一掌拍于老头劲上,力道拿捏刚好,只将其制晕,并未取其性命,这老头刚才这番于其争斗,怕是真耗尽了那命气,或不了多久,这倒不是林逸存了心慈手软,留一线,以防这些卫卒一会丧心病狂,真拿那弩来射,爷可是一箭都挡不住!

林逸一脚踹于老头背心,将其往那士兵堆中踢去,借着这sao乱,迈步而逃。

本是要翻.墙而去,但此处是个中院,离四周墙垣有些远,就是翻了墙指不定逃得出去,林逸面色有些灰暗,又不敢跃墙而上成了人靶子,跃楼而上定然成了刺猬,那贼偷儿运气倒是好些,那是这群蠢兵未准备好应对措施,现今自己遭遇自然没那么顺,只好慌不择路的瞎跑一气。

现今府中sao乱不已,看来那支响箭威势不小,见那不知好歹冲来的下人,皆是一下拍晕。

途径一小楼,林逸也不顾,直接翻身而上,十余息后便有几个卫兵奔来,四处搜寻,林逸无法,只得推窗而入,情势紧急也未见床上是否有人,翻被就躲了进去。

被间有些温热,更有丝幽香,令人陶醉不已,这凝香,聚而不散,凝绕鼻尖,林逸诧异,赶忙转头望去,突见一穿的甚少的娇躯,抬被一看,居然是个二八芳华女子,其乃是被林逸吓傻了,张了嘴愣了一会,马上是要叫出声来,林逸一晃神,硬是将那男女授受不亲这话抛之脑后,更是哪能让其得逞,举手就将其小嘴捂住。

这小身子板儿可是很不安分,被林逸一下擒住,娇躯不停挣扎,林逸见其眉目有气,自当是没看见,反倒加重了力气捂住那张樱桃小嘴,凝视那秋水长眸,这女子长得可是真切好看,不过这陈国风气虽是开放了些,但哪能和女子这般亲近,同于一张床上,若是被人见着了,那是跳进逸水洗个十次八次也休想洗的干净,若是人.妻,这浸猪笼是必然的。

林逸眉目含煞,小声道:“给老子小声些,一会有人上来可知如何回答否?最好乖一些,老子可不是那怜香惜玉的主,说错一句,我可保不准一会你香消玉殒了。”

林逸这头戴女子肚兜,眼上戳两孔,面露凶光的yin贼,光是这样就可使这女子吓得不轻,何况现今还躲在人家床上。

女子倒是未动,眨了眨眸子,门外脚步越来越近,林逸越想平静道:“你看我一道士,也不想伤害你,这是捅出去于你于我都不好,你若是听得中肯了,就再眨了眸子。”

女子将那嘹亮眸子眨了数下,林逸缓缓松手,那擒住其身子的手却没有松懈,轻声道:“希望你别叫我失望。”

女子送了口气,没有那与之玉石俱焚,更没有失声大叫,这般再其床上怕是说出去与谁都不信,其一呼一吸间,诱人的丁香小舌漂亮至极。

女子看着林逸平静道:“你是何人?”

林逸先是一愣,故作轻挑道:“吾乃江上玉面小白龙。”

女子气质雍容,脸不免红了,故作镇定的淡淡道:“可以松手了吗?”

其微微低头,瞧着的爪子,有些震怒,嗔道:“还不松开!”

林逸低头见自己一个爪子停于其胸口丰腴之处,不免有些脸红,女子只穿一件轻纱,内里可见那淡红肚兜,由上可见其下层峦叠嶂,波涛汹涌,并未放开,反倒搂着其身,直接躺于其身上,将自己于其身子贴的更紧,这男女身子可是构造微妙,蕴含阴阳大道,二人身子这般反倒没有任何间隙,此女身子幽香,身子传来阵阵温热之感,很是销魂,林逸倒一口清气,面色清明道:“再等等,人上来了,这般你我都是逃不了了。”

林逸可是头次跟女子这般亲近,十余岁时看那《梁州赋花》,琢磨着要出去找个女人来寻寻阴阳大道,哪知这小子当时连女子都未见过,后面那熊老头总给其灌输要出去寻女人的理,咋的就没听其说好好娶个女子,毛都没长齐,那不给人笑掉大牙,林逸这血气方刚的少年郎。实实在在的也就接触过那心儿一名女子,也无肌肤之亲,就是那举着桃花枝的女子,不过也只是一样之缘罢了,不过这天生就是个风流种,现今居然可灵活应变。

女子伸出藕臂就想将这人推下去,可是其身上传来的热度,让其阵阵乏力,林逸见其壁上朱砂一点,乃是守宫之用。

凝香入鼻,林逸陡然想到这不是那郡守二夫人!

起初见其洗浴,现今又出了这状况,林逸不免有些哑然,但又觉着这女子非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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