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终于回来啦?来来来,跟我一起喝酒。”当我走到旅馆的时候,阿水哥正在大门口摇摇晃晃的。 这大白天的,他怎么突然就喝酒了呢?好奇怪,我以前都没有看到过他喝酒,他就不怕酒后吐真言,把心里的秘密都说出来了吗? 我皱了皱眉,走过去稍微扶了他一下,但是很快又被他拒绝了。 我不悦道:“阿水哥,你这是……” “来!喝一口!你喝一口我就乖乖回房间里去。”阿水哥满脸通红,眼神迷离。不知道的人或许还以为他失恋了呢! 我无奈地接过了他手中的酒瓶子,酒瓶是已经开封过的,而且还喝了一半。 我不喜欢喝别人喝过的,所以就举起酒瓶子稍微意思了一下,看上去像喝了,其实并没有喝。 我以为阿水哥喝醉了肯定不会发现,但没想到还是被他戳穿了:“我虽然好像喝醉了……但是……我不瞎……快!喝一口!” 他替我提起酒瓶子,我实在没办法,只好喝了一小口。 说来奇怪,我好像听到外面有人叫我别喝,声音还挺熟悉的。 不过我并没有在意,而且就算在意,酒也已经到了肚子里去了。 我搀扶着阿水哥,走进了旅馆中。 我把他扶到了他的房间,他躺倒在床上的时候,嘴角浮现出一丝笑容。 我无语道:“你笑什么?” 他依旧在笑,并且还笑着说:“我成功了,你却中计了。” 我完全没听懂他在说什么,于是问道:“你说什么呢?” “也许你今晚就会明白了。”阿水哥神秘的说道。 此刻的他,好像并没有喝醉。 我挠了挠头皮,不再多想,只当那是他酒后胡言了。 回到自己的房间,我突然感觉有点头疼,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或许是那一口酒太烈了吧?我这样想着。 毕竟我不是一个酒量很好的人,这样的事也是有可能的。 我决定早一点入睡。 早上醒来,我总觉得房间变得有点不一样了,可是却没有感觉很陌生。 我穿好衣服,快速洗漱完之后,就打算下楼吃早餐了。 咦?我住在十三楼? 我转过身去望了一眼刚才出来的房间号,发现自己竟然真的在十三楼! 我怎么会在十三楼呢?而且这个旅馆好像也变了样,难道说有人趁我睡觉的时候,把我放到了另一个旅馆里?谁这么无聊? 这时,这层楼里的另一个房间开了门,走出来的人我都非常熟悉。 “陈笙笙?孙丹茉?林琴?你们怎么在这里?”我指着她们,忍不住惊呼道。 林琴微笑着叹了一口气,道:“唉,你总算是清醒了,你一直都住在这家酒店里,悦耳酒店,你还有印象吗?” 我瞪大眼睛看着她,简直难以置信。 “悦耳酒店?我在A市吗?我不是去了C市当法医,然后又去当卧底了吗?” 这三个女人不约而同地扑哧一笑。 孙丹茉开口说道:“看来那药还没有让你完全醒呀!你是我们几个共同的病人,还法医呢!” 我凝眉问道:“别开玩笑了,快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 说罢,这三人又捂嘴笑了。 “你知道我们这三人的真实身份么?你得了严重的癔症自己应该不知道吧?林琴是你的主治医生,我是她的助理。至于陈笙笙,她是公安机关的人员,同时也是研究心理学方面的专家。” 我是个精神病人?这…… 我吓得坐在了地板上,一下子身上冒出不少的冷汗,并且对她们吼道:“你们到底说在什么?” “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很难接受,本来我们也是反对让阿水师哥用那个药的,但是你的癔症实在太厉害,而把你交到我们手中的那个人,又非要让我们想尽一切办法治好你,所以……就只能冒险用那个药试试了。”林琴略带歉意的说道。 “不过现在看来,那药的效果似乎还不错,他终于回归现实世界了。”陈笙笙笑着对林琴说道。 “你们说的,我不信,除非你们找来林萧、汤水饺、云凤这些人!”我大声说道。 “别喊了,我们都在呢!” 另两个房间之中,忽然走出来好几个人,一个房间里是女的,一个是男的。 这些人我都认识,女的有云凤、何以轩,男的就更多了,但是我也发现少了两人。 “林萧和小马呢?” “林萧?他……他才是一名法医哦。小马马鑫,他就是那个一直在阻碍你恢复的人,不过由于一开始我们没有查出来,所以才导致他有机会给你不断地心理暗示。”林琴解释道。 孙丹茉继续说道:“其实你从来没有去过公安局,更没有去过省厅,那些都只是马鑫给你编织的另一个世界而已。他本来的身份是全国最有名的心理学教授的得意门生,不过谁知道此人心术不正,混进我们的队伍之后,他竟然开始引导你,而且还是往不可逆转的错误方向引。” “还好我们及时发现了,不然后果不堪设想。”陈笙笙说道。 “我不知道为什么你好像一直把我当成一个坏人,我明明只是把你送到了心理医生那里去看病而已。”云凤开口说道。 这真特么匪夷所思,难道她没有杀过悦耳酒店里的十三位大老板吗? 不过我顿时也不敢多质疑什么,因为我看出来了,他们全都把我当成神经病人了。 于是,我干脆问了一个问题: “那么,你们其他人又扮演着什么身份呢?” 何以轩这时第一个跳出来说话: “什么叫扮演啊?我是你姐!” 我愣了愣,疑惑道:“不对吧?我不是独生子女吗?还有,上次你说什么你姑姑那什么事情,我记得我们家族可没这么档子事儿啊!” 何以轩尴尬地笑了笑,对我说道:“唉,看来还没完全好啊你!你再仔细回忆回忆吧!我们的爸爸是有一个meimei的。当然啦,这里面我曾经对我说的,确实有一部分是虚构的,比如说我从小是在姑姑的关爱下长大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