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浩将买来的众多的礼物放回套房,就往地下赌场跑,不知不觉,他与林茗已经分开三个小时,很着急:“这丫头不会遇到麻烦了吧。” 林茗真的遇到麻烦。当陈浩在赌场里找到林茗时,一个金黄头发的外国青年正拦着她说笑。林茗看见陈浩,像遇见救星,她朝他扑过来:“哥哥,你总算来了。” 金黄头发诧异的看看他们,怂怂肩膀,消失。 陈浩问:“怎么回事?” “我玩着赌博机,玩着玩着,哈,鬼使神差的,居然中了个大奖,哗啦哗啦,机器里掉出来好多游戏币。我开心的数啊数的,这个人就来了,他不停的说,叽里哇啦的,我听的不是太懂。后来,他居然叫我跟他走,我不走,他问我为什么不跟他走,我说不为什么,然后,他又开始叽里哇啦的说了好长时间,我听的不是太懂,反正大意是带我去玩什么东西,这时候,你来了。哥哥,你看。”说着,林茗给陈浩看她赢的一大袋游戏币。 “不是叫你不要和别人搭讪吗?” “不是我搭讪他,是他来搭讪我。” “不是叫你不要理别人吗?” “我就说了两个英语单词,这可只是我对陌生的外国人说的第二句英语。我都快哑巴了我。” “你说什么了?” “他问我whyno?我说nowhy。” 陈浩轻轻拍了拍林茗的头:“以后,一个英语单词也不许对陌生的外国佬说,走,我们兑钱去。” “为什么呀?他们有那么可怕吗?” “不是可怕的问题,而是文化差异的问题。你看,刚才这个金黄头发很帅,肯定没被女人拒绝过,你这次无心的拒绝他,会伤他自尊的。” “我不认识他,为什么要跟他走?” “换作赌场里其他的单身女人,肯定跟他走了。” “跟他去干什么?” 陈浩愣然,不知该如何回答。 林茗说:“你也不知道吧,嘻嘻。” 他们兑好了钱,林茗竟然赢了两千美金。她赌性更浓:“哥哥,我们再赌赌吧,到那边赌桌去。” 陈浩拉她出赌场:“天亮了,你不困,我困,睡觉去。” 林茗不想走:“哥哥,难道你不想赌吗?很刺激的。” “我这次赌,肯定输。” “为什么?” “因为我已经赢过了,再赌,就只有输了。” 一天好觉,不夜城的夜晚再次来临,这次,林茗无论如何还是要赌。陈浩无法,只好陪她赌,他不想林茗再被哪个帅气的外国男人拦住,不会总是幸运的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他们进的这个大型赌场,每个赌桌边是青一色的猫女郎,她们戴着猫似的帽子,猫纹的胸衣,猫纹的**,**小的根本无法遮住屁股,但是,猫纹的细高跟高筒鞋却一直长到及膝,各个性感火辣。猫女郎们在赌桌边扭来扭去,用一根金色的细长棍子给赌客发牌的发牌,发色子的发色子,发……发的什么东西,陈浩不明白,林茗更不明白。不过,这有什么关系呢,能赢钱就行。本来吗,到赌场里来的人,有不想赢钱的吗?不想赢钱的是傻瓜。 陈浩带着林茗坐在21点桌边,反正不懂,随便压呗。陈浩只买了三千美金的筹码,他对林茗说:“要是能赢钱,固然好,但是如果手气不好,这三千美金输没了,咱们就结束,不许再赌。”林茗点头,这次,她没有问候主,她双手合十,问菩萨。 性感火辣的猫女郎给了陈浩和林茗职业性的微笑,对于这种小赌客,赌场明文规定,不得给予歧视。猫女郎一看他们俩,亚洲人,听他们说着中国话,就知道,服务的再热情,也是得不到小费的。中国人向来没有给小费的习惯,不是吗?猫女郎做着请他们下注的手势。陈浩压上筹码,林茗也压上,他们各压各的,看谁赢。 几圈下来,陈浩果真输没,林茗也只剩下十个筹码。陈浩说:“收手吧,我还要去购物。” “我这还有十个,说不定赢把大的。” 陈浩拍林茗头:“把这十个给这位服务小姐,当作小费,我们赶紧走。” 林茗不情愿的站起身:“老打我头,我快被你打傻了。”一边说着,一边将剩下的筹码推给猫女郎:“hereyouare.”这是林茗对陌生的外国人说的第三句英语,她这躺美国之旅就说了这三句英语,一共七个单词。猫女郎职业性的微笑着,收下了。 陈浩带林茗买衣服,她的十八岁成人礼不远了,陈浩想给她买几套在宴会上穿的衣服,晚礼服也要买,要买好几套,他计划着带她出席各种酒会,宴会,甚至派对。 “去挑吧,看中了就试试,合身就买。” 林茗看不中这些衣服:“换个地方,这里的衣服怪里怪气的,我不喜欢。”林茗只随着林兰英逛过上海的商场,决大部分就逛环球国际广场,每次逛商场,无非是休闲服、运动服、牛仔服,当然还有****。林茗说:“这里的衣服不适合我,我买了,也没地方穿,反正,我是不会穿这种衣服和同学出去玩的。”说着话的林茗停在了一个模特身边,模特身上的那套白色裙装很美,林茗尤其喜欢它淡淡的黑色点缀。 陈浩说:“试试。” 林茗摇头:“没地方穿。” “以后会有的,买着备起来,又不要你马上穿。” 林茗试衣服。穿着一套白色chanel裙装的林茗美伦美幻,陈浩看着她,林茗看着镜中的自己,她有点不认识自己:“哥哥,这是我吗?” 陈浩点头:“你很美。”失神了一会的陈浩说:“继续选,多选几件。” “一件就够了,买那么多干吗。” “以后,出席的场合多,你得穿不重复的。” “我能出席什么场合?” “我会带你去。” 林茗只要一件,因为只看中一件。 陈浩选了几套,林茗不喜欢,不试穿,陈浩还是买。 买完衣服,买珠宝。 林茗更不要:“我没机会戴,戴到学校,上体育课万一断了掉了,可惜。” “总归要戴的。” “不要。” 陈浩还是买,不仅买项链,还买耳环。 林茗说:“哥哥,我没有耳洞,也不打耳洞。” “总归要打的。” “不打,怕疼。” 陈浩摸摸林茗的耳根:“有一句老话,穿耳洞的女人有男人疼。” “我不要男人疼,我怕我自己耳朵疼。” 陈浩还是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