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问题是肯定的,只是。呵呵。
“这位姐姐说的是,是岳楼心急了。”
三人就这么说开了,把那个月牙儿晾在了一旁。徐岳楼打定主意,宋玉惜不答话她便不主动。她的身后,吉燕目不斜视,她只在那姑娘进门那一霎看了一眼,心中便有了计较。见徐岳楼没有多言,心中略安。
宋玉惜出神了一瞬,指着月牙儿道:“她是月牙儿,吕家的亲戚,暂住这里。”
徐岳楼初步判断她十七八岁,于是冲她行了个半礼,笑问道:“姐姐也来这学本事?”
月牙儿还了礼,两腮微红,轻摇头道:“不是。”
徐岳楼小脸一跨,低声“哦”了声。忽然兴致勃勃地拉过吉燕,让她把礼物拿出来。完全一小孩子的表现,让月牙儿那句气度不凡打了水漂。
她们的东西大都在外头,吉燕手中只有个不大点的包裹。月牙儿离得近,见包裹不大,不由好奇多看了一眼,结果,只看到徐岳楼兴冲冲地拿出三个卷轴外加一个加大号账本的册子。这是什么礼物?那三张字画是名家出手的吗?月牙儿好奇地猜测着。不过,只从这些礼物到是看不出这个徐岳楼的财力。
身着绢质衣服的丫鬟把东西呈了上去。宋玉惜打开一卷画轴后立刻坐直了身子,迅速打开了另外两幅,接着又翻了翻小册子,连声赞道:“好!好!好!这真是太好了!”
徐岳楼笑道:“我看了师父的礼单,把我卖了也给不出师父的礼。我只能从心意上表达了,这些是我来的路上抽空画的,那画卷到是在京中就画好的。姨母喜欢,我也很开心。”
宋玉惜道:“恩,你师父那些东西我见多了,就没个新意,还是你这个和我心意。不过,丫头,就你这水平,来我这里又能学什么呢?要说绣工,你师父也不差的。”
徐岳楼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只刺绣这一块,京城和江浙还是不同的。师父说,总要感受感受。”
这边继续热络,又把月牙儿晾在一旁。这次不是宋玉惜故意的,三岁拿针,便开始了丝织这一行的经营,这么多年更是没离这一行。宋家稳坐首富的位置,更是丝织这一行的领头人。这些图纸能给宋家带来的,绝对不是利益,而是稳住宋家的头名!
只是没人搭理月牙儿,她也没要离开的意思。这时,有个丫鬟走进来道:“夫人,老爷那边来人说今儿晚回来,徐姑娘这边别等他了。”
月牙儿露出失望神色,宋玉惜忙关心道:“可是衙门里有事?让送信的小子过来回话。”
丫鬟道:“夫人,是春明送的信,已经回去了。不过,不是什么坏事。说是衙门里新来了个长史,要给那个长史接风洗尘呢。”
宋玉惜笑道:“既如此,他们接他们的,我们接我们的。岳楼,你先下去梳洗一下,一会儿宋江下学,大家一起吃晚膳。”
噗!宋江……这个,师父她怎么没跟我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