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之前的剧情做了一下修改,现在修改成许振坤和萨曼莎并没见过面,之前是在一起吃了一顿饭,但并不影响阅读)
阿飞到伦敦公出,一般只有两年,首先是满足第二类的签证,其次是为了对金融系统的“忠诚”考虑。
不过作为后勤与办公室的负责人,阿飞并不直接与业务发生交集,所以反而能延长工作时间。
不过,这些和林义龙的关系不大,他在莱彻斯特广场就下车了,租了一辆古尔德自行车前往威斯敏斯特宫方向,在那里菲斯克议员已经再等着他了。
这周的两个投票日没有决策投票,菲斯克先生可以早一点离开农业部。
菲斯克先生在伦敦的住所位于瑞士农庄【注:Swiss Cottage,一个地名】,不过他今天为了林义龙的宴请,去埃塞克斯广场去把太太埃拉接上,前往帕丁顿吃黎巴嫩-叙利亚风味菜肴。
主食仍然是充满异国风情的kebab,除了装修讲究一些,这家餐馆和普通的高街餐馆几乎没有任何区别——考虑到中东人民也是用手作为主要的进食方式,能稍稍让这次小聚随便一些。
得说一句,不列颠人民其实并不太喜欢“平常”或者“随和”的就餐环境。拿每周五晚上的“社交之夜”为例子,大家都愿意打扮的漂漂亮亮板板正正地出席一些娱乐场合,而不愿意去吃大家都能坐下来吃饭的“家庭餐馆”——出去吃饭总要点仪式感。
所以,吃一些接近“欧陆饮食”又富有“异国情调”的饭菜,其实对参与的人来说,刚刚好。
顺便一说,林义龙其实并不愿意吃地中海东部以及中东诸国的食物,这倒不是因为口味不合心意,而是他10月中的时候有一次晚上吃酸奶酱陪烤肉夹馍时,智齿的疼痛让他开始有些变得“害怕”这类食物,尽管他也知道智齿龋齿和酸奶酱关系不大。
“最近古尔德银行还是比较乱,董事会的人都离开了,但具体运营好像还可以。”菲斯克先生说起了他圈子里面知晓的东西,“到底是怎么了?”
“大股东换了呗。”林义龙心直口快,“之前,四大银行相互持股,现在池塘那边的三个的退休金不投了,其他信托也要脱手,所以现在对董事们的第一个议题是,怎么找能让他们留在董事会的人,所以有些惊慌失措,就好像站边了民调占优但选举失利的“人民公仆”一样呗。”
其实这涉及到了一个有些大家看得到却无能为力的话题:公司法上说需要有董事会,董事产生需要通过股东会云云,但是未触及到的一点——到底谁能提名董事的候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