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梅也一口喝干,似乎醉了,往前一滑,竟然扑进了萧家鼎的怀里,那葱白一般娇嫩的素手,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竟然正好抓住了他那高挺的立柱!痴梅抓住了,好奇地揉了揉,吃吃笑着:“你……,你这人真是的,怎么藏了一根……棍子在这里呀……?”
不带这么欺负人的。萧家鼎顿时全身血液都要燃烧起来了,一把搂住了她的娇躯,两人倒在了地毯上。
地上厚厚的洁白的毡毯,非常的干净,两人搂着,倒在了毡毯上,翻滚着,好象两条相互缠绕的藤蔓。片刻间,便成了赤条条的了。
激情中,他感觉痴梅强忍痛楚,却不哼一声。欲望烈火中,他已经全然不顾。
…………
狂风暴雨过后。
萧家鼎突然发现,痴梅的身下,竟然猩红点点!
萧家鼎脑袋轰的一下,结结巴巴道:“你……你还是……处女……?”
痴梅娇羞无限,藕白般娇嫩的玉臂环住他的脖子,将他拉进了自己的怀里,嘴里呢喃着:“萧郎……”
“对不起,我……,我不知道……”
他支支吾吾不知道该说什么。
痴梅用素手轻轻按在了他的嘴唇上,眼睛柔柔地望着他,道:“能跟萧郎欢好,痴梅今生心愿已足。”
这句话,反倒让萧家鼎一下子警觉起来,他自诩对美女熔点很高,轻易不会动情,而这痴梅虽然是个美女,而且很妖艳,但是肯定还没有到会让自己乱性的地步。难道……
他眼珠一转,便猜到了七八分,沉声道:“你在酒里下了春药?”
痴梅愣了一下,望着他一时不知道怎么说好。
萧家鼎脸色更是阴沉,道:“我在问你,是不是?不要想撒谎,壶里还有残酒,我会找人检验的!”
痴梅一下子抱住了他,可怜巴巴道:“对不起,萧郎,那一壶女儿红里,痴梅是下了**药,只因痴梅太喜欢你了,你……,你不会怪罪痴梅吧?”
一个女人下春药让一个男人占有自己,其中必有缘由!萧家鼎冷冷道:“为什么?”
“因为你昨天的那首词。”
“那词怎么了?”
痴梅感觉到了萧家鼎态度的冰冷,**的娇躯更靠近了他一点,柔声道:“你可能也听说了,奴家曾经喜欢上一个书生,他说了要为我赎身,娶我,可是,他却得了一场大病,永远地离开了我……,我真的很想他……,那些日子,整天的以泪洗面,我写了很多的诗词悼念他,也不知道他听到了没有,直到我看到了你,我觉得,他又回到了我的身边……”
萧家鼎眼珠一转,道:“你不会把我当成了他吧?”
痴梅眼睛迷蒙地点点头。
萧家鼎瞪眼道:“你把我当成他,那……,你设圈套让我夺走你的贞操,不会是要我筹钱为你赎身娶你吧?”
痴梅摇头,道:“我不要你为我赎身,我也不会嫁给你的,我也不会嫁给任何人。”
萧家鼎迷惑了,道:“你不会傻到要为那个书生守寡一辈子吧?”
“是,我的心给了他,再不会给旁人,萧郎,其实你比他的才情强一百倍,可是我的心已经给了他,便再也装不下别人。”
“既然这样,你为什么还要把身子给我。”
“因为你对出了那首四张机。看了那首词,我立即好象看见了他一样。我的那首七张机的词,其实是我跟他一起写的。当时他已经病得很厉害。我好害怕,怕他会离开我,怕我们会跟他锦缎上的一对鸳鸯一样,被生生分离,永世不能再相见,可是,他还是永远离开了我……”
说到伤心处,痴梅嘤嘤地抽泣了起来。
萧家鼎眼珠又转了几转,伸手过去,抱着她,轻轻抚摸着她的秀发,柔声地安慰着。
痴梅道:“昨天你填了那首四张机,让我一下子感觉他又回到了我的身边,对不起,我也知道不该把你当做他,可是我没有办法让自己不这样。那种感觉没有办法驱除,你的词中写了‘春波碧草,晓寒深处,相对浴红衣’。让我哭了一晚上,因为我本来要把身子留到跟他成亲的那一天,可是,没有等到那一天,他就走了。便是想跟他相对浴红衣,却也是不能了……。待到快天亮的时候,我下了一个决心,要把身子给你,如同给了他。了却我一生所愿,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