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厄立特里亚雨季中难得的晴天。
一架ca-111飞机里的储液罐内被灌满了水,在卡斯特罗普的驾驶下,从低空平稳地掠过跑道。储液罐内的水通过机翼下的喷口喷撒,均匀地附着在跑道的水泥路面上,试飞取得了完全成功。
又过了一个星期,一批钢瓶被空远到基地,然后马上被装进了事先建造的钢筋混凝土掩体里。周围是武装的哨兵和凶恶的狼狗。哪怕是像卡斯特罗普这样的军官也不能靠近。其实,不用刻意地去探听消息,自从上次那次跑道浇水任务后,中队里的飞行员们都知道了他们今后将执行特殊的农业飞行了。(具体见第12节、《博诺的野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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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发生了“瓦尔瓦尔”事件后,阿比西尼亚对国联仲裁这次冲突抱有厚望。当然,这书弱国的一贯想法,希望在国际社会上能有个主持公道的组织,包括我们的空一格先生当年也对国联仲裁是满怀信心。
当然国联也是不负众望,虽然手头有南匈危机(匈牙利国王被刺,指责南斯拉夫包庇)和在德国萨尔区组织维和部队两件大事要办,还是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与英法代表进行了卓有成效的会谈。会谈的成果就是国联委托英法对意大利和阿比西尼亚冲突进行调停。
英法两国一联手,那可不得了,可是把德国也打得没脾气,更不要说是一个小小的意大利了。可是,现在的问题是英法两国作为负责任的大国,在道义上绝对是同情作为弱者的阿比西尼亚,但是他们现在也有求于意大利。德国人是越来越不安分了,这万一逼意大利太急,让德国和意大利走到了一起,那可以是万万不能的。
所以这两国一合计:“得了,咱们两边也别得罪了,走个中间道路最好。国联是大义,那是一定要支持的,但意大利也得姑息。”
所以到了1935年6月,英国的不管大臣(不管部其实是什么都管的万精油部)安东尼.艾登就到了罗马和意大利首相墨索里尼商谈这个意大利和阿比西尼亚的边界冲突。
那天宾主双方在友好的气氛中,对双方感兴趣的国际问题进行了深入的交流。
艾登首先说:“我们知道,你们和阿比西尼亚的梁子早在1896年就结下,也不是一天两天能解决的。要不你算是给兄弟我一个面子,也算是买个面子给我们大英帝国,这次就算了。”
芒果说:“有人不把豆包当干粮,不把意大利当列强,你说算了就算了,我怎么给我的人民个交待啊?”
“这次我们也不会让你们吃亏的,”艾登连忙解释:“阿比西尼亚的土人皇帝说伤到的兄弟,医药费他买单。死了的,一样也有丧葬费。另外阿比西尼亚那堂口的买卖(经济特权)以后都归你了。另外,欧加登省的地盘也归你了。还有就是同意你们穿过他们家修条从索马里到厄立特里亚的铁路。怎么样,兄弟我还是挺替你们着想的吧。”
“我呸”芒果很无理的回应艾登”麻烦兄弟你这么来回车马劳顿给我们跑说这个事,我说这阿比西尼亚的土人皇帝也太不给你面子了,就这样的条件,一点诚意也没有啊。完全当你的sb吗?”
芒果轻蔑地回绝了英国人的调停工作。现在调停的重任就落在法国人头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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