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他们也都累了,直接趴在地面上呼呼大睡。 王付找来的毛毯,给他们三人轻轻盖上:“混蛋们,不要小瞧开冷气的夏季房间啊!” 王付抱怨了一句,看着三人那副安详的样子,笑了笑,自己拿起吉它,随便找了一个房间,开始练习。 欢快的节奏一遍又一遍的响起。 过了一个小时左右。 烈余、赵萍、奏乐淆相约到场,走进机械室就发现文莱三人呼呼大睡。 “他们昨晚是练的多久?”赵萍不由得惊叹。 烈余一摸还有余温的电子琴:“估计也就刚刚结束吧。” “新曲难归难,身体可要照顾好啊。”赵萍关掉了冷气,叹了一口气:“王付人呢?” “按照我对小白的理解,他应该还在训练。”烈余推测道。 “还在训练?他不要命了?”赵萍不好气道。 奏乐淆也担忧起来:“那他人呢?” “我打个电话问问吧。”烈余拿出了手机,拨通了号码。 此时此刻,王付正在一停用的舞蹈房中,一刻不停的抓紧训练,丝毫没有顾及到桌上震动的手机。 烈余关掉了手机:“没人接。” 赵萍:“犯得着这么拼么?两天不睡觉?他以为他超人?” 奏乐淆走出了门:“要不我们找找吧?这么下去,身子会垮的。” 烈余摇头:“不用了,你就算找到,小白也不会听你们的,任由他去吧,只要他心里有数就行,萍儿,今天上午什么工作呀?” 赵萍一瞪眼:“你叫我什么?” “赵姐!是赵姐!赵姐我们上午什么工作?”烈余扳直了身板,立马改口。 “走吧,乐淆你怎么安排?都倒一片了,你也多多休息吧。”赵萍担心道,也不知道王付昨天晚上跟着乐淆说了什么,昨天晚上一整晚,乐淆也等于没怎么休息。 “赵姐,你们先去忙吧,我练练歌。” “嗯好,你注意休息,虽然赶时间,但是要注意身体,身体才是拼搏的资格。” “知道啦。” “嗯,烈余,我们走。” 烈余跟着赵萍走了,奏乐淆也开始放声歌唱,按照王付的方法,唱一句回味一下,重新再度翻唱,直到找到感觉,连贯后,继续跟唱。 ...... 一个上午就这么过去了,直到下午两点左右。 王付这才放手,喝了一口水,擦了擦汗,收拾好一切,这才回到机械室。 刚走进机械室,王付就苦笑了一下。 赵萍、奏乐淆直勾勾的看着自己,文莱三人眯着眼,半睡半醒的样子,烈余则是凑在赵萍的身边嬉皮笑脸的。 “嚯,你们这是干嘛?”王付不自在道。 “你一直在训练?”赵萍问道。 王付点头:“怎么了?” “你不要命了?你休息了吗?这么下去,曲子没做好,你人先死了!”赵萍白眼。 “死?言重了吧,我休息过了。”王付将吉它重新挎好:“正好人都在,都过来磨合一下,感觉一定要对就好。” 王付一句话,才发觉没人搭理他。 所有人都在看着他,没有动弹。 王付唉了一声:“你们怎么回事啊?赶紧站好,开始磨合。” 赵萍将温热的快餐递给过去:“先吃饭。” “不饿。” “然后睡觉。” “我又不困,睡什么?” “那好,你先吃饭,不然我不会让你们继续训练的。”赵萍强硬道。 王付笑了:“合同上不是标明了全部听我的吗?” “先吃饭。” “对呀,王付,你先吃饭嘛。”奏乐淆也忍不住了,明明一副困乏的样子还在逞强。 所有人都心知肚明,最累的不过王付,又是作词作曲,有帮助大家训练找感觉,一直练习到了天明,为了不拖累队伍,自己又一个人加紧训练。 王付只好接过快餐,看着所有人看着自己,王付满脸黑线:“我说,你们还怕我把饭倒了不成?你们练着,我吃饭看着总行了吧?” 所有人这才动身。 王付:“......” ...... “啪,咚!吱吱吱......”鼓点时而快时而更快,模仿着穿刺空气的声响。 阿力的前奏已经能够把握的很好,就这样激昂前奏,让所有人都来了精神,这首歌绝对是现代流行音乐的巅峰之作! “时间宛如流沙,少年不惜年华......”奏乐淆也跟上了节奏。 赵萍听着歌,很满意,看来队伍已经成熟了。 这时,王付却叫停:“主唱不对,高飞你吉它落后了一个音节,在子弹音快要结束的时候就要跟上,昨天晚上的训练你忘了吗?重新来!” 不好?这还不好?赵萍不可思议的看着王付,她就纳了闷了,这哪里不好了?明明很好啊,这样的曲子肯定火的呀! “奏乐淆,我昨天跟你说的...等一下,我噎住了,喝口汤,呜......记得吗?要感受节奏,因为节奏的声音很大,所以你必须想着节奏,而且你唱的也不对。”王付喝着汤指挥着。 奏乐淆点点头,高飞也点头,一起重新开始。 “啪,咚!吱吱吱......”鼓点起。 子弹音还在回旋的时候,高飞的吉它声旋即跟上。 节奏全部都很好! “时间宛如流沙,少年不惜年华......”奏乐淆也跟上。 赵萍这才感觉这次比上次好多了! “停!”王付叫停:“奏乐淆还是你不对,声音在放开点,不要柔声,一上来直逼高潮就对了!” 还不行?!这还不行?! 节奏在一遍又一遍的打击,奏乐淆却一次跟不上一次,主唱跟不上让人很头疼,这已经不是乐队的问题了,而是主唱的自身。 奏乐淆也不由得焦急了起来,现在是自己一个人在拖累全队! 奏乐淆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这样的歌词,就油然而生的想到柔情与世态炎凉。 现在是主唱的根本问题,所有人都紧皱眉头,主唱跟不上,这是很原则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