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付,你是真的愚蠢!”韩千雪说着,激动了起来:“吞并不成,但是要了你们父子的命很简单!在国家的事先下暗自排除障碍有何不可?” “所以?你这么作-贱自己是为了保护我们父子命?别开玩笑了......” “啪!” 清脆的声音传遍的寂静的房。 韩千雪举着玉手打了王付一个耳光:“认清现实吧!畏畏缩缩,倩姨可不是你的敌人!你知道倩姨为了你们父子做了多少事吗?” “哈哈哈...要不是她会有这些事?也不知道那个女人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处处维护她。”王付自强的大笑,只不过掩盖内心的软弱。 “够了,有些事情你还不必知道,别人在往高处走,你在往低处流。”韩千雪扔下一句话,转身走出了房门,捡着地面上印着卡通老鼠的胸衣:“你知道吗?没有人比我更爱你了......” 房间又剩下王付一人。 王付摸着脸颊上的红印:“打的好!” ...... 将枝懋倾斜,月色如雪。 听立于鼓点,衣袂飞旋。 辗转夜难眠,红衣裙边。 飞花印笑颜,神迷目眩。 这一首词,是自己写给她的,或许过了这么久,她还没变吧...... 洗了一把澡,王付来到天窗边,徐徐凉风吹在脸颊上,对于现在的王付是最好不过了,他的双眼始终看着一处,那一处看过百遍千遍却从未厌烦。 失去了直播的兴趣,王付久违的早早的躺在床上,慢慢的,困乏的闭上了眼。 那是青草繁多的大草原,自己舒服的躺在草坪之上,看着白云碧天,一双温柔的手,摸着自己的脸颊,使得自己睁开了眼,那是看不清的秀脸,自己没有去反抗,很享受这半刻,慢慢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软弱还的触景生情,眼角流下guntang的泪水...... ...... “付,起床做饭啦!” 一大早,就是催促声。 王付睁开眼,只感觉眼角酸疼,应道:“来了。” 出了房门,看着上官以沫静静的坐在沙发上阅读的书籍,她抬眉看了一眼王付,微笑着打招呼:“早上好。” 清晨的时光能够看到这样温文尔雅的妹子,真是一种享受。 “好。”王付微笑。 耳耳却咯哒咯哒的走过来,目视凶恶的瞪着上官以沫,嘴角还有牙膏泡沫。 “啪。” 王付毫不犹豫的一个脑瓜崩:“干嘛呢?” “疼呀!干嘛打我?” “你一大早,瞪着别人干嘛?” “我看她不爽。” “你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王付转头看着耳耳。 “为啥?”耳耳眨眼。 “因为我看你不爽。”王付说罢,走向洗漱间,刷牙洗脸。 耳耳一跺脚,不服气了,也抱着书坐在上官以沫的身边,慢慢的看起来,时不时的偷瞟上官以沫,还偷看她的书的封面。 “你看书的品味真差!”耳耳指着上官以沫的书说道,并举着自己的书:“你看我的书,多好的故事。” “这个世界很完善?”上官以沫看着耳耳手中的书,笑了笑:“你那是小说,我这是名著。” “不都一样的么?都是白纸黑字的,呀!我知道了!你就是不愿意承认你的品味没我好!”耳耳臭屁道。 上官以沫温柔的笑了笑,没有去反驳,端着热水,饶有趣味的看了起来。 这样的举动,无疑是让耳耳火冒三丈,瞅着上官以沫入神,一把夺过她的书:“我要看。” 上官以沫怔愣了一下,叹了一口气,只好走进王付的书橱,细细的挑选,终于找到合适的了,继续看起来。 耳耳趁其不备,继续夺过:“这,我也要看。” “你不是还有两本没看完么?” “备用不行呀?” “好吧。”上官以沫也没办法了,端着热茶,走近天窗,看着楼下车流,与冉冉升起的明阳。 这时,耳耳挤开上官以沫:“我要在这里看书!” “幼稚。” “哼!气死你!” “如果你认为我在生气,你也太高估自己了。” “我就说你在生气,怎么了?” “你!” “噜噜噜......”耳耳吐着软舌,拌着鬼脸。 王付烤着面包听着外面的吵闹声,叹了一口气,还用说呢?一定是那个弱智先挑起的。 面包、牛奶、培根、荷包蛋。 早餐上齐了,王付卸下围裙,道:“吃饭了。” 耳耳却率先屁颠屁颠的跑来:“付!付!付!” 王付不好气的抬起头:“干嘛?” 耳耳指着上官以沫:“那个女人欺负我!” 王付皱了皱眉,暗自绕了绕袖子,好声好气道:“怎么欺负你了?” 耳耳看着王付,眨着眼,想了想:“她就是欺负我了,你为我做主啊!好不?” “啪!” 一个脑瓜崩。 耳耳快速的揉着脑袋:“付,你干嘛打我呀?” “因为你欠揍!”王付白了白眼,叹了一口气,看向上官以沫:“吃饭了。” 上官以沫点点头:“嗯,来了。” “讨厌!”耳耳瘪瘪嘴,生气的坐在饭桌上。 吃饭的时候,还去抢上官以沫的面包牛奶。 吃完饭,三人也朝着学院的方向走去。 王付顺道拿了一下今天的报纸,走在路上慢慢的翻阅。 ...... 一共八页,都是奏乐淆!都是奏乐淆的头条!还有自己的头条? “绕了我吧,关我什么事?我订阅报纸,不是看奏乐淆,我是看事故!是尼玛的事故啊!”王付无奈了,只好将报纸揉成团丢在了楼下的垃圾桶中。 上官以沫看着王付,笑了笑:“什么都不用想,去学校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