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 “付,醒醒啊!今天不是要去报道吗?”门外耳耳敲着门,呼唤起床。 王付第二天一早是被耳耳给叫醒的! 还有比这更加出乎意料的恐怖事情吗? 王付揉了揉昏沉的脑袋,盘身坐起,应道:“知道啦,这就起来了。” “我先去做早餐。” “等等!” “怎么了?”门外耳耳问道。 “你会做?”王付表示质疑。 “放心吧,我可以的。”耳耳说道。 霎那间王付的心里得到了很大的祭慰,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啊!耳耳还是有点用的! 王付不知道怎么了,脑子总是晕晕沉沉的,昨天似乎总有两人在自己的脑海中叫,是不停的叫,一直在呼唤,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才熟睡过去。 王付拍了拍脸努力的振奋起精神,可是没等多久,就又萎靡了下去。 “砰!” 一阵锅碗瓢盆摔下的声响,王付一怔。 “哎呀,疼!” “噼里啪啦。” 一阵油锅煎炸声。 “烫烫烫~~~” “该死,我就知道你不行吧?!”王付旋即穿好衣服,夺门而出。 一出门走进厨房就惊呆了。 这厮炸香肠,香肠在油锅里炸的快要糊了!自己却躲的远远的,蹲在角落里,拿着围裙挡着,深怕被油锅里的溅射的油溅到,还时不时的透过围裙偷看一眼油锅,像是在做卧底一样的心虚。 “你...你这是在干嘛?”王付疲倦的脸上不由得笑了。 “付,你醒啦?你没看见我炸香肠给你吃么?其实我厨艺异常的精湛的。”耳耳翘着小鼻子,很是高傲的吹-牛-逼。 “得了吧,就你还精湛。”王付一手夺过耳耳手中的围裙。 耳耳一吓赶忙逃出厨房,回头怪嗔:“你干嘛啊?那是我最后一防身武器了,被油溅到很疼的,你看我这手臂,都红了!” “那是你油加的太多了!我的天,搞什么呢?”王付关了电磁炉,用抹布擦拭了一下灶台,将香肠全部捞出,将油泌出一点,重新开灶。 “香肠很好炸的,等油烧开了,慢火微炸,等香气四溢,炸成金黄色的时候捞出就可以了。”王付拿着饭铲不断拨弄着锅里的香肠。 很快,一丝rou香飘出。 耳耳嗅了嗅,看着王付做饭的样子,小声感叹:“原来是这么做的呀,不怕油么?” “你说什么?”王付看向门外的耳耳。 “没啥,没啥,嘻嘻嘻......” “恶心。” “你才恶心呢。” ...... 简单的早餐做好了。 饭盘上桌,耳耳早就趴好了,拿起筷子,举着牛奶就吃了起来。 倒是王付一点胃口也没有,他打开天窗,往下一看。 有些记者也刚从帐篷里出来,他们还在蹲点! “厉害了我的哥,这是不到黄河不死心是不是?”王付也没辙了,或许自己去夏游也是好事,三天两夜后,王付就不信他们还能继续蹲点不成? “付,你怎么不吃呀?你也吃啊。”耳耳嘴里塞着香肠,嘴角还有油腻,说道。 “没什么胃口。” “多多少少吃一点嘛,男孩子吃饭如虎,我爸常说的,你一个大男孩子还没我一个女孩子吃的多,鄙视。”耳耳撅嘴道。 “千万不要拿我跟你这个饭桶比,我怕。”王付笑了笑,还是坐下来,稍微吃了一点。 “嘻嘻嘻,这才是乖孩子嘛。” “混蛋!我在警告你,不要在恶心我了。” “死傲娇。” “啪!” “别打我。” “那你就给我闭嘴!欠揍!” ...... 饭后,王付收拾一下饭碗,稍微的打扫一下。 门外待命的耳耳就急了:“你快点啊,都快十点了,再不去报道都来不及了!” 王付叹了一口气,回到自己的房间挎上背包:“你要是能帮我一点,不早就结束了?” “走吧,走吧,一个大男生还斤斤计较。” ...... 京城金融学院。 主任报到处。 一群学子听说这次夏游是槐树林,一个个可是高兴坏了,都想去上官家里看看,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地方。 所以就算是十点半了,报到处的人还是人满为患,水泄不通。 门外朱康拿着名单,道:“一班的先来,其余的班级都等着,别挤!否则就别去了!” 声音很强硬,也是在说,穷鬼一边去。 同学们也只好放弃了拥挤名额。 “一群粗俗的人,都只会净干蠢事,都闪开,别挡了我的路。”一满头黄发的男子叼着一根烟,大肆的朝着报到处走去,身边跟着四个保安为他开路,自己认为气派了,在别人的眼中只不过是有钱的纨绔子弟。 朱康一看这阵势,眼睛雪亮,离的那么远,居然下身去接:“哟,黄贯同学。” “朱主任,我想问去槐树林的名额还有没有了?”黄贯正眼都不瞧朱康一眼,鼻孔朝天。 “有有有,还有些事宜我们里面说。”朱康谄笑道。 一句话引得在场所有同学的不满。 “朱主任,我们呢?我们还没报名了!这11点就结束了,你们谈话要多久啊?” “是啊,朱主任我们还没报名了,先让我们报名吧。” “先把这个男生的名字记下来,等我们报完名在谈话吧。” “是啊,不能因为这么一个人,对我们就不管不顾了呀。” ...... “你们在说什么呢?”朱康冷眼相对众人:“你们要是早来不就行了?” “朱主任早上8点报名,您九点才来,我们7点就等了,一直等到现在了啊。” “是啊,都等了好久了,您报名还慢,一大堆人等着呢。” “就因为他黄贯是大三一班的也不能这样啊,讲理啊。” ...... 没等朱康开口,黄贯却一丢烟头,骂道:“你们这群社会底层人,跟我能相提并论?你知道我这次去槐树林干嘛的吗?跟你们一样游山玩水?没见识,老子可是为了我跟上官以沫的婚事才去的,你们算什么?滚开!恶心,朱主任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