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雨一幅跃跃欲试,摩拳擦掌的兴奋模样,这段时间可是让她憋屈坏了,想要借机发泄发泄。
“再等等,再等一会儿,就一会儿,相信会很快的。这一天不会过的太快,如果,我的猜测没有错的话。”
“是,是在等那个昨天来过的女人吗?她好奇怪哦。”
白清雨说道。
白天轻轻点头,轻微的揉了几下眼睛,随后将那张大床收起,只留下两张小凳子,两人就这样坐在房间里面,什么也不做。
这扇门,是一个说法,亦是决定。更或者说还是一个界限。
一旦走出去,就无法再返回。
在还没有十足的把握中,白天也不想轻易涉险。更何况对整个钟楼的情况信息了解十分稀少,极为有限的情报中,他很难做出最正确的判断。
所以啊,以不变应万变就是了最好的决策。
很快,三个小时过去了。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在门外的走廊响起,白天缓缓起身,用目光迎了上去。
来了。
很快,房间门被打开了,那一行五人鱼贯而入,将本就狭隘的房间占去了大半的空间。
“有什么事吗?”
白天向前走出两步,迎上那男人阴狠的目光。
“已经过去一天了,为何你还迟迟没有动静?”
那男人质问道。
“我在调整状态,将自身状态提升到最佳时期,有了把握自然会出手。”
白天不咸不淡的应道。
那男人冷笑着看着他,随后说道:“随你,不过现在又有其他的事情要做了,跟我走。”
白天轻轻蹙眉,这会是变故之起?不由的偷偷扫视了一眼站在最右边的提灯女子,不过她的面色神色都很平静,丝毫不见波澜,白天就更加的困惑了。
但是,艺高人胆大,外加上身旁还有白清雨坐镇,也便没有什么好怕的了。
“好,跟你去。”
“你一个人来就行了。”
走在前面的男人又说道。
白天脚步顿了一下,挂在腰间的两根断矛因为他脚步的停顿而敲击在了一起,发出清脆绝耳的响声,引得前面男人回身,凝视着他,说道:“我们去的地方是三楼,我并不认为你带上你的女人会有什么好处。”
“是这样的吗?”
白天露出将信将疑的神色,轻声道:“如此看来,想必在你心中以有了绝对的想法了,我只需服从便是,即使如此,你留下来吧,自己小心一点,不要乱跑,我办完事就回来,这个拿着。”
白天将挂在腰间的一根断矛递给白清雨。
白清雨脸色复杂的接过,几次开口想要说些什么都没有说出,最后化为了一声忧愁的叹息声:“你,你要小心啊,我等你回来。”
白天轻轻应了一声,随即对那男人道:“那我们走吧。”
“我很佩服你的勇气,从你进来到现在你都一如既往的保持着那份平静,到底是什么所导致你拥有如此强大的自信呢?是源于对自己的自信还是说?”
走着,那男人说道。
“或许吧。”
白天呵呵一笑,道:“我已是活了大半辈子的人,该享受的已经享受过,在这乱世多活一天都是赚取,还有什么好不知足的呢?害怕并不能改变解决什么,与其多一种负面情绪倒不如将用来害怕的闲余功夫思考思考该怎样面对,去解决。总不能明知是死却只在想为什么会死而等待死亡,而不是想办法使自己不去死对吧?”
“你说的很有道理,你将会很有趣的一个人,如果你加入我的队伍的话,那将会无疑是很重大的一个决定,甚至是让我们完成对这里的一统,再以这里为跳板,掌控整个闻山市,到时候你我就是这城市的王者,享受着无数人的崇拜!控制着全市上下所有人的生死,大丈夫即生当世,如不能安稳了绝此生为何不燃烧余热去轰轰烈烈的干一番大事业?”
白天不免的多看了他一眼。这话说的可很不错,都让他怀疑他到底是岳南人还是华夏人了。如果这个人是华夏人的话,或许白天还会在做出其他的打算,可是,岳南人,呵呵。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白天一如既往的坚持着自己的观点,从不动摇!
“我只想过着平平淡淡的生活,能在这里安居下去便足以,多了就是空谈,多了,够了。”
登上三楼,这里跟二楼大不相同,几乎是满面的狼藉,到处都是破烂和战斗过的痕迹,所有的房间都大敞,无数的丧尸吐着浊气走出来,瞬间就将上来的六人包围起来。
白天望着眼前大量的丧尸,淡淡道:“就好像现在一样,明知这将会是一场凶险艰难的战斗,但我还是上来了,所为所想都只有一个目标。”
“什么?”
“保护我,该保护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