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弗拉索夫在张学武的眼中似乎显得十分的谨慎小心,因为自从1921年起,苏维埃中的一切非布尔什维克政党均被取缔。次年,俄共十二大决议,要求对各种反苏维埃党派和社会革命党以及孟什维克进行镇压,苏联列宁扶植起的其他政党就此消失,俄共成为唯一的政党,而且,此后七十年再也没有来自外党的竞争压力与纠错鞭策力了。
从而导致了俄共党外无党的帝王思想滋生,而且造成了其党内无派千奇百怪的现象,最高领导者如斯大林以党代法、滥杀无辜,在高压政策铁幕之下,实施宪政明煮,顺之则昌,逆之则亡!苏联的解体实际上就是其铁幕统治的终结,甚至可以说是信仰的破灭,后世同样为[***]国家的中国,则走出了一条有自己特色,符合国情的富民强国之路。
可以说对于张学武来说,无论是国民党还是[***],谁面对如此庞大人口基数,极度落后民族众多几乎没有工业体系,满目战争疮痍的一个农业国家,都可谓是素手无策,明煮[***]收归一切资源为国家所有是建设发展的必然趋势,战后的中国走不通资本主义复兴的道路,那样只会让中国沦为美国、英法销售剩余物资和工业产品的大市场,中国永远不可能拥有自己读力自主的技术和体系,美国人是世界上最为市侩的国家,美国人才不会为了一个穷光蛋去多花一毛钱,除非有价值可以利用,二战之中的中国远征军就是美英政治的牺牲品,十万中国最精锐的军人埋骨异域,换来的美援物资不过是美国提供给英国的百分之二而已,要知道中国政斧是顶着巨大的军事压力从正面战场不断抽调部队加入远征军序列的,远征军的战斗序列并非中[***]方政斧派遣,而是美[***]事顾问团自行挑选。
相比苏联人的虚情假意,张学武也非常清楚,这很可能是苏联方面最后一次大规模的援华了,因为根据种种迹象表明,苏联人似乎与曰本人在东京进行相关的秘密协定的谈判,一旦曰苏之间达成协议,那么苏援也就算是到头了。
而从武汉最高军事委员会返回的朱可夫对张学武却十分感兴趣,而且朱可夫似乎也并不在乎什么禁言一类的提醒,端着酒杯来到张学武身旁,一杯辛辣的伏特加对于朱可夫来说是琼浆玉液一般的享受,而对于张学武来说却是穿肠毒药。
朱可夫望着张学武十分好奇道:“亲爱的张将军,我十分好奇,你为你的国家可谓舍生忘死,第十战区与曰本人激战二个余月,以地方之力抗拒曰本关东军,让我十分佩服之至啊!要知道曰本帝国的关东军可是一支战略力量,在远东牵制着我红军四十余万部队,你以热河三地不足三十万的部队就敢于同其决战?令人佩服啊!”
张学武等待翻译之后微微一笑道:“曰寇铁蹄踏我国土,人民陷入水深火热之中,面对山河破碎,我辈军人只能以死报国,抵抗曰寇乃是军人之职责,这一点不论国家与民族,军人之使命即为相同。”
朱可夫知道张学武所言的并非是真心话,国府坐拥百万大军沿平汉路和陇海路部署在徐州第五战区,郑州第一战区,对于张学武所部第十战区的激战没有半点策应行动?原本大好的机会可以集中兵力击破曰本华中方面军,结果坐失大好良机,实在不是明智的战略之举。
朱可夫压低声音道:“张将军我个人十分好奇,按现在你部与曰本关东军的整体战略布局的情况,你部如果集中三个装甲师与十到十五个青年军新编师,于锦州同曰本关东军进行一场战略决战,以你擅长的装甲部队的穿插分割,将曰本人部署在锦州地域范围内的二十余个师团分割包围,歼灭其三、五个师团,重创其几个师团,将其所剩之部全部击溃,曰本人就无法在东北站住脚,只能退回到朝鲜去,可以说你能够在伟大的苏维埃的援助下击溃曰本关东军,在以主力回返全歼其华北方面军,你就可以横扫半个中国,亦可以与国民政斧分庭抗礼了。”
张学武微微皱了皱眉头道:“朱可夫将军,抗击外寇入侵是军人之天职,中国只有一个合法政斧,亦国民政斧,我第十战区乃是国民政斧之武装力量,亦听从国民政斧指挥,全国人民在一个大局、一个领袖的领导之下、一条统一战线之下,亦有他法即为民贼当受千夫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