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刚在最后领着三十八名虎贲护卫,成扇形拱卫簇拥着中段的严龙,朝翠红楼大门走去。
他们这一群人一现身,顿时占住了通往翠红楼的半个街面,在翠红楼门前站着的一些客人和**见势头不对,纷纷走避不迭。
这个场景可谓是拉风至极。
不一会,有一些又怕事又喜欢看热闹的人,便迅速地围了过来。
“长空帮的人?!”
“是啊!”
“长空帮的谁啊,带这么多人,县老爷出来都没有那么威风呢!”
“我哪知道……”
“喏,中间那个好象名门公子一样的,应该就是正主了吧!”
“嘘,别说了,他们的人看过来了……”
“……”
在门口迎客的老鸨一见这一群象煞神一样的人走过来,心里头打鼓,连忙带着三个龟奴,堆起职业的笑容迎了过去。
当头的虎贲护卫,还未等老鸨子说话,已经冷冷地道:“滚开!”
老鸨子心头一寒,但笑容却更加绽烂了,她挥舞着香帕,正待说些什么话。
为首的虎贲护卫目光一寒,“铮”,手里握着的苗刀已经半截出鞘。
在灯光照耀下,刀刃寒光闪闪。
老鸨子哪里见过这样的凶神,喊了一声:“妈呀!”跌跌撞撞地退开去。
虎贲护卫脚步不停,大步跨入翠红楼宽阔的大门之内,分两排站定。
严龙面含微笑,背负双手,悠悠闲闲地步入翠红楼的正厅,站在门口,四处顾盼着,目光里的神情霸气而自信,自有一方雄主的气概。
王双尾随进来后,悄声道:“舵主,我们这么招摇,真的好吗?”
严龙用内力将话语凝成一线,传至王双耳中道:“我们今天就是来闹事的,不招摇,还闹个屁啊!”
王双笑道:“是!”
接着,严龙朝王双使了个眼色。
王双会意,他往前走了一步,对着一个象煮熟狗头般,点头哈腰凑近过来的龟奴道:“你们老板呢?”
龟奴也是见惯风雨的人,便陪笑道:“不知这位尊客有什么事要找我们东家呢?”
王双冷冷地道:“你是老板?”
龟奴听后,一愣,继续陪笑道:“小人不是!”
王双斜睨了他一眼,缓缓地说道:“嗯,很好。我们舵主要把这里的第一…第二…第三层花栏全包了。你去安排一下吧。”王双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着每一层花栏道。
所谓花栏,就是翠红楼的楼层。
因为翠红楼就跟现在的大MALL建筑风格一样,中间一个天井大平台,然后一层一层地建上去,每层都分隔成许多喝酒的厢房,也象是圆形土楼的风格一样。上去的每一层楼,探出头来都可以看得到第一层楼大堂里的风景。
王双指着的第一、二、三层楼是这里最受酒客、嫖客以及达官贵人欢迎的楼层,因为在一楼大堂里的花台表演,这三层楼看得最清楚。
受欢迎的是自然是最贵的,要包下这三层楼一个晚上,少说也要四五万两白银。
不过,现在的石滩镇分舵并不缺钱。
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红枪会昌黎分舵副舵主任青标的儿子任发正在二楼喝酒泡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