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世勋裹着一条浴巾走了出来,把同样裹着浴巾的严希甩在床上。因为力气太大,浴袍开了口,露出她雪白的皮肤。
她刚想把衣服拉紧,却被吴世勋按住了手,“别穿了,反正要脱的。”
严希轻轻地笑了笑,“今天是个好日子,我们喝点酒吧。好不好?”
她以前可是滴酒不沾,喝一点儿就会醉。而现在她竟然主动提议,看来不答应她对不起她了。
“我打电话让服务员送了一瓶hautbrion上来,是你最喜欢的82年的。”严希环住他的腰身。撒娇地说着。
她的微笑是没有解药的罂粟花,他无法拒绝。“好,喝。”
酒瓶被打开,浓郁的酒香飘满整个房间,“果真是好酒啊。”
一杯下腹,严希有点醉了,吴世勋笑了笑,将剩下的酒一饮而尽。横抱起严希将她放倒在床上,“不会喝酒还逞能。”
借着酒劲,吴世勋将她压在身下,狠狠地蹂躏着她的嘴唇,吞噬着她的呼吸,他嘴角扯开一个迷人的弧度,然后将两人身上的浴袍全部扯开。“这浴袍不错,我喜欢。”
他的呼吸越来越重,这瓶酒就好像催情剂一样,让两个人如胶似漆。他的大手不断在她身上抚摸着,扯掉所有的屏障,将头埋在她胸前,舔舐着她娇嫩的蓓蕾。
“唔……”严希紧紧地抱着吴世勋的头,脖颈不断地向后仰,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她今年才20岁,在这两年里,发生了许多的事情,19岁怀了孩子,掉了孩子。知道了自己还有一个父亲在世上,还领养一个孩子。就在几个月前,她换了心脏。整个人都不是从前那个严希了,以前的严希,早就死了。
房间里的温度随着两人的情欲在不断地攀升着,吴世勋的技术一贯的撩人,经他这么一挑拨,严希顿时柔弱无骨地软在他身下。
她修长的腿盘着他的腰,两人几乎贴的一点儿缝隙都没有。
他狠狠地挺着下身,撞着她的身子。她的身子如此的紧,吴世勋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宝贝,你放松点,我不好动了。”
他说话的时候是贴着她的耳朵,略带些挑逗地说。“乖,放松点,不然,疼得只有你一个。”
“轻点……太重了……”她大汗淋漓,抱着他的脖子撒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