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丑捂着额头仰天长笑，笑得连气都快要喘不上来了。

“你这个疯子！”

匕首刚一离开高木的口腔，他就大声喊了起来，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这么做对你有什么好处！”

“好处？”

小丑像是在看着一个傻瓜一样地看着愤怒的高木，然后一把抓住了他的头发，将自己的脑袋贴到他的耳朵旁，用轻柔而又诡异的语调说道：“好处就是……这样会令我感到开心啊~~你明白么？开心！happy！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

“你这个疯子……你这个疯子……你这个疯子……”

高木看着状若癫狂的小丑，嘴里不停地喃喃着。

“他是个疯子……一个纯粹的疯子。”“给你一个建议，看到小丑后，不要犹豫，直接开枪击毙他。”

突然高木明白了，那名叫做灰原哀的女孩为什么会对自己说这样的话。

“疯子？”

小丑一把掐住了高木的脸颊，舔了舔嘴唇，

“没错~~！我是一个疯子！你说的没错！”

他用匕首在自己的脸上比划了两下，

“你想知道~我脸上的这两道疤痕是怎么来的么？嗯？well~”

小丑看着高木的眼睛，开心地点着脑袋，

“看来你是想知道的，”

他舔了下嘴唇，

“我以前也有一个幸福的家庭，严厉的父亲~慈祥的母亲~还有一个可爱的妹妹~”

小丑的脸上露出来回忆的神色，

“可是有一天，一个大人物酒后驾车，撞死了我的妹妹~嘭！像被砸烂的西瓜一样。”

小丑用手做了一个爆开的动作，

“那个大人物找到我们家，要求私了，我的父亲不同意，不久之后，他便入狱了，罪名是贩卖毒品。之后……”

小丑眯起眼睛，将脸贴近了高木，嘴里吐出狂躁而又危险的气息，

“之后……一切都变了，母亲变得疯疯癫癫的，亲戚们也避我们如蛇蝎，到后来我根本就吃不饱饭……有一天，我对妈妈说：‘妈妈，我肚子饿了。’你知道妈妈怎么说的么？嗯？”

高木轻轻地摇了摇头。

“妈妈说：‘乖，要等爸爸回来。’哈！哈哈哈哈……她说要等爸爸回来！于是我告诉她：‘爸爸被警察抓进监狱，回不来了。’”

听着小丑说“警察”时咬牙切齿的语气，高木自认为知道小丑为什么这么针对警察了。

“‘你胡说八道！’妈妈疯了一样地抓着我的头发，狠狠地将我提了起来！”

小丑一边说着，一边抓着高木的头发做示范。

“‘你这是什么表情？！’她尖叫着拿去放在桌上的水果刀，将它放进了我的嘴里，就像这样！”

小丑手里的匕首也塞进了高木的嘴里。

“why－so－serious？！她这么朝我吼着。”

小丑舔了下嘴唇，咧开腥红的嘴巴，柔声道：“let’s－put－a－smile－on－that－face~亲爱的儿子，保持，保持你的笑容~”

随着嘴里的话语，小丑握刀的手也开始渐渐用力，在高木的脸颊上划出一道深深的伤痕。

“接下来……是另一边~”

小丑卡着高木的脖子不让他乱动，挥舞着匕首在他另一边的脸颊上也划出一道对称的伤痕。

“！”

松开自己的手，任由高木躺倒在地上，小丑满意地看着他脸上的伤痕。

“嗬……嗬……”

脸上传来的剧痛令高木根本无法放声大叫，只能从喉咙里发出阵阵野兽般的低吼。

“你看上去很痛的样子，”

小丑蹲了下来，一脸同情地看着高木，

“放心吧~我可是一名很好的医生~”

他一边说着，一边从紫色的西装里掏出一只针筒，用手指弹了弹针尖后，小丑安慰道：“打个针，睡一觉，我去完成我们直接的协议之后，就来向你自首~”

说完，小丑举起手中的针筒，扎在了高木的脖子上。

一阵晕眩感袭来，高木在小丑刺耳的笑声中，不甘心地再次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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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小丑毒素的药性……各位西医帝和化学帝们就别喷了，why－so－serious？是吧？谁让人家是小丑呢~谁让泥轰没中医呢？要是有我大中医在，拿根牙签捅两下不就好了……没错！我又在开群嘲了！这是当年被点娘上各种壮哉我大中医的神医们毒到差点见阎王的怨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