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了皱眉头,面对着眼前的玉子烧,真是不理解为什么岛清兴还能够丝毫面不改se的吃下去,明明是自己吃了一口就觉得味道不对的东西,只是没有出臭味但是实际上的鱼腥味加上了鸡蛋没有处理好的味道几乎可以被称为味蕾的破坏者了……难道是自己也开始变得骄奢yin逸,对于这种食物也开始挑剔了么?
“而且这次的杂贺孙一,似乎是一个女人啊。”
“女人?我们征伐的时候难道把杂合家的所有男人杀绝了么?我记得不是行军到了一半的时候,夫君就彻底的招抚了这一地区没有再怎么加以讨伐了吧?”
“但是御台所你还记得公方殿下送去的十个空函么?其中九个都是装着人头回来的,但是唯独一个是装满了茶器还有金银的,似乎就是这一代的杂贺孙一的替代品……不惜牺牲大量的家宝还有另外九人都要保护的这个女人,一定会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吧?”
“既然是女人的话,那么还是当做正常的士兵进行指挥吧,不要太过于苛责他们了。”
“不,都一样,而且我想景嗣叔在的话他也会那么做的,消耗品就是消耗品。虽然说死亡之后的赔偿金可能会有一点多,不过这无所谓,消耗杂贺的实力也是一种战略吧。佣兵没有被杀的觉悟那还算什么佣兵?”
只能说不愧是鬼五郎吧,行事作风上也是的确的开始渐渐接近了自己的前辈了,在排除了过于温顺和仁慈这个并不算是缺点的缺点之后,这家伙的确得开始变得适合战国了起来——这种做法的话,换成景嗣也一定会那么做。因为某种意义上,不管是什么时候还钱的最快方式都是杀死债主,要是当代杂贺孙一都战死了的话,那么以后在赔偿问题上织田家肯定依旧能够占有主导的地位。
“那么今天就让他们先向北进行推进吧,拿下因幡国的任务就交给他们了,反正他们所生活的地方也不是那么多山的国家么?蒲生,户仓那一带的防御就交给他们来突破了,就说是我们的军团不擅长沙地作战然后让他们去就好了。”
“您的意思是让他们du1i成军?”
“这样有何不可么?”
“我总觉得还是需要有人监督才好,毕竟雇佣兵完全不可信任,不如就交给我吧。”
话还没有说完,就有人前来叩门打断了早饭时候的商谈——看来三下敲击的话,应该算是军情吧。
“那个……岛御台所,大纳言殿下,似乎杂贺的那群人出了一点问题……”
“怎么了?这群家伙是不是军纪不善然后和附近的备队生纠纷了?”
“不不不……这倒不是,这群家伙们与其说是那样的人,还不如说是特别有礼貌。不过只是因为听到了我们要把他们作为炮灰投入前线的传言之后,他们就……”
“哗变还是叛逃?”
“并没有那种事情……”侍大将接连的否定也实在是让丹羽长秀有一点纳闷——一把来说遇到什么不合理的命令的时候,要么是乖乖的硬着上,要么也就只有这两个选项了吧,杂贺孙一那个女人又能做出什么事情呢?
“杂贺孙一头领表示,为了给她的部下足够的安抚,她要求多加一份酬劳并且提高关于他们的后勤补给。接着在此之前,她就集结了部队,开到了南边的海边,说是等到预算案通过了就结束对于海面的监视作战……”
“这是示威么?还真是一群死要钱不要命的混蛋啊……好了,这件事情我会去办的。”
毫无疑问,监视海面的借口简直要比那个监视樱花生长的理由还要烂上不少,说白了也只是死要钱而已,对于这种家伙,尤其是想从内政手里拿走资金的家伙米五郎左当然是不会放过的,于是,这个某种意义上是稍微有一点抠门的家伙就气势汹汹的出门然后准备找杂合佣兵的麻烦去了。
当然,顺带的也把那份完全无法入口的玉子烧带了出门,接着在某个岛清兴看不到的地方偷偷的给倒掉了——总之,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御台所能够觉得好吃,但是自己就是无法入口,可有的时候,保持勤俭节约的形象的话,那么就不能给别人落下什么浪费食物的话柄了。
说是逃跑也好,又说是为了追债也行,骑上了一匹快马之后,丹羽长秀就直接朝着那群监视海面的家伙那里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