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疼痛，赵天霸整个人好像傻了一样，坐在沙发上，直到荀成两指离开，白眼一翻，昏了过去。

望着昏过去赵天霸，荀成理了理有些凌乱的衣领：“我不讨厌你这种人，不代表会答应。你可以放心，没有对你造成任何伤害，只是给你的大脑加了一点东西，醒来之后你也不会记得我做过什么。”

可惜，当事人昏倒在沙发。

打开包厢门，荀成对站在门口两个保镖：“你们的老大有点困，需要小睡一会，在那之前不要打扰他，明白吗？”

两个保镖虽然不相信，但也不会在荀成面前说不明白，他们也没胆子开门进去看情况，可想而知赵天霸平日给他们的样子，他们不会忘记昨晚将原本几个直属赵天霸的保镖拉到江边沉掉。今天是别人，明天说不定就是自己了。

荀成离开了，两个保镖“尽忠职守”到赵天霸醒来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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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尸房里，老者神情凝重看着残缺不齐的尸首，不时伸手过去量量伤口尺寸。

刘奕宏站在一边，直到老者摇摇头，才道：“廖老，您看出什么名堂了吗？”

“杀死她们的东西很大，照理说这么大的伤口，会让死者死前饱受痛苦，奇怪的是死者的表情不像是痛苦，反倒是欢愉死去。”

尸首上是残缺不齐，脸上倒是一块都没少，就如廖老所说，脸上满是欢愉，完全不像饱受痛苦。

“可能她们处于幻觉或是被麻醉。”

这起连环杀人案持续发生近一个月，刘奕宏派出了大量警力，就连超能科也派了出去，线索是没有找到，死者倒是一个一个冒了出来，下至五岁小孩，上到五十岁，死者一律都是女性。

刘奕宏承受了巨大的压力，不得不请求廖老出来帮忙。

“杀死她们的东西非常狡猾，普通野兽不可能杀死那么多人，要不然早就被你们捕获到了。”廖老将白布重新盖上。

“自从超能力者曝光之后，你现在告诉我有神仙鬼怪，我都会相信。”

刘奕宏说完，发现廖老不置可否的表情，不禁说道：“这次连环杀人案的凶手不会是那些鬼怪？”

“差不多，麻烦的是我们不知道从何找起。将近一个月，最后几天停了下来，这点才是最奇怪的。”

廖老手一指白布盖着的尸首：“它独独留下脸部，是在羞辱。”

“也就是说我们找到捕获到，都不能公布它，相反还得掩饰成其他东西？”

刘奕宏了解高层，超能力者公布，是在黑客得到大量机密文件，迫于无奈承认其存在，那么杀人的东西本身足以颠覆世人的认识，高层不知要到何时才会公布，就连眼前廖老的身份，高层内部也是极少人知道的。

“我会在这里逗留几天，看看能不能找到其他线索。”

廖老决定暂时逗留，刘奕宏感激点了点头。两人不知道的是，连环杀人案的凶手此时和廖老要找的人碰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