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哄殷素梅开心,所以油腔滑调道:“我不知你心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弟弟啊。”
殷素梅没有往日爽朗的笑,却把手伸到背后,哼了一声:“既然钥匙对你没用,那么你就还给我吧。”
殷素梅真的生气了,而且气头不小。这一瞬间我脑子里不停地闪动着念头。事已至此,要么干脆跟殷素梅挑明,结束这不伦之恋,但是这个当口上,必使殷素梅盛怒,将我扫地出门。
走出这一步,我和殷素梅的恩怨情仇就一笔勾销了。
想到这个结局,我心里大痛。殷素梅在我失意的时候,不仅给了我物质上的帮助,更有精神上的支持,并且,她还奉上洁白如玉的身子。
我是个多情的人,这与我的性格不无关系,我不会快刀斩乱麻。
孙琴和张爱平让我吃了不少的苦头,所以对付女孩子,不能操之过急。
那么最好的路只有这一条,让殷素梅满足,冰释前嫌。这样风险似乎过大,但殷素梅并不是不说理的人,假以时日,她一定会理解我。
这么一想,我嘻嘻笑道:“素梅姐,这个地方我很留恋,梦里也来过不少次啊。”
魂牵梦绕,这话半真半假。殷素梅并没有被感动。
“你的嘴巴虽甜,但你只会哄涉世不深的女孩子。”
不是吧,寂寞的女人,再大的年纪,再深的阅历也很容易哄的。
殷素梅是个有理智的女人,看来单靠语言肯定是不行了,我跨上一步,猛地紧紧抱住殷素梅。殷素梅身子一阵颤动,先是抗拒地挣扎,甩不脱后无力地喊:“放开我,放开我,我不值得你这样。”
我贴上殷素梅的耳朵,轻声说:“素梅姐,你在我心里的位置也是没人能取代的。只不过,我对你更多的是感激。”
殷素梅终于抵御不了耳鬓厮磨的刺激,身子渐渐发热,软软地倒在我怀里。我把殷素梅抱着坐到沙发上,慢慢扭过她的身子。这一眼瞅过去,我大吃一惊。
客厅的光张很亮,犹如白日。殷素梅的面容清晰可见。
一个多月没见,殷素梅怎么变成这个样子?
殷素梅明艳照人的脸上黯然失色,虽然还是很白,但看上去没有血色,颧骨高凸,脸上瘦了一轮,眼窝凹陷,大大的眼睛显得无神。难怪搂抱她时没有那种醉心的肉感。
“素梅姐,你这是怎么了?”
我一边问,一边轻轻地摩挲殷素梅的身子。殷素梅大眼瞪着我,苍白的脸上终于潮起一抹红霞,那个可人的形象又在我眼前浮现了。
殷素梅眼泪泫然欲滴,忽然紧紧地抱住我,哭泣道:“生弟,你好狠心哪,我以为今生再也见不到你了!”
我心里大恸,忙捂住殷素梅的口嗔怪地说:“你怎么不通知我一声?电话里有我的号码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殷素梅摇摇头,轻声道:“我知道你工作忙,还要自修文凭,所以没惊动你。我知道你如有时间,一定会给我电话的。”
“你为什么瘦成这个样子?”
殷素梅渐渐恢复了神彩,搂着我轻笑道:“没什么,病了几天。”
病了几天?虽然殷素梅轻描淡写,但是从她瘦削的形容以及她刚才的话,我知道她这一病不轻。
“什么病?“
看我目不转睛地望着她,殷素梅笑了,把头埋进我的胸前,格格地笑:“相思病。“
这句玩笑话,让我心中大慰。殷素梅已经从痛苦的阴影里走出来了。
我知道殷素梅这么说,想问出实情就难。我乘势托住殷素梅的脑袋,狠狠地给她一个热吻。殷素梅一下子骨酥筋软,瘫在我怀里。
我把手伸进殷素梅怀里,轻轻为她解带宽衣。殷素梅迷离着眼,脸上红霞骤炽,很陶醉的神情。几分钟后,一尊白玉似的身子裸现在我面前。
大病初愈的殷素梅,我不敢把她放在沙发上,抱起她柔软的身子,进了她的房,把她小心的放在床上。
精致的女人,就是一尊珍贵的瓷器!
我要释放所有的能量,让殷素梅在快乐的巅峰上潇洒走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