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说的是你爱我,你并没有否认,是你的事情;刚刚他的话你也听到了,我是个同性恋,不喜欢女人,而且还深爱着一个男人,你看着办吧。”易柳斯的凤眸微眯,慵懒地摊牌。
话音刚落,易柳斯就感觉有一道阴冷狠毒的视线瞬间把自己千刀万剐,可是当他转移视线四处搜寻时,却一无所获,在曲然希的身后,只有若桑仿佛与世隔绝般站着,面容沉静,没有表情起伏就似一个冰冷的机器人。
“呵呵,同性恋又如何?”曲然希破口大笑,前些日子的淑女形象顿时全无。
易柳斯皱眉,心道:这女人怎么不按常理出牌?一般女人听到自己未婚夫是个同性恋而且还爱着别人那不都得一哭二闹三上吊,要死要活又要刀子戳大腿吗?这女人怎么好像中大奖一样欢喜?
“若桑。”曲然希突然开口唤身后的人。
原本不在状态的若桑迅速回过神,毕恭毕敬地问道:“小姐,什么事?”
“本小姐的历史。”曲然希扬起自信的笑容。
“小姐曾在一个星期内把七个原本是同性恋的男人生生掰直,在一个月内可以同时拆散九对同性恋人……”
若桑还想接着说下去,却被曲然希用眼神阻止,看着易柳斯瞪大眼睛的样子,曲然希玩心大起,用不沾一滴阳春水的手指卷起自己的秀发放到易柳斯的鼻尖划过,笑得像只妖精般妩媚妖娆。
“老公,然希最喜欢挑战弯男,男人那玩意,我想让他直他就得直,想让他弯,他还就得弯!”如同俯瞰世界的女王,她曲然希就有狂妄的资本,因为人家会投胎,找了个好老子!
易柳斯推开曲然希散发着馨香的身体,像抗拒什么毒药似的,肯定地摇摇头道:“我将会是你手中第一个无法改变的男人。”
曲然希凑近易柳斯的耳朵,伸出舌尖舔了舔,轻声细语道:“老公长得太美了,如果你是像左先生或者你爱的那个男人那个样子,然希也不会紧抓着不放的,只可惜老公长得太对然希胃口了,所以,你逃不掉。”
看着曲然希几乎把整个身子都贴到易柳斯的身上,那声声令若桑毛骨悚然夜不能寐的凄声厉叫又回荡在她的耳边,占据了她所有的理智,浓重且令人恶心犯呕的血腥味窜入她的鼻尖,仿佛一双狰狞恐怖的铁手,紧紧攥住了她,使她不得动弹……
多年的梦魇已把她折磨得没有丝毫人气,除却一些本能的恐惧,若桑整个人几乎就是空洞洞的,畏惧可以主宰她全家人生死的小姐,畏惧小姐给予她的如酷刑般的“惩罚”,却犯贱地居然对施加这些痛苦的小姐产生了不该有的感情,害怕被小姐抛弃而惶惶不可终日……
正当?曲然希兴致勃勃地向易柳斯施展自身魅力时,若桑突然两腿发软直直跪在了曲然希的脚下,原本静如一潭死水的眼珠淌下无助的眼泪,蜿蜒地流过狰狞恐怖的刀伤,若桑感觉不到伤口的疼痛,只一味地跪着往前,试探性地触摸曲然希高贵的指尖。
从出生开始,若桑就被送到曲家,受到的教育就是小姐是天她是尘,小姐说一她不能说二,小姐给的任何“惩罚”要欣然接受……
或许是习惯使然吧!呆在小姐的身边。虽然仿若窒息般痛苦,可是只要远离一步,却又心痛难忍,每一次小姐换新的“猎物”,她的危机感就会冒出来,止也止不住,害怕什么时候,她也会被小姐那般无情地抛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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