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灏继续吞咽着美味的蛋糕,突然他猛地一拍后脑门,“哎呀,怎么不问问城姐柳斯去哪里了呢?!都两年多了,她应该会告诉我了,怎么就没问呢?!我这笨蛋!”
“你想问什么?”一道阴凉的女音在千灏的背后响起。
千灏感觉背后阴风阵阵,缩了缩脖子慢慢地回头,委屈叫道:“沐悠,我没想问什么……”
“嘘!别说话,我一向不喜欢别人狡辩,站直了,伸出手。”秦沐悠凉凉道。
接着就是一阵惨绝人寰的叫声……
“哎呀,该死的,繁华到底在哪里啊?”易柳斯猫进女卫生间拼命跺脚,刚刚自己这副样子已经引来好几条色狼的注意了,又不能开口拒绝,易柳斯急得想哭了。
在卫生间也不能逗留太久,还是闪人吧,易柳斯洗了洗被死色狼摸过的手,瞄了瞄那“**”,昂首阔步离开卫生间,“算了,找不到他就自力更生吧。”
结果刚出到走廊拐角,就见到一个熟悉的男人用手撑着墙壁狂吐着,易柳斯的心狠狠颤了颤,拖着长裙慢慢接近那个高大的身影。
男人仿佛是吐累了,正倚着墙角休息,易柳斯比了比身高,暗笑,他又长高了好多。
因为喝过酒的缘故男人的脸颊潮红,额发微微有点凌乱,半眯着眸子不是很清醒,两年前的阳光大男孩怎么变成这样了?
易柳斯发觉自己的心好疼,走至男人的身边,伸出双手轻轻摩挲着那张日思夜想的脸。
“咳咳……阿驿,扶我回房间吧,我想睡觉。”段楚扬眼睛都没睁开指使着面前的人。
易柳斯没有回答,就低身子扶着段楚扬往里面的房间走。
迎面却撞见左驿被一帮女人扶着,踉踉跄跄地行走着。
左驿勉强开了开左眼,见到段楚扬被一个陌生的女人扶着,遂推开绕在自己身旁的女人们,走向那陌生的女人。
“把他扶回房间,这是房卡,这是小费,谢过了。”左驿大爷似的一手拿着房卡一手拿着一小沓毛爷爷同时塞进易柳斯左右两边“**”里,顺带还顺手拍了拍,赞扬道:“**还挺结实的。”
易柳斯无比汗颜,同时无比庆幸那不是真的“凶器”,就算左驿摸到的是胸前的棉花,他还是感觉浑身都起了饱满的颗粒状鸡皮疙瘩。
左驿潇洒无比地转身往女人香堆里走,却左脚拐到右脚,“噼里啪啦——”,跌了个狗吃屎。
原本离左驿有几米远的骚/女人们火速冲上前,唯恐接不住他的“金身龙体”。
“谁的奶这么大,软绵绵的好舒服!”左驿握着垫在自己身下的巨/奶,大掌拼命挤压着。
“哎呀!讨厌!驿少怎么这么大力搓人家的咪咪?”一个女人妖娆地在地上动来动去,骄傲地挺着巨/奶好让左驿揉搓得更方便。
易柳斯无奈地摇头,扶着段楚扬走过,把那正捏得不亦乐乎的某人抛弃在红毯子的另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