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说:“刚刚那些印度人进屋的时候,他还反抗,被打了几下之后就跪在地上不敢动了,要不是我骂他,他绝对不敢反抗,也就不会死了,你说他的死是不是都怨我?”
老肖瞪大眼睛道:“不敢动弹?这瘪独子玩意?”
女人听不懂东北话中瘪独子的意思,不过也知道是骂人话,说道:“所以我对他即爱又恨。”老肖也讪讪地不知道怎么回答。
“大哥。”女人想了想下定决心似的,却欲言又止。
“嗯?干啥?”老肖问。
“要是我爹我娘把我赶出去怎么办?”
“嗯?咋办?”老肖有点跟不上女人的思路,这女人似乎是被刺激了,想东西天马行空似的,回答道“你爹娘还能不要你啊?他俩疯了啊?”
女人说:“当初我和阿力私奔,我爹娘觉得我丢人,就把我从家族除名了。我怕我……”
老肖皱眉,想了想,便扯开领子,拽开自己的士兵牌,塞进了女人手中,说:“这是我的士兵牌,这是我的身份标牌,看到数字没有?6765462,这就是我的号码。你拿着,你就说你嫁给我了,王大帅手下的军官,看你爹娘敢不敢不要你。你爹娘要是也不要你,你就去东北,沈阳北大营,找北大营的军官家属助军站,就说是我媳妇儿,就有地方去。”说完这话,老肖觉得老脸红热的厉害,立即转身便跑了,跑到一半忽然跑了回来,问:“你叫啥?”
“我姓林,我叫林柔,林是树林的林,柔是温柔的柔。”女人回答,握紧了士兵牌,心里很是感激,同时也被一个男人的粗狂表白感动。
老肖赶紧跑了,拎着冲锋枪追上了臧浩他们,臧浩等人坐在地上吹口哨打屁,这边战斗都停了,偶尔传来枪响,不过他们班的防区不在那边,而且听到的枪声大多数还是e1子弹发出的子弹声音,看来不是边防军追击敌人,就是屠杀俘虏。
刁德龙抬眼看到老肖回来,说:“老肖啊,你这犊子玩意真能整,半个小时,是不是脚都软了?”
“滚犊子。”老肖骂道“班长,那女的是福建的,福建在哪?”
班长臧浩装出一副很有学问的样子,说道:“福建啊,让我想想,在南方,在……在南方!”
“切!”大家不屑道,这不是说了等于没说嘛。
正说着呢,一个传令兵跑来喊道:“你们几个,连长叫你们呢,快点儿,是不是你们弄的钱?”
“是啊。”臧浩叼着烟“我是班长。”
“得,你立功了,秀帅要见你们。”这传令兵说。
“啊?秀帅!”臧浩等人叫喊起来。“秀帅啊,是秀帅啊!走,见秀帅去,见秀帅去!”拉着老肖,几个人高高兴兴地跑回海边,只是老肖时不时回望一下,希望见到林柔柔弱的身影。
林柔没有出现,她心里面两个男人的影子不断转换,一个是青梅竹马的阿力,另一个是粗鲁的救命之恩的东北人肖福全,有些不知所措了,无依无靠的她,此时孓然一身了。
第四师的各路进展极为顺利,街面上的两千叛军,很快被装备精良的第四师一万八千士兵吞没了,只用了一天时间,所有叛军被肃清,吓了海峡殖民地总督阿特杨爵士一跳,不过第二条消息却让阿特杨鼻子气歪了,原来〖中〗国陆军以军火消耗为借口,劫掠了新加坡的军火库,掠走了两百万发子弹和二十门2.75英寸山炮和13磅速射野炮以及一万发炮弹,当然,对于军火库中的钱和大部分步枪,〖中〗国人反倒是纹丝未动。
军火库中的军火搬走大约三分之一,绝大多数都是补充弹药,而步枪和和军饷搬没有搬走,〖中〗国人将这些武器看好,平叛之后又交给了英国人。也幸亏王茂如下令不的移动英国人的军饷,省的给英国人借口。果真,阿特杨听到军火被抢走了一部分,只是发了一通火,损失的军火算是报酬了。听到军饷没有被动倒是长长地呼了一口气,还好还好这些〖中〗国人没有做绝,否则只能打国际官司了。其他英国官员一起讨论之后,认可了〖中〗**队平叛成果,对于一日一夜死伤一千六百多叛军的事儿,大家表示不再追求,尽管他们知道〖中〗**队存在虐俘和杀俘的事实。(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