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西郊庄园内。.
“啊!”
一声高亢、兴奋的叫声从屋内传了出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中午那极具激情的一撞,还是因为这些天忙的连与三个女人温存的功夫都没有,李奇腹中莫名的燃起了一团邪火。于是他白天忙完以后,就带着一脸银笑的与耶律骨欲回到了庄园内。
俊俏的脸蛋,丰腴的身材,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坚毅的眼神,偏生还带着一丝冷峻,能将这一切融合在一起,这无疑上天的赐予人间的尤物。
李奇也只能感叹上天对他不薄。
这一场激战真是酣畅淋漓,特别是最后那一刹那,真是此中滋味不足为外人道也。
“唔---。”
李奇睡梦中,一手朝旁揽过去,但是却揽了个空,只有那一丝残留的淡淡幽香。他缓缓睁开眼来,只见边上空荡荡的。
人呢?李奇轻轻摇了摇头,坐了起来,借着窗外的月光,朦胧之间只见窗前坐着一道身影,斜仰着头,呆呆的望着窗外,丝质银白色睡衣与月光融为一体,长长的黑发宛如瀑布直坠入黑暗之中,洁白地修长玉腿在月光下闪着淡淡光泽,两扇褶衫间,一条条深深的沟壑,若隐若现间,还能瞧见丰满乳房上的一抹雪白,丰满曼妙地身段掩映在薄薄丝衣中,凹凸有致,玲珑诱人。
美!实在是太美了!
即便已经见过无数遍了,但是李奇还是不由的一愣,随即暗骂,该死的,李奇你丫真是越活越回去了,自己的女人有心事,你却一点也不知道。
想到此处,他忽然又想到他从燕京回来以后,就很少去关心耶律骨欲,要知道耶律骨欲可是刚刚从人生中最黑暗的深沟里爬了出来,身心都受到十分大的打击,此中痛苦,没有亲自体会过的,是很难明白,因此此时的耶律骨欲更需要有人在旁安慰他。
然而,李奇却忽略这一点。
深深自责了一番后,李奇穿上件衣服,又拿上一件薄薄的毯子下了床来,走到耶律骨欲身旁,或许耶律骨欲想的太入神,竟然全然不觉,直到李奇将薄毯披在她才反应过来。
“你---你怎么醒来了?”
耶律骨欲微微一怔,转过头来,见是李奇,不禁诧异的说道。
李奇刚一张嘴,忽见那张白皙的脸庞上闪着几点泪光,脱口道:“你哭了?”
耶律骨欲又是一怔,忙擦了擦脸,慌张道:“没---没有,我---我只是---。”
李奇一阵心疼,蹲下身子来,握住她的柔荑,但觉细腻却又冰凉,柔声道:“是因为今天那高衙内的话么?那厮就是那二愣子,说话口无遮拦的,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耶律骨欲稍稍一愣,随即摇摇头,幽幽道:“以前我那五弟也跟他一样,只是如今---唉。”
“那你是想家呢?”李奇又问道。
“家?”耶律骨欲凄然笑道:“如今我已家破人亡,就算我想想,也不知道该怎么去想。”
那便是了。李奇不禁暗叹一声,笑道:“其实你根本用不着去想,因为这就是你的家,以前家虽然没了,但是我们不是又组成了一个新家吗?”
“新家?”
耶律骨欲浑身一震,略带一丝忐忑的问道:“官人,你---你会将我卖给别人吗?”
李奇一呆,知道今中午自己那无意的一句话伤害到了她,心中是后悔不已,不答反问道:“骨欲,你知道当初金国为何将你送给我吗?”
耶律骨欲眨了眨眼睛,道:“官人上次不是跟我说了么,将我送给你的人是想借此来破坏宋金的关系,还有---他是官人的敌人。”
李奇点点头笑道:“你说的不错,我现在就是宋金两国的一座桥梁,一言一行都有可能造两种截然不同的结果,在我边上睡着一个视金国为仇人的女人,可真不是一件好事,要知道耳边风的威力可不容小觑。”
耶律骨欲急欲辩解道:“官人,我---。”
李奇不待她说完,就一脸笑意的问道:“你难道不想报仇么?”
耶律骨欲张了张嘴,却不知该如何说,她当然想报仇,她对于女真人的恨绝不比任何一个人辽人少。
李奇轻声道:“我知道你恨,我也明白你的恨,我之所以带你回来,就是不担心这点,因为我迟早会帮你报仇的。”
耶律骨欲大惊,道:“你是说---?”
李奇笑道:“有道是一山不容二虎,宋金之间迟早有一战,只是早晚的问题,相信以你对女真人的了解,你应该比我更加清楚。”
耶律骨欲万万没有想到,这话是出自一直主张宋金交好的李奇口中,另外,她也没有想到李奇会这么直白的告诉她,不禁问道:“你---你为何要告诉我?”
李奇用手将她脸上的泪珠擦掉,极其认真道:“因为我爱你,所以我相信你。”
耶律骨欲猛地一怔,呆呆的望着李奇,隔了半响,泪水夺眶而出,她忽然张开双臂扑了过去。
最尴尬的事情发生了,李奇原本是蹲着的,一时未站稳,直接被耶律骨欲扑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