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奇真的快王黼给气昏了,当初你要么就别联金灭辽,如今既然事已至此,你又想走回头路,这么弄下去,最后只会落得两边都不是人,都说弱国无外交,但是并不代表就要自暴自弃呀,连这等基本错误都犯,那就是上帝来了都救不了你们了。
宋徽宗见众大臣都赞同,便更加动心了,可是又见李奇表情显得有些愤怒,心中又感到好奇,问道:“李爱卿,你以为此法怎样?”
李奇微微一怔,强行压制住心里的怒火,笑道:“若要如此,微臣倒是有一个更加直接简单的法子可行。”
宋徽宗喜道:“哦?那你说速速来听听。”
李奇瞥了眼王黼,然后笑道:“皇上大可命王相领兵攻打金国,收复云州等地,顺便也把北方都收复得了。”
此言一出,群臣皆是大惊失色。
攻打金国?你这不是跑去送命么?
这小子又把脑子撞坏了吧。白时中都替李奇感到担忧。
高俅、蔡绦以及蔡京一党纷纷皱眉,均想,这小子又打算玩什么花招。
王黼先是一愣,随即沉声喝道:“大胆,朝堂之上岂容你在此胡言乱语。”他虽然知道这不可能,但还是吓得一身冷汗出来,要他去攻打金国,就算再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去啊。
日。那你娘的还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李奇冷笑道:“我句句属实,何来的胡言乱语。”他如今地位大大的提升了,也无须买王黼的账了。
宋徽宗皱眉道:“你怎地还不知错,我大宋刚与金国结为兄弟之邦,怎地能出兵攻打了,你这不是胡言乱语,又是甚么?”
王黼见宋徽宗站在自己这边,忙朝这宋徽宗拱手道:“皇上,李奇目无圣上,还请皇上治他犯上之罪。”
李奇笑呵呵道:“王相,我可没有得罪你啊,你用得着这么狠么,而且我这可是帮你呀。”
王黼冷声道:“你这哪是帮我,你此举分明就是想要将我皇上,甚至是我大宋置于不义之地。”
宋徽宗见李奇一脸轻松的模样,心中更是好奇,颇具威严道:“你们两个还有没有把朕放在眼里。”
“微臣不敢。”
二人齐声道。
宋徽宗怒哼一声,朝着李奇道:“李奇,朕再给你一次解释的机会,若你是故意在此无理取闹,那么朕必将严惩不贷。”
“微臣遵命。”
李奇扫视群臣一眼,微微一笑,道:“微臣以为与其在这里等金国攻打过来,还不如先发制人。”
宋徽宗大惊道:“你说甚么?金金国何时说要出兵攻打我大宋?”
操!老子还就是这么一说,你就害怕成这模样了,难怪后来你连皇位不要,就逃到了江南那边去了。李奇笑道:“回禀皇上,金国那边倒是没有这么说,但是若照王相之言,那么微臣敢以项上人头担保,金国必将会不惜一切代价出兵攻打我大宋,到那时,别说什么经济建设了,就算我大宋愿意出一万万贯,恐怕金国依然还是不会退兵。当然,我大宋倒也不惧他金国,只是为了一个辽人,而弄的我大宋百姓生灵涂炭,这实在是太不值得了。所以微臣才会说,如此做还不如让王相领兵攻打金国了。”
宋徽宗猛吸一口冷气,问道:“此话怎说?”
李奇叹道:“皇上或许还不知道,金国皇帝完颜阿骨打与那天祚帝耶律延禧有不共戴天之仇,甚至可以说这天祚帝乃是整个女真族的最大敌人,在他们的眼中,凡是天祚帝的朋友就是他们仇人,若是皇上将天祚帝请来汴京,那么女真人定当不会善罢甘休,不出几日金军会便会南下。关于这一点,相信赵大夫最了解不过了。”
赵良嗣心中是叫苦不迭,他原以为送走金国使臣,此事就告一段落了,也终于可以摆脱李奇这个恶魔了,可没曾想到在这最后关头,还是躲不掉。
宋徽宗朝着赵良嗣道:“赵爱卿,李奇所言可否属实。”
一边是权倾朝野的王黼,一边又是如日中天的李奇。赵良嗣也是左右为难呀,心想,我怎么说都会得罪人,干脆如实说罢了。点点头道:“回禀皇上,李大夫所言不差,微臣上次出使金国,就曾听过这事,如今那天祚帝已经大势已去,逃窜到了漠北去了,但是金国皇帝依然不肯罢休,甚至不惜一切代价,派大军去漠北围捕天祚帝。”
“原来如此。”
宋徽宗稍稍点头,暗道一声好险。
“荒谬!这只不过是你们一面之词罢了。”
王黼忽然一振袖袍,向李奇说道:“李大夫,我曾听说你上次出使金国还带回来一个女人,不知可有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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