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蹂躏他们的rou体?
胡攸添了下发干的上唇,问道:“副帅,怎么个蹂躏法?”
“马帅这个问题问的好。”
李奇点点头,又朝着众人道:“咱们的强项是什么?当然就是副爹妈赐予的这身身板呀,这就是咱们的优势,就齐云社那些鸟人,估计被咱碰一下,就得飞了出去,所以咱们得在规则允许的范围内,用身体去挤压他们,去蹂躏他们,这就是我最崇尚的暴力蹴鞠学。”
暴力蹴鞠学。
众人无不睁大双眼,呆呆的望着李奇。
李奇朝着面前一人勾了勾手指,道:“你,出来。”
那人一愣,战战兢兢的站了出来。
“现在我就跟你们演示一遍何为暴力蹴鞠学。”
李奇说着就朝着那人道:“刚才那张一水不是最爱那一招鸡飞狗跳么?”
那人错愕道:“鸡飞狗跳?”
“就是这样。”
李奇蹦了一下,做了一个头球的动作。
那人恍然大悟,道:“副帅,这叫佛顶珠。”
“是吗,就这烂招式,还佛顶珠,真是对佛祖的侮辱。”
众人见李奇连佛顶珠都不知道,心里吧嗒一下,凉了半截。
李奇认真道:“看好,我现在就教你们如何破解他们的这一招。”他说着来到那人身旁,登时一股浓浓的汗味扑面而来,赶紧纵身后跃。
胡攸睁大双眼,惊道:“副帅,你这是啥招数?”
李奇看到众人脸上都是一片茫然,登时好气又好笑,道“我这叫防臭招数。你这厮以后记的得勤洗澡。”他说着又朝向马桥道:“马桥,你来。”
马桥懵懵懂懂走了过来,问道:“干啥?”
李奇在他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道:“记住了吗?”
马桥疑惑道:“这能行么?”
“我说能行就能行。快上吧。”
“哦。”
马桥一走近那人,登时明白李奇为何要他来了,但是谁叫李奇是老大了,他只能选择服从,憋着气贴在那人身后。
李奇见马桥准备好了,便道:“你现在使一边那佛顶珠。”
那人应了一声,双膝一弯,可是怎么也蹦不起来。
众人看着那人一上一下的,均是感到非常疑惑。
那人动了几下,朝着李奇哭诉道:“副帅。他拉着我的衣服,我使不出那一招佛顶珠啊。”
马桥这才撤后一步,众人定眼一看,只见马桥的手死死拽着那人的衣服。
李奇呵呵一笑道:“瞧见没有,这不就破掉了这一招佛顶珠了。”
这这招数也忒无耻了吧。胡攸道:“可可是你这不符合规矩呀。”
李奇不满的瞧了他一眼,道:“明着做当然不符合规矩,可是你可暗地里干不就行了,只要不被裁判瞧见,那就没有犯规。好在如今场上就一位裁判,只要你站的位置好,他铁定发现不了,然后再做做戏。谁知道呀。”
众人一听,纷纷点头。
“拉衣服这还是暴力蹴鞠学里面最基本的,还有一招也能破解这招佛顶珠,那就是踩他们的鞋后跟。我方才瞧了下,他们的鞋子都比较软,很好踩。”李奇笑呵呵道。
这副帅的招数还真是够阴的。不过俺喜欢。
众人低头偷笑了起来。
李奇又道:“接下来我再教你们如何破解那一招铁拐李。”
胡攸纳闷道:“铁拐李是什么?”
李奇又摆了一个poss。
胡攸哦了一声,道:“这不叫铁拐李,这叫拐子流星。”
“都是拐,一个意思。”
李奇随口敷衍了一句,又道:“这一招有一个很明显的破绽,那就是他的下盘。”
言罢,他又在马桥耳边小声说了几句。
马桥为难道:“副帅,此等肮脏的招数,让我来做,这这不太好吧。”
“这只是示范而已,快去吧。”
这老大太无良了。马桥叹了口气,又来到那人身后,摆出一个温和的防守姿势,可是当那人刚刚刚抬起右脚,忽然身子一斜,踉跄了几步才站稳,忙道:“副帅,他用屁股撞我。”
“不撞你,你不就射门了吗。”
李奇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道:“你们瞧见了没有,他这一招只是中看不中用,下盘根本不稳,只要在他身旁使点暗劲,用屁股挤他几下,他肯定连鞠都碰不到,而且你还可以用手肘去撞他,只要幅度小点,使寸劲去撞,别让人发现就行了。还有那一招如转乾坤,更是简单了,你只要用力卡住位,拉扯抱都用上,他们还如何转?还有,我允许你们骂脏话,只要不涉及家人,随便你们怎么骂,但是记住要小声的骂,别让人抓住了把柄,碎碎念总会吧,这也是一种策略。”
众人皆是目瞪口呆的望着李奇,无耻。太无耻。这几招真是一招比一招无耻。
李奇在他们心目中那光辉形象登时一落千丈,有的只是一种令人胆寒的邪恶气息。
胡攸一脸担忧道:“副帅,你这么做太不妥了吧,而且皇上还在上面,要是让人发现了,那咱们可怎么向皇上交代啊。”
李奇道:“没有什么比失败更让人接受不了的。蹴鞠吗,难免要有身体接触,这有何不妥?但是你们也要记住了,下手得有轻重,我们意在破坏他们的进攻,而非伤害他们,小碰小打就足够了,你们别一肘打的别人都起不来了,那我可得军法处置,听明白了吗?”
“明白。”
众人登时士气高涨,齐声道。
胡攸见状,暗道,这样也好,要是赢了,功劳是我的,要是被发现了。罪责肯定是你背。想到此处,他登时眉开眼笑。
李奇岂不知胡攸在想什么,但是他丝毫不在意,他可没有空闲到和这种小角色玩心机,开始指导这些选手如何使用压迫式防守,如何将这暴力蹴鞠学发挥到极致。
李奇好歹也是熬夜看英超的球迷,什么大风大浪,红牌黄牌没有见过,对于这些基本招数,那真是了如指掌。
不知不觉中。下半场就要开始,有人来叫他们上场了。
“看你们的了。”
李奇手往前一伸,见他们都不呆立原地,忙使了一个眼色,阿南那小子立刻反应过来,将手搭了上去,众人见了,这才明白过来,赶紧将手搭了上去。
“好了。让我们去。”
李奇话说到一半,只一人激动的大声嚷嚷道:“让我们去打败他们。”
“嗯?”
李奇眉头一皱,众人立刻反应过来,嘶吼道:“让我们去蹂躏他们。”
这话音刚落。李奇突然收回手来,摇摇头道:“你们真是太血腥了,可别把本帅算进去,我可是谦谦君子。”
他说着整理了下衣服。朝着门口走去,边走边道:“阿南,我让你带我去上茅房。你带我来这里作甚?”
陈阿南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跟了过去谄笑道:“大哥,真是对不起,是我带错路了。”
“啧你这人怎么这样啊,下次可别犯这种错误了。”
“是是是。”
胡攸等人是彻底傻了,呆呆的望着李奇飘然远去的背影,过了好一会儿才醒悟过来,不禁面面相觑。
还有比这更无耻么?
李奇主仆三人刚一出门,马桥就不悦道:“副帅,我觉得你这事做得忒也不光明磊落了。”
李奇笑了笑,道:“我只是不喜欢做输家,任何事都一样。而且,你见过有行事光明磊落的商人么?”
“夫人算不算?”
“你太不了解夫人了。”
“微臣参见皇上。”
宋徽宗问道:“你怎么去这么久?”
李奇乱扯道:“微臣先是去上了一趟茅房,然后又去侍卫马的休息室看望了下那些选手,给他们一些鼓励,不要计较胜利,要以平常心去面对,作为一名士兵要比别人更加懂得胜败乃兵家常事的道理,只要尽力去拼搏就行了。”
站在贵宾席外面的马桥听到李奇这一番话,都快笑出声来了。
宋徽宗带着一丝赞赏的意味瞧了李奇一眼,道:“你能这样想,朕甚是欣慰。”顿了顿,他又道:“要不这样,左相和齐云社的关系不浅,朕让他去给你们侍卫马说说情。”
李奇忙道:“皇上,这万万不可呀,太尉开办这个蹴鞠大赛,其中一条很重要的理念就是公平、公正、公断,皇上不让皇家队在揭幕战出场不也是为了以示公平么,微臣真不希望因为微臣而坏了这规矩。”
高俅也道:“微臣也赞同李奇所言。”
宋徽宗见他们两个都这么说了,便也不强求,笑道:“那就依两位爱卿所言。”
此时,侍卫马和齐云社的选手已经开始进场了。齐云社的选手依然还是一副不屑的表情,但是侍卫马的却是个个一脸坏笑,与方才那群垂头丧气的家伙简直就是判若两人。
有古怪。
和李奇接触最久的郓王赵楷觉得其中一定发生了不为人知的事情。
随着几声锣鼓声,下半场正式开始了。
虽然比赛早已经失去了悬念,但是张氏兄弟的粉丝依然热情高涨,卖力的替偶像加油。
这一次轮到侍卫马开球了,球刚一开出来,那五号直接带着球朝着前场推进,张一山似乎对这比分还不满意,冲了过来想在前场将球截下,若是上半场,估计那五号面对对方的王牌就直接选着传球了,可是这次他却选择过人,但见他屁股一扭一扭,身子一点也不矜持的就往张一山身上靠,看上去两人是缠绵悱恻。
忽然,那五号一个简单的转身就轻易的过了张一山,带着球朝着前场奔去。
而张一山则是双手捂住肚子站在原地,一脸痛苦的表情,随即又愤怒的朝着裁判怒吼道:“他动手打我,你没有瞧见么?”
裁判果断的摇摇头,没有搭理他。跟着鞠跑了过去。
“怎么回事?”
这突然的一个变故让宋徽宗都站起来了。
李奇茫然道:“不知道呀,兴许是张小哥中场休息的时候吃了些不干净的东西,闹肚子疼吧。”
那五号过了半场见又上来一名防守人,直接将鞠吊传给前场的一号。
齐云社的一名后场赶紧上来阻截,可是意外再一次的出现了,当齐云社那名后场球员抢在一号前面跃起的瞬间,突然往前栽去,踉跄几步,险些栽倒在地,只见他双脚一黑一白。原来是一只脚穿着鞋子,另一只脚只穿着袜子。
观众席上立刻响起了一片哗然。
侍卫马的一号轻易的控制球权,两名前场面对对方一名后场,直接一个二过一,顺利将球射入龙门。
这下可不得了了,全场开始欢腾起来了,侍卫马的支持者憋屈了一个上半场,如今可真是拨开云雾见天日,歇斯底里的怒吼。发泄心中憋屈许久的怒火。
“兀那贼厮踩我鞋子,你为何不判他犯规?”
齐云社那名后场拿着鞋子就跑到裁判门前,咆哮了起来。
那名裁判依然还是摇头道:“我怎地当裁判的用不着你来教,我若看见了。自然会判他犯规,你快生将鞋子穿好。”
“哎哎哎,二位莫要生气,一点小事。算了,算了。”
“不是,他明明就是偏袒侍卫马嗯。你过来干甚么?”
齐云社那名后场说到一半,发现过来劝架的正是踩他鞋子的那厮,登时恼羞成怒道:“无耻之人,这笔账我迟早要跟你算,你等着。”
他说着便转背离开了,一瘸一拐的走了两步才发现自己还拿着鞋子,单脚蹦跶了几下,将鞋穿了回去。
那一号朝着裁判咧开嘴笑道:“叔,你甭理他,他这是在帮自个找借口。”
叔?那名裁判面露苦笑,挥挥手让他回去。
这尼玛还真是一群演员啊。李奇看到场上的状况,大大的捏了一把冷汗。
李邦彦怒道:“侍卫马的人分明就是在耍。”
这话刚一说完,忽听得赵楷惊呼道:“他们那是在做什么?”
李邦彦赶紧闭嘴定眼一看,只见侍卫马的人一个盯着一个,这球还未开出来,就一个劲的往对手身上挤。这还了得,当即喝道:“这那是在蹴鞠,分明就是在打架呀,成何体统,成何体统。”
王黼笑吟吟道:“太尉,难道不允许这么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