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妃,前面有消息了!”谢妈妈满脸喜色的往内室走。
谢太妃一个激灵,就坐了起来:“如何?”
“刚刚刘太医已经说听天由命了,看样子他是难逃此劫了!”
“太好了,这孽种终于完蛋了!”谢太妃双手一拍,喜不自禁。
“太妃,您快起来去看看吧。”谢妈妈提议道。
“为何我要去看他?他也配!”谢太妃哼道。
谢妈妈蹲下身为谢太妃换上绣鞋,“如今周彦煜还没死呢,您是他的母妃,自当去关心关心继子,不然可要落下不慈的名声。”
谢太妃哼了一声,想了想还是决定去看看。
倒不是她听进去了谢妈妈的话,而是想亲眼看看周彦煜死了没。
“走,我们看看去。”
谢太妃带着一帮人浩浩荡荡地往前院走。
到了前院,谢太妃欲笑却强自压制下去,“王爷如何了,刘太医怎么说?”
锦砚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禀太妃,王爷他??????”
谢太妃忍不住上前逼问:“快说!”
锦砚只趴在地上呜呜呜地哭。
“没用的东西!你说!”谢太妃指着锦砚身边的雀儿问道。
雀儿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抖抖索索地说:“禀王妃,奴婢将太妃送的补药给王爷送来, 王爷喝了就非要拉着奴婢、拉着奴婢??????”她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雀儿低着头似乎满面通红,“拉着奴婢往内室走,欲非礼奴婢,奴婢誓死不从,正要挣脱开,王爷就突然浑身抽搐,口吐白沫,然后就是现在的样子了。”
“胡说!太妃何曾给王爷送过什么补药,你休要污蔑太妃!”谢妈妈呵斥道。
雀儿大呼冤枉,“分明是谢妈妈您说太妃心疼王爷,才让奴婢给王爷送来的补药,如何是奴婢污蔑。”
“这就是胡说了,太妃身边大大小小的奴婢多少,哪里轮得到你?”
雀儿依旧是大呼冤枉,与谢妈妈争论不休。
“你这丫头,老王爷的的事就有你,现在王爷又有你,来人啊,先给我抓起来!”谢太妃下令道。
周彦煜本打算让雀儿躲起来不出去,可雀儿却说为了更逼真,最好是跟他们当面对质一下,而后才能让人更信服。
谢太妃不理他,一脚踏进正堂,只见刘太医正愁眉苦脸地写着药方。
“刘太医,王爷如何了?”
刘太医自然是没有走,刚刚不过是将事情宣扬出去,为了将戏演下去,还是要装模作样地拟写药方。他站起来行了一礼,“太妃,王爷这是服用助兴药过量,如今药石无望,下官也只能开一些药方,不过是拖时间罢了。”
谢太妃忍住心中的欢喜,说道:“你务必救活王爷,不然本太妃要了你的命!”
刘太医躬身说尽力。
谢太妃坐在正座上,谢妈妈将雀儿压了进来。
“你说是本太妃让你给王爷送的补药,可有人证物证?”
雀儿说:“是太妃身边的谢妈妈让奴婢送的,奴婢在来的路上并没有遇到什么人。”
谢太妃一笑:“这么说来,既没有人证也没有物证,你也敢污蔑本太妃,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
雀儿大哭:“奴婢句句属实,的确是谢妈妈让奴婢送的,不然奴婢哪里能弄来这些药?”
谢妈妈一脚踹在雀儿的胸口,她指着雀儿骂道:“小贱人,你不过是想爬上王爷的床上位罢了,如今还敢污蔑我,简直是不要命了!”
雀儿捂着胸口,感觉口中一股腥甜将要喷薄而出。
锦砚心疼坏了,恨不得上前将这个老虔婆踢出去。
而谢妈妈又趴在谢太妃耳边嘀嘀咕咕不知道说了什么,谢太妃迟疑了一下,把陈宝叫了进来,吩咐道:“你去济世堂将李大夫请进来,请他为王爷诊治。”
陈宝一弯腰,“是,奴才马上去。”
不一会儿,济世堂的李大夫就进来的。
他刚要行礼,就被谢太妃阻止了,“算了算了,快去看看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