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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灯火如豆,福妈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觉,福爹揽住福妈的肩头,关切地低声问道,
“咋了,肚子不舒服?”
“唉……”福妈未语先长叹了一口气,然后蹙着柳眉说道,
“今儿,阿福说要学针线……”福爹一听,面露喜色地欠起身说道,“这是好事啊,之前你二福学针线的时候你问过她,她那时不是不肯学吗,这次她主动想学,你咋叹起气来了,是不是,因着那个花婆婆……”
福妈嗔了福爹一眼,
“我是那么死脑筋的人吗?我那么疼她,恨不得把我身上的所有都教给她,可是,她说,她只想学一些简单针法,不想学高深的针线,唉……”福妈说完又是一声长叹。
福爹复又躺下,拍拍福妈的肩膀,安慰她道,
“只要她肯学不就比之前好多了吗……”
“你知道啥,我原先想着,倾我所有教会了她,好让她有个一技之长,长大了,就算头上有疤瘌,凭着这一手顶呱呱的女红,也能寻门好亲事,谁知她……唉……咱们阿福,长大了可怎么办啊?”福妈心里烦乱,又忍不住的想翻身,却被福爹给止住了,
“别乱翻腾,小心压着肚子里的孩子,你听我给你说啊,你啊,就是乱操心,宽叔(李大夫)不是说过了吗,这疤瘌长大了就差不多消了……“
“你当我聋了,他只说是比现在好一些,可没说会消!“福妈瞪眼插嘴较真道。
“好好好,就当会比现在好一些,你看你动什么气啊!“福爹好脾气地哄着福妈,然后接着说道,“就算是还留着点疤瘌,那用头门帘一盖不就不显了,再说了,咱家啊福,除了额头上有个疤瘌外,那模样长得,我这个当爹的不是自夸,俊得咧跟你年轻那会儿一模一样……嘶,别掐……”
福妈掐了一把福爹腰间的肉肉,眉眼含威,还带着丝儿甜蜜的窃喜,说不出的婉转妩媚,
“你啥时候学会油嘴滑舌了,嗯?”
“没有,我这不是为了哄你开心吗,你知道,我平日里都不好说话的,也只有面对你的时候,才……嘿嘿……”福爹被福妈看的浑身发紧,一股热流在身体地窜来窜去的,小麦色的脸上露出情动之时的潮红,只得尴尬地嘿嘿傻笑。
夫妻十多年,福妈自然熟知福爹的身体反应,
“你……”她刚一张口,就被福爹一把搂抱在怀里,避开了腹部,只抱着福妈的膀子,将福妈的头按在自已的胸前。
脸色有些涨红,但语气却非常的低沉温柔,
“没事,睡吧,忍忍就过去了!”福爹嘴里抽着凉气,还得安慰着福妈,“阿福的事,你别多想,既然她肯学,你不如先看看她的姿质如何,如果好,你就偷偷的把那针法掺杂着教了她,有那些罕见的针法打底,即使她不用心学,做出来的女红肯定也比普通人高出一截来……”
“嗯!”福妈不敢乱动了,安静地偎依地福爹胸口,最后悠悠叹道,
“唉,只是,这样一来,对不起花婆婆了……明年,清明我去上坟时带上阿福,让阿福多给她老人家磕几个头,就当做赔礼了……”
“嗯,这样也好,是该上柱香磕几个头,要不,那天咱们全家都去吧……嘶,你别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