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百姓立刻高呼回答。
王奇耸了耸肩,又看向拓跋余,道:“看看,这么多人都说没听见,我能怎么办?刚才双方厮杀,百姓又在呐喊,没有听到你的话,那是极为正常的。”
拓跋余一副愤怒神情,咬牙道:“你信口雌黄。”
王奇说道:“我信口雌黄?恐怕,是你血口喷人吧。还有一件事,你说认输,拓跋雄认输了吗?你大喊认输了吗?”
“没有吧!”
“反正我是没听到的。”
“既然你鲜卑方面,没有喊认输,何来认输一说。”
王奇语气冷漠,继续道:“再说一件事,擂台上的较量,本就是生死自负。当然,换做是拳脚的交手,或许还能停手,亦或者我心情好能收一点力量。”
“问题是,以武器交手,稍不注意,就会丢掉性命。”
“我不敢停手啊!”
“这本就是豁出生死的厮杀,你要找陛下问一个说法,有没有搞错啊?你要去讨说法,尽管去,我不惧。”
“你鲜卑人,既然是怕死,摆擂台做什么。你早早的,直接投降认怂,就不会死了。莫非这些年,我父亲王宗熙,没有把你鲜卑打痛。”
王奇说道:“还是你们如今,认为大周好欺负,所以肆意猖狂。”
“你,你……”
拓跋余咬牙道:“王奇,你嘴上逞凶,一定会后悔的。”
王奇说道:“后悔什么?我一点不后悔。这事情如果再度发生,我也一样会杀死拓跋雄。你们这些蛮夷胡人,到了长安肆意张狂,不杀了,难道留着过年吗?”
“杀得好!”
诸葛丰听到王奇的话,大声呐喊。
王奇的话,太对他的胃口了。
胡人,该杀!
蛮夷,该杀!
令狐千里听到诸葛丰的话,脸上也露出赞许神情。
一时间,百姓附和的声音,此起彼伏。
拓跋余的脸色,顿时成了猪肝色,愤怒无比。然而,他又无法反驳王奇的话。尤其王宗熙坐镇渔阳郡,鲜卑无法前进一步。即便这些年鲜卑实力大增,不断的寇边,也无法影响到大周。
鲜卑人对王宗熙,极为惧怕。
好半响后,呐喊声停止。
乌维心下却暗暗庆幸,相比于戒贤、古都、拓跋雄等人,呼衍螣算是比较好的。好歹,呼衍螣只是昏死过去,不曾被杀死。
戒贤等人,却被杀了。
宗师的死亡,对各国还会有一定影响的。
乌维不甘心让王奇扬名,更不甘心让王奇得了好处,他开口反驳道:“王奇,不管你怎么说。你连续杀死使团的人,这事情我们,都会找皇帝讨一个说法。”
“哈哈哈……”
王奇再度大笑起来。
笑声中,尽是嘲讽。
更有着不屑。
王奇高呼道:“乌维,你好歹是匈奴的右贤王,要点脸,行不行?我,真是替你害臊啊!匈奴人,一直崇尚强者,你们自己摆下了擂台,打死了我们的人,你们不说赔偿,不给说法。”
“如今我打死你们的人,你就开始心痛了,就要讨一个说法。”
“这是什么道理?”
“莫非你们胡人是人,蛮夷是人,我大周的子民,就不是人了吗?”
王奇冷冰冰道:“这做人啊,不能太自私。你把什么好处,都占完了,这样不好,容易遭雷劈。乌维,你哪是什么右贤王,狗屁王吧。”
周围,顿时响起嘲笑声音。
百姓哄然大笑。
乌维的脸色,更是铁青,再无刚才的锐利,取而代之的是无数的怒火。
他被这些大周的贱民嘲笑了。
王奇继续道:“乌维,换做我是你,哪还有颜面站在这里,干脆早些滚回草原,亦或是找一根绳子,吊死得了。你这样无耻不要脸的人,活着就是浪费粮食。”
乌维面颊抽搐。
肺都要气炸了。
该死!
该死的王奇。
这父子两人,一个凶狠得该死,一个嘴巴恶毒得该死。
都是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