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瞅了瞅正贴身围在腰上的长鞭。
唐言满意的点点头,想到了那个宫九亲自打磨出来的镜子,也似乎是要比一般的镜子要亮上许多的。
算数不好,还路痴的九公子,除却习武天份极高之外,动手能力也是一点儿也不差。
休息一日,第二日继续赶路。
有了新武器,凭着这股新鲜劲,唐言便把已经练了好几日的轻功丢到一边,开始专注于研究那本鞭法。
她完全忘记了,当时看到鞭法时为什么会嘴角直抽。
九公子对此很满意。
车夫的车子却赶得不怎么满意,因为要时不时的应对从帘子后面窜出来的长鞭。可怜的车夫并不知道,有时候此‘长鞭’非彼长鞭。
车厢内。
宫九又一次成功将唐言惹怒,后者九条尾巴齐出,对待‘恶势力’简直就是毫不留情,九公子又一次的‘不能动’了。
车夫习惯性的躲开从帘子后探出来的‘长鞭’。
唐言抽完了人,将尾巴缓缓的收了起来,因为宫九所制的长鞭的关系,她现在完全不必担心,有时候会有那么一条尾巴不听话的冒出帘子了。
这不……车夫从未怀疑过。
九公子恢复的度是越来越快了,看起来这个东西也跟药似的,一个是服用多了有抗药性,一个是被抽久了有抗抽性。
该不会……
唐言嘴角直抽,想着九公子不会是特意被抽,好让自己慢慢的形成抗体……这得是有多自虐多变态?
我去。。。
唐言想起了她忽视许久的问题,只要看过书的几乎无人不知,九公子可不就是这么一个喜欢被鞭子抽打的人么。
……
她觉得,自己似乎二到家了,真的,二到已经不能再二了。
唐言暗暗决定,她要克制自己,不能被宫九一激,就九条尾巴齐上阵,直截了当的就那么抽了上去。
这是不对的。
于是之后她真的就淡定了许久,哪怕是被九公子气得快要头顶冒烟,也不在上演群‘尾’乱舞这种大戏了。
车夫松了口气。
奇怪的是,宫九似乎也很满意,几次之后,瞧着唐言他点点头,“很好。”他说,“虽然还尚未学会刻制自己的情绪,却能保持理智。”
唐言脑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在这一刻突然之间就又绷断了。
九条尾巴就那么突的冒了出来,唰唰的,熟门熟路的直接就朝着对面的宫九抽了过去,还抽得是那般愉悦?
憋了好几天,终于可以出来活动活动筋骨了。
九公子眯着眼睛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显然又再次被‘定身’了,唐言这才反应过来,愤愤的又把尾巴收回来。
“又上当了。”
她郁闷的嘟囔,“可恶。”
那边宫九已经恢复过来,眯着眼睛瞧着她,“我是说真的。”他懒懒的提醒,“你这脾气,真的得改。”
“……忍。”
唐言告诉自己,忍字头上一把刀,宫九说什么没听到,想想这家伙把剑神恶心到吐的‘光荣’事迹,淡定,淡定……
可是,她忍住了尾巴嘴上却怎么也忍不住。
“你……。”唐言怒道,“要不是你实在太过可恶,我会这样么。”
宫九懒懒的躺在那里。
唐言越觉得自己有理,她举例,“我什么时候被车夫惹火过,就连那个司空猴精,不也是被我耍得团团转。”
只有宫九,时常把她气得头顶冒烟,直想抽他一个生活不能自理。
后者却在这时候伸出了手,一把夺过她手里的拆扇,另一只手迅的伸了过来,在唐言反应过来之前,就已经捏住了她的耳垂。
“……你。”
唐言扒了两下,没挣开,便索幸不继续挣扎了,尾巴又像不要钱似的冒了出来,直奔对面的人而去。
捏着耳垂的手使了下力,轻微的疼痛惹得她的耳朵也很快变做了狐耳。
“你。”
她愤怒难当,九公子却眯着眼睛,摸着毛绒绒的狐耳,似乎很是享受,还时不时的捏上那么一两下。
可恶。
拆扇在他手里,就是再怎么抽,九公子也依旧不为所动,还是照旧可以调.戏她,当真是可恶得紧。
最可恶的是,宫九的说法还是。
“这项训练也应该有,等到什么时候,我摸上去你的耳朵不会变,尾巴不会再冒出来,才能停止。”
唐言吐血。
她觉得这辈子都不可能,耳朵是那么敏感的地方,能是这么多摸几下,就会变得不敏感的么,能是么?</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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