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我和杜小虫一脸的莫名其妙。
“江鸣是单亲家庭,父亲早死,母亲一边打工一边供养江鸣读书,成绩还挺优秀的,考个重点大学不在话下。”吴大方解释的说道:“但七个月前的一天,江鸣周末放假去市里买复习材料之后就没再回家。江鸣的母亲快急疯了,跑到警局不知怎么的去了我们一队的办公室,又哭又闹的,我决定着手查查这案子,可惜毫无线索。过了三个月吧,江鸣母亲什么东西也吃不下,瘦的不像样子了,我了解到情况立刻带她去医院看,查出是胃癌晚期,撑了一个月就没了,临死的时候还念叨着江鸣的名字,那死不瞑目的眼神我至今历历在目啊!她家就翻到了百十来块钱,我自己倒贴了半个月的工资把她下葬了。我一直把江鸣这失踪案记在心上,每隔十天半个月的就翻出来搜索一下有无江鸣的身份登记情况。”
怪不得他一眼就认出了江鸣的相貌。
“这么说来,江鸣岂不是成孤儿了?”我眉毛狂跳,偷偷瞥了眼前方低着脑袋的江鸣。
“所以说完犊子了。”吴大方摇头叹息的说:“这件囚禁虐待外加杀人案的凶手怎么死的?”
我耸着肩膀说道:“凌晨东区那件餐厅的碎尸案。”
“这事我听说了,死者被碎尸,零件啥的全被他自己的肠子挂在墙上?”吴大方询问的道:“是真的不?”
我点头表示默认了。
“还好,死的不算便宜。”吴大方心有余悸的道:“貌似跟洞壁上挂的尸体零件有点像,凶手的死亡现场挺有针对性啊。”
杜小虫叹息不已的道:“不得不说,凶手很有反侦察的能力,神不知鬼不觉的把至少五个少男少女带到这牛角峰的地洞进行囚禁,竟然还一直没有被发现。”
“赵楠和江鸣还有另一个男子跟洞壁上挂的那些零件的主人比起来还算幸运的,起码还有命等着咱们来救。”
我看了下那两只干瘪的头颅,一个是男性的,一个是女性的,心道杨录年真够变态的,每个星期来这一次虐待不说,还杀死其中一男一女取乐,这得对活着三个受囚者造成多大的心理冲击?
吴大方和他的三个老资历下属打算依次爬离地洞,有两个先上去了,不知手滑了还是怎么,第三个的警员扑腾掉下来,把已经爬了有半米的吴大方砸个正着一块掉地。这警员由于有吴大方垫着所以没有摔伤。
吴大方双手不够用的揉着身上痛处,“王宏你想把我砸死取代我成为队长吗?”
这警员急忙把自家头儿扶起说:“我不是故意的,当时胃里一抽搐就没力了……”
吴大方瘫坐在地,“命啊,我就是被坑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