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裂是何时?我的愿望是何时产生的?这都是他和她造成的我的结果,那一天的事情烙印在我的脑海之中,尘封在内心的深处,由此,心碎了。
——哭了,破坏了,什么也产生不出来了。
——最重要的东西被夺走了,虚假的心诞生了。
——只为一人的正义,只为一人的死亡,那只是自我的安慰,只是伪善而已。
猫观看着他的回忆,狰狞着脸色,其中有着它的主人的回忆,所以没有战斗,只是看下去。猫有时也是一种安静的动物。四岁的灵明·塞拉芬自顾自的出了家族的门,想要做什么基本上是不用他人想也知道的事情,家族的仆人也好,塞拉芬公爵也好,姐姐也好,妹妹也好,大家全部都知道他想要做什么,那是公爵跟灵明小小的说过的故事,谁也不会死,谁也不会哭,大家一起欢笑的在这个世界上活着的故事,为此,灵明·塞拉芬苦修自己的魔法,虽说脉的流动方式只有一种,但经过自己的努力,已经到了第三等级了呢,脉也勉勉强强能够使用三条。公爵叫住自己的儿子并让他过来。
“要做什么吗?父亲?”灵明·塞拉芬歪着头不明所以的跑了过去,大概是最敬爱的父亲的原因,灵明·塞拉芬很高兴的跑了过去。
“那个啊,灵明,你喜欢这个家吗?”问着理所当然有着明确答案的塞拉芬神色疲惫,灵明·塞拉芬虽有疑惑但还是回答了。
“嗯,喜欢,想要永远呆在这个家里,大家都是亲切的人呢。”
眼色低迷,塞拉芬公爵抚摸着儿子的头,“去,今天还是要到那个不知名的师傅那里?”
灵明·塞拉芬皱起眉头。“啊,你知道的啊,呜。”
“当然,要不然也不能放心的把你交给他。”推搡着身体,灵明·塞拉芬笑着向父亲招手。也没有明白父亲话里的含义。
流水般的剑术互相交错辉映,灵明·塞拉芬扭曲脸庞挡下了沉重的一击,他微微摇了摇头。
“不对呢,灵明,流水就该偏离轨道不该硬拦攻击呢。”
“是的,对不起。”
谈论剑术的对话在猫中的眼里又是什么样的呢?它紧咬下唇,胸中的愤恨之情不断的弥漫。
时间到了,灵明往常一样回到家里,往常一样的微笑,回应他的只是。。。。。
——没有了。
踏动脚步,不知道往哪里走,只是内心在不断动摇,不详的感情覆盖了整个身体,直到走到那个地下室。
昨日的微笑,昨日的坚定不移的信念全盘崩溃,灵明·塞拉芬未曾想象过的风景摆在他的面前,在十字架上被实验致死的母亲,被夺取身体的妹妹,没有一丝完整的姐姐,与焚毁着资料的父亲。
“你,到底在做些什么。”目光无神也无感念,心已然吱啦吱啦的碎落一地。
“达到正义的一种方式。他们只是没有好好的达到‘特殊’罢了。”往常一般的微笑,一般的熟悉,却使人无法平静下来。
“啊。——啊,——————啊!!!!!!!!!!!”泪水划过脸庞,视野模糊起来,魔力开始暴动起来。“杀了你,杀了你,不论付出什么代价一定杀了你!!!!!!!!!!!!”愤怒之情达到极点,手臂中的刃一点点的凸出来,心在痛,身体在痛,那是无法挽回的事情。
猫无表情的看着他的回忆,舔了舔自己的爪子。
在这有着痛苦回忆的房间里,小孩子身体的灵明·塞拉芬微笑着走了出来。
“猫,这种回忆有趣吗?”眼中散发不出光彩,死人一般的笑着,刀刃从手臂中突出。“那么,为了我的妹妹,你可以去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