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德量没好气的道:“懂个屁的阵发!老朽让他过来,只是想借他茅锋毁掉里面铁棺材而已。以前的人,真是吃饱了没事干,连棺材都要整得如此坚固。”
闻言,宋七险些栽倒,苦着脸说道:“张老,那棺材砍不得,那才是真正的阵眼,谁也不知道这畜生吸了多少血。也不知道他有没有意识。您要是动了阵眼,他指不定会醒的,这东西太邪门,据说养尸能出将臣之躯,要真是这样...那...那就不妙了。”
张德量一阵头发,恼火的道:“要我说,直接一把火烧了得了。将臣之躯?你吓唬老朽么?”
宋七无奈至极,跟武夫讲这些高层次的东西,实在是为难人啊!他硬着头皮道:“在很多时候,火是催化剂。很可能非但烧不死,还会让这家伙早些醒来!我之前说的那个斩断阵中线的方法,是目前最保险的方法了。”
张德量不在言语,在一旁把玩着云秀铁伞。
见他沉默,宋七问道:“张老,还有什么问题么?”
“有!老朽...”
张德量道:“老朽在想,既然是唐王为这畜生立碑,那这养尸阵又有什么用意?难道李世民想要将臣之躯为左膀右臂?又或是,别人想要复活这东西,而布下的绝阵?最让老朽想不通的还是,他并未苏醒,又怎么去那些妇产科医院抓婴儿来取血?”
宋七陷入了沉思,半响后,说道:“唐王乃一代明君,虽晚年与天竺恶僧交好,但也应该不会布这种邪恶的大阵。当然,至于您说有人要复活这东西,倒让我想到一些事,流沙桥的大鱼,几日前用刀的那只僵尸,似乎都被人动了手脚。难道是有人在暗中操控这一切?”
“老朽也有这感觉。”张德量道:“这些年,人间与鬼域一直相安无事,若是鬼域入侵人间,动静必定很大。但这次只有南昆市出事,也无鬼将的影子,想来定然是有人在推波助澜。”
宋七点了点头,问:“那张老认为是何人所为?”
张德量摇头道:“华夏是块肥肉,想要吃肉的很多,美利坚,法兰西,小日本...也许,国内的蛀虫都可能。”
宋七苦笑道:“这些国家政治,只有那些大人物玩得转,我们也没能力去管。眼下最重要的,就是将这东西彻底毁灭。然后你我驻守此地,守株待兔,就能知道是什么人暗中搞鬼了。”
张德量道:“只好如此。”
在两人谈话间,从远处走来了三人,正是乌云等人。
乌云急忙抱拳道:“两位前辈,晚辈来晚了!这是唐颜,这位是赵小姐。”
张德量看了唐颜一眼,然后看向赵绫罗,惊呼道:“怎么是你?”
赵绫罗礼貌的笑着打招呼:“两位前辈好!”
宋七皱起眉头,问道:“赵小姐,你怎么在这里?你难道不知你爷爷很担心你?上次因为我的失职,没能看住你,让你跑了。这次可不能再跑了!”
赵绫罗调皮的眨了眨眼,故作无辜的道:“七前辈,你可不能让爷爷知道我在这里,不然他一定又要要送走我。我就爷爷一个亲人,我舍不得走。”
宋七板脸道:“不行,这次一定要跟我回去。否则我不好交差。”
这时,张德量开口道:“小七,正事要紧,先搞定那劳什子的破阵!”
从始至终,唐颜直接被无视了,但他也没在意。毕竟人家是两位高人,被高人无视也没什么不妥。
宋七没有纠结赵绫罗的事,他将这里的情况快速的给乌云介绍了一遍:“大体就是这样,所以才需茅锋一用,若是让那东西苏醒过来,对于南昆市,甚至整个华夏,都将是一场灾难。”
乌云认真道:“晚辈定当竭尽所能,可那东西到底是什么东西?真有这么可怕?”
宋七道:“一位古人。他叫朱粲!”
“噢,这样啊!”乌云貌似恍然大悟。
唐颜神色如常,朱粲?根本就没听过古代有这号人物,历史也从来没有及格过。
可赵绫罗却是脸色大变。
“朱粲?是那位古代以人肉为食的魔王,自称迦楼罗王,后被唐王杀于洛阳的朱粲?”
宋七点了点头:“正是此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