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秦芷茹这话,肖妈妈若有所悟。
过了好一会儿,对她家小姐说道:“不管是什么缘故,总归不太吉利。幸亏自从姑爷离开后,您将管家的担子卸了,不然,还不知被连累到什么程度。“
乳娘的话,让秦芷茹灵台陡然间清明起来。
是啊,幸亏再没掺和在府中事务中去。要是自己跟往常一样,不明到长房那边走动,或者时不时到郑氏跟前晃,那她不是也有嫌疑了。
以前大伯齐屹就起过心,说是要把府里的爵位传给四房的侄子,虽然与聪儿没什么相干,可保不齐岑氏多心。
毕竟,按照大楚朝的规矩,若是府中无嫡子,要传给庶子的话,那么这世袭罔替的爵位,将会逐代降级而袭。
如今偌大一座宁国府,称得上嫡出的,也只有四房两孩子。如此一来,由不得岑氏不多心。
想到这儿,秦芷茹暗暗庆幸,得亏她最近经常外出。有撷趣园这座避风港,郑氏婆媳再怎么猜忌,也轮不到她头上。
想到撷趣园,秦芷茹不可避免地想起表弟苏济。
他回来多长时间了?为何舅父之前都没告诉自己?
念头一起,秦芷茹呼吸顷刻间有些不畅。
他们到底在忌讳什么?
突然想到某种可能,她一颗心瞬间如同掉进了冰窟。
随即,她眼前浮现这几次回撷趣园探望舅父,他闪烁不定的眼神,以及先前她被苏济吓到时,对方眼里一闪而逝的痛楚之色。
原来,他们在等着自己表态,等着她主动回到苏家。
秦芷茹意识到这点,心脏跟着一阵紧缩,接着,痛彻心扉的感觉传遍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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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不是别人,正是舒眉上次湖中见过的唐志远。
“岭溪,你也太没用了!好不容易帮你稳住那帮随从,你竟然会掉进陷阱里。以后你到军营里。莫要跟人提起兄弟认识你……”他一进门,就开始埋汰好友,给对方肩头来了一拳。
齐峻的脸“噌”地涨了个通红,夸张地“哎哟”了一声,闪身躲开了。嘴里还不停抱怨道:“雨当时下得急,没留意脚下的落叶。大意失荆州了……”
“上次不知被什么吓着,连躺在床上好几天,这回光养好伤就耽搁了十来天了吧?!”唐志远斜睨了他一眼,发挥最佳损友的作风,继续打击他。“到底是流年不利,还是你越发弱不禁风了?要是这种状况,哥哥我还是奉劝你,不要到军营里去了,你吃不起那苦的!”
听了这话。齐峻脸上的差赧久久不褪,顾左右而言吱唔了半天,转移话题道:“你怎么来了?是尚武回去报信了吗?”
知道他担心这个,唐志远撩起长袍,一屁股坐在他的床缘边上,慢条斯理地解释道:“那倒没有,我的人稳住了他。将你准备的那些便笺。按时几次送了出去,他倒是没怀疑。我说,你这随从够一根筋的,都这样了还是没怀疑。若是把人卖了,说不定他还替人数钱呢!”
齐峻闻言,反击对方一拳。说道:“他见那人是你才不会怀疑……若是换了个人,老早就打进去了……”
唐志远“嘿嘿”笑了几声,问道:“说真的,你干嘛不让家里人知道?”
失神望着窗外飘过的云朵,齐峻没有应声。过了良久。他才转过脸来。说道:“这事现在只是怀疑,没确实证据……”
“尚武跟你一同长大,难道连他都要瞒着?他可是你的心腹!”唐志远实在搞不懂他到底想干什么。独身一人跑到怀柔来。打着狩猎的名义。
“暂时不能告诉他,我不想打草惊蛇,功亏一篑!”齐峻坐起身朝对好抱拳一礼,“还望哥哥帮我隐瞒!”
唐志远接口道:“那是自然,我又不是那长舌的妇人。”
又问道:“这庄子上你住得还过瘾吧?!有没怎么样?伤养都养得差不多了吧?!”
齐峻眉头一挑,说道:“差不多了,只是被夹子伤着了,没有伤到筋骨,是三妹她们穷紧张。”
“人家关心,还被你嫌这嫌那。活该将你扔在外头。”唐志远毫不客气地打趣起好友来。突然,又意识到什么,追问道,“她们?除了你堂妹,还有谁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