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奕晨跟陈部长靠得很近,别人根本看不到他们俩之间的情形。不过哪怕光听这个声音,就知道肯定没啥好事情发生。
跟过来的这些干警们可没有别的反应,仍旧在远处围着。因为他们这次过来算是被陈部长强迫着来的,他们在过来的时候也在警察的通讯台上听到了人一介那边的要求。
不过没有办法,陈部长这边也是持有特勤组证件的,有临时征用警力的权利,也只能被他给裹夹过来。
大家可不傻,这应该是特勤组内部的矛盾,要不然不可能来两条截然不同的命令,他们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吧,大家跟着看热闹就好。
他们打算看热闹了,陈部长却不干了,伸着脖子、扯着嗓子,“啊啊”的大叫了起来。因为花奕晨刚刚一攥之下直接连枪带手全都攥碎了。
十指连心,还是这种骤然间的粉碎性骨折,陈部长没有直接疼晕过去已经是个奇迹了。
其实这完全是陈部长自找的,他以为拿着枪很威风,会给予花奕晨一定的震慑,可是坏事就坏在他拿着的枪上。
以前的佣兵生活,让他本能的对枪支就很敏感。这次又是有宁夕诺在身边,他又不知道后边跟着的那些警察们仅仅是过来看热闹的,很怕这个陈部长使坏直接开枪再给宁夕诺伤到。
现在他的手也没闲着,正扣在挡在身前的陈部长的喉咙上,将宁夕诺拉到自己的身后,只要有任何的异动,第一个送命的就是陈部长。
“小花,住手。”这时候刚刚赶到的人一介还没等车子停稳就从窗子里探出上半身冲着花奕晨喊道。
他是真担心,他怕花奕晨一激动之下直接将陈部长给挂掉。
陈部长在整个的事件中有错没有?肯定有。这个根本都不用讨论。可是对于陈部长的处罚只能经过组织的讨论决定,如果花奕晨直接给他挂掉那同样也是乱用私刑。到时后哪怕情有可原,自己也保不住他,因为他踏过了那条不可逾越的红线。
“着啥急,这些人都是干啥的?刚刚这货可是拿着枪的,子弹都上膛了,一会儿你检查一下就知道了,咱这叫自卫。”花奕晨将已经被他攥碎的手从枪上拿下来,再将已经变了形的手枪递给人一介。
人一介苦笑着用塑料袋将这把变了形又粘满了血液的手枪装了起来,指挥着边上的干警们先送陈部长去就医,也嘱咐他们将陈部长看管住。
“老刘那边的问题全都解决了?”花奕晨接过任侠提过来的外套披在身上后对着人一介问道。
“他那边暂时算是没问题了,情绪已经稳定,等跟被害人的家属接触一下后,就会将他转移到咱们的家园基地生活段时间,看看他能不能控制住体内的超能力。”人一介点了点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