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周丽清母子连同老太太无不大喜。
周丽清连连笑道:“我和你妈都做见证,他要是敢对你不好。我们俩老太太可饶不了他。等你们一结婚,大姐也跟我们住一起,一大家子人在一起热热闹闹,天天见着。这样多好。我就说我们晓梅心肠是最好的。”
白一川更是高兴得合不拢嘴,都忘了向爱晓梅承诺了。
老太太这下也把悬着的心放下了,女儿总算能嫁出去了,自己以后还能和她住一起。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当即喜笑颜开,一扫下午以来得愤怒忧郁。老太太惦记白浩天还在医院,催他们母子赶紧回去看着。
周丽清临走笑道:“你们什么都不用准备,全交给我。闲了这些年,终于有了用武之地。”
周丽清母子走后,老太太见女儿神情抑郁,全没有接受求婚的喜悦。
劝道:“妈知道你是怎么想得。小唐那孩子虽说不错,可他那妈可不是省油的灯。你们就是再好,有那么个婆婆,日子过得也不自在。白家不管怎么样,毕竟都拿你当个宝。这家庭地位高了,日子可不就自在了。快别多想了,明天去唐家看看小唐,也算全了旧情。”
是夜,大仙师父一回来就打断爱晓梅用功。
抱怨道:“你怎么不听话,不是说让你等梅仙来了,再做决断。咋人家一求你,啥话都忘脑后了。”
爱晓梅叹道:“他们对我的确不错。您说我能眼睁睁得看着他们遭殃,而将自己置身事外?”
大仙师父哼声道:“都是他们自找的,关你什么事?就你心肠好。他们要是真对你好,还需要硬逼软求?我虽不明白他们到底打什么主意。可分明不怀好意。”
爱晓梅劝慰道:“您别多想了。就我这条件,人家也无利可图。说起来还是我高攀了呢!人得学会知足。”
大仙师父冷笑道:“知什么足?那些蛇精阴险奸诈,家里又阴冷潮湿。就怕你到时受不了。我可不愿意和他们相处。”
这句话让爱晓梅想起,初次去白家时所感受到的冷意,不由的沉思起来。
大仙师父突然说道:“不行,我得去找梅仙问问。他们说得到底是不是真的。”
爱晓梅却问道:“我爸知道了吧?他老人家怎么说?”
大仙师父焦躁道:“你爸被罚,被封住了口舌。哪能和人交流说话?我也就凭意念感受他的心意。这几天,他魂魄虚弱。哪里还能感受得到?”
说完大仙师父就出去了,整夜都没再回来。
第二天是周日,连着五一节假日,连休息四天。
爱晓梅难得想睡个懒觉,却被老太太叫起来:“晓梅,快起来。唐家接你的车子来了。”
见女儿穿衣起床,老太太抱怨道:“现在知道积极了,早干什么去了。也别太赶了,吃完早饭,打扮一番再去。可别给人瞧扁了。”
等女儿洗漱完毕,吃过早饭。坐在梳妆镜前化妆时。老太太拿出周丽清送得那袭旗袍。
对女儿说道:“今儿天热,就穿这件。也让他们瞧瞧,咱姑娘是啥人才。省得给他们说嘴。”
爱晓梅反对道:“我是去看望病人,又不是去卖俏。穿这么正式做什么?”
老太太很固执:“就穿这件,反正是黑色的,也不张扬。看完了,就赶紧回来,别跟他们废话。”
爱晓梅无奈,只好把头发在头顶盘成一个圆髻,来配这袭旗袍。待女儿打扮停当后,老太太反复打量一番,才满意得把女儿送出门。
爱晓梅一出大门,见竟是上次见过得刘娜站在车前。刘娜把后车门打开,彭婉姝也下了车。见了爱晓梅这身装扮,不由的吃了一惊。
心道:果然如小刘所说,气质竟高雅端贵得很。我儿子的眼光还真不差。
爱晓梅只对彭婉姝颔首问好,却对刘娜笑道:“起来晚了,让你们久等,还真过意不去。怎么不进去喝杯茶,却在外面等?”
刘娜忙笑道:“爱经理工作忙,难得休息,多睡些也是情理之中。反倒是我们来早了。为了不让您忙慌,就在车里等了会。”
嘴里这样客套,心里却抱怨:“别说喝茶了,你妈根本就不让我们进门。”
爱晓梅叮嘱她妈几句,就上了他们的车。司机还是昨天的陈建国。驾轻就熟地将车驶出小区,上了大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