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小翊说你已经工作了?”
我捧着咖啡,点着头。
“有休息日吗?”楚大叔对我很关心。
“有,一个月两天,其实我也无所谓,因为是晚上工作,而且我本来晚上就没什么事做。”
“哈哈哈,那我岂不是不能约你吃晚饭了?”
“诶?”我愣了愣。
楚大叔笑得像弥勒佛:“你又送什么画来?”“呃……是风雪音的。”我觉得有些尴尬。
楚大叔听完,拧了拧眉。
“楚大律师,楚翊他……”
“小雅,你应该自己去寻找答案。”忽然,楚大叔的表情变得认真,转而,转为忧虑,“我很久没见小翊如此关心一个女孩了,但是,我很担心他将你作为雪音的替代品,所以如果他哪里做得不对,楚伯伯现在就提前替他跟你说声对不起,好吗?”
我怔住了,一时不知说些什么。
“那些孩子需要一个将他们带出困惑地人,所以我们选中了你,我知道他们现在对你还有些排斥,但是,我们相信你,因为你很优秀,你的优秀,他们迟早会看到。”
我继续发愣,楚大叔今天说的话,怎么跟镜一样玄妙。
“哦,让我来看看你的画。”楚大叔抽出了画,笑着赞叹,“恩,不错,哪天你给我也画上一幅,让我看看在古代我会是什么样子。”
“楚大……”
“该叫楚伯伯了。”
“哦,楚伯伯。”
“哈哈哈,这个月月底你休一天假吧,他们都想见见你。”
“他们?”
“就是轩辕伯伯,南宫伯伯他们。”
我愣住。
楚伯伯笑眯眯地对我轻声说:“提前见见你的公公婆婆。”
噗!我彻底晕翻。
这天,我第一个到了茶室,然后就坐在舞台上对着琴开始发呆,月底就要见那帮真正的幕后黑手了。他们的目的又是什么?
在几个月前,我为了钱,做了一个游戏的自愿测试者,侥幸地成为千人中地幸存者,没有发疯,没有陷入沉睡,而是回到了现实,继续自己的生活。
因此,我让他们产生了强烈的好奇。
玄明玉一直觊觎我的大脑。
南宫秋月他们一直不服那个游戏的结果,认为我是用卑鄙的手段得到了他们。
而为了知道真相,他们又计划了一个恋爱游戏,想以此来研究我,调查我,了解我,顺便羞辱我。
“是不是觉得没劲了?”一个声音将我的思绪拉回,原来是另一个演奏者幽幽,她是琵琶手,“喂,听说你还会弹琵琶,反正现在没人,我们来较量一下怎样?”
我耸耸肩,表示同意。
于是,她开始弹,弹的是《十面埋伏》,因为是茶楼,所以音乐都偏于轻柔缓慢,像这类节奏紧凑的,从未弹过。
弹完后,其她几个乐手也到了,大家开始做我们地见证人。服务生开始擦桌子,做着营业前地准备。
幽幽将琵琶扔给我:“该你了。”
我接过,开始弹,一下手,她们就全愣了,我弹的是《illrockyu,我还一边弹,一边唱:ill
我将琵琶还给张口结舌地幽幽:“嘿嘿,不要那么正经嘛,本来每天弹那些就很无聊了,谁说不能用传统乐器玩摇滚的?”
大家眨了眨眼睛,纷纷拿起手里的乐器,一个人起了个调,于是,我们一群穿着古装的女人,在舞台上疯狂地摇滚了。
气氛变得热烈,连服务生们都停下跟着我们的节奏开始摇摆。直到大堂经理的出现,我们才纷纷吐着舌头,各就各位。
茶楼开始营业,客人一个个在领班的带领下,进入包间,透过那微微透明的轻纱和珠帘,我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是命运的奇妙?还是香港太小?真是处处都能遇到他们。
新的游戏(十六):又见秋玥
我看到的是白欧伦,除了白欧伦,还有一对中年夫妇和一位老人家,哈,不是别人,正是白老爷子。不知他们白家,是否也参与了那个神秘的计划?
大家开始中规中矩地弹奏,中场稍作休息的时候,我和幽幽相约去洗手间。女孩子就是这样,上厕所喜欢搭伴。
出来时,意外地碰到了白欧伦,有点。
白欧伦无意间看见了我,顿生疑惑,开始盯着我看:“请问……我们是不是认识?”
我还没说话,幽幽就冷嘲白欧伦:“喂,你这个搭讪的方法太老土了吧。”
此时此刻的白欧伦并不像游戏中那么放荡不羁,衣着随意,相反,很正经,想必是因为白老爷子他们都在的缘故。
白欧伦还想问,幽幽就将我拖走,还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