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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海中,是无法挥去的血影和郭将军那两条直挺挺的腿。如果可以选择,我宁可自己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听到。
“好了,这里就交给他们。”南宫秋附到我的耳边轻轻地说着,“过会淳于紫宸要来了,我可不能让他看见你,别睁眼,我带你走。”
淳于紫宸要来了?忽的,双脚离地,是南宫秋抱起了我,我静静地躺在他的怀中,紧闭着双眼。他杀了人,虽然没有在我的面前,但是,他确确实实地杀了人,就像他说的,他和轩辕逸飞的双手上,沾满了别人的鲜血。
身体不自主地瑟缩了一下,我小心翼翼地扒上他的肩膀,眼睛眯开了一条缝隙,睫毛之间,是一双直挺挺的腿,我立刻闭上眼睛,缩回南宫秋的胸前,鼻子酸胀起来,身体跟随着心脏,一起颤抖。
“叫你别看了……哎……”一个温暖的吻落在我的眉心,吻开我收紧的眉,可是,眼泪却在这个吻中,滑落面颊。他好狠,不仅仅杀远尘,连珊珊他们都不放过,好狠!可是,我却爱他!一种前所未有地痛苦纠结着我地心。在爱与恨之间挣扎。
他的胸膛大大地起伏了一下,伴随而出的是他深而长地呼吸:“舒儿,别怕我。好吗?”
我还是颤抖了一下,让我别怕刚刚杀了人的他,至少现在不行。
“哎……好吧,我告诉你,我是来救远尘的。”
“啊?”我睁开泪眼。迷蒙的视线里,是南宫秋略微凝重的脸。
“救远尘飞是无法出面地。而风雪音又准备在远尘夺宫时暗杀飞,所以,飞还要顾及风雪音那边。
我们影宫听命于风家,风家当初也参与了陷害远尘一家,所以,为了风家地利益,远尘必除。谁叫他不安安分分呆在护国府。但是,我是飞的朋友,所以在诛杀远尘的时候,我会留情。”南宫秋说到飞的时候,总是表现地很不自在。
“必须要让所有人认为远尘已死,这样飞才能保护他,不过现在有了你,倒是救了他们,这样飞的心里也会更好受些。”
“那你还要杀珊珊和月瑶?”
“怎么会杀他们?有了他们就可以见证远尘的死,不过现在。他们应该会保守今天的秘密。因为我刚才说飞要杀远尘,所以,现在远尘有他们保护,也好。”南宫秋露出了一个放心地微笑。很少看到他有如此正经的时候。
“呼……这下我安心了。”我放松了身体。靠在南宫秋地胸前。
“舒儿,你想不想给远尘翻案?”忽的,南宫秋认真地问。
我眨了一下眼睛。
“整件事,飞不能出面,我更不能,但是你就可以,我这里有证据。。。”
“啊?你……”
“只要你想,我就给。”南宫秋唇角扬起。眼中带出一丝兴奋,“但是,我不能白给,你要有所表示。”他停下脚步,双目灼灼地盯着我的眼睛,把自己地脸凑到我地面前。似乎在说请君品尝。心跳开始加速。无法抵抗他深情的目光,可是却因为那血淋淋的场面而退缩。
忽然。他的脸一沉,压在了我的唇上,他满意地笑了:“这次我不会再放你走。”
好熟悉的台词。
“飞还在找你,但我不会让他知道这个秘密,还会让他对你彻底死心。”
又是一句熟悉的台词,同样的话,现在从两个男人嘴里说出来,心,忽然痛了起来,那一阵又一阵地痛让我开始恐慌,开始害怕,我要离开秋了,我要彻底地,永远地离开他了!心中的那份不舍和眷恋让我疼痛加深。
我猛地抓住他垂落在胸前的长发,将他惊讶的脸扯下,然后,就撞上他地唇,我就要失去他了,永远地,失去他了……
火星在撞击中爆烈,他的唇就像柔软的软糖,让我上瘾,我们如同两只饥渴已久的猛兽,在看见水域的时候,冲上去,疯狂地食用。
埋藏在心中的火苗被彻底触发,我完全释放自己对南宫秋的爱,深深而急切地吻他,品尝他,像吸血鬼一样吸干他。。。从他口中而来轻轻的低吟显示着他地陶醉,他抱住我的手在不断捏紧,陷入我的身体,捏痛了那里的肌肤。
忽的,他原先放在我膝盖下的手一松,我就从他怀抱里掉落,他瞬即转身,将我压在了墙壁上,吻铺天盖地而来,死一般寂静地密道里却是两个人急促地喘息,这一声声喘息回荡在密道中,变得越发明显,让人无法忽视。
一切的一切开始失去控制,我们完全陷入彼此地**,忘记这里是密道。
忽然,他眼神瞟向右侧,喘息着:“看来他们来了。呼,呼,上去再继续。”他含住我的唇,不舍地戏谑了一番,再次将我抱起,“今晚你是我的。”
不,是你是我的,我不能留下遗憾,我不随便,可是是命运捉弄了我,让我先后爱上了两个男人,这两个性格完全迥异地男人,买断了我一生地爱,从此以后,我再也不会爱上别人,因为他们是如此地让我刻骨铭心。
在我们地附近便是通往护国府地出口,只是没想到当离开密道的下一刻,南宫秋就吻住了我地唇。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让我不知道身处何地,但是黑暗却滋生了我的欲望。黑暗可以遮住你的一切罪行,可以触发人心底最隐藏的一面,此刻,黑暗很好成为我神情的屏障,我可以完全释放自己,疯了般地去回应南宫秋地吻。
身后的墙面凹凸不平,但是,我无暇去顾及这里是何处,开始拉扯南宫秋的衣带来散发从他身上透来的灼人地热量。
他不停地吻着,一刻没有离开我的唇,仿佛不想浪费一滴时间,他的吻疯狂而热烈,他急切的吻着我的面颊,我的眼睛,我的耳垂,我的脖颈。
体温在这些吻的撩拨中迅速拔升,一双手扯开了我的衣领,吻就顺着锁骨而下。力量在随着汗水蒸发,我挂在他修长的脖子上,急促地喘息。
“呼,呼,呼,呼!”
我和他的喘息声在空气里融合,我似乎闻到了一丝庙香的味道,睁开迷蒙地双眼,依然看不清这里是何处,但是隐隐约约似乎看见了桌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