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南宫秋一把推进房间我就大喊。
南宫秋的脸上依然是温和的笑容,只是他温和的眼睛慢慢眯了起来,薄薄的唇线开始拉长,竟是浮现出了一个与龙皇相同的笑容。他缓缓关上了门,然后靠在了门上,双手交叉在胸前,从那张薄薄的唇里吐出了话:“你的确要感谢老天给了你风清雅的身体,不然我一旦乱来,你会生不如死!”
咕咚,咽口口水,君子不齿眼前亏,谄笑上前:“那个南宫大爷,不不不。南宫大侠,有话好好说嘛,关什么门呢?瓜田李下的,孤男寡女的,被风清雅知道也不好啊。是不是,嘻嘻嘻嘻。”
“你这招对我没用。”南宫秋离开了门,坐到一边地椅子上,翘起二郎腿,悠闲地欣赏自己那双完美无瑕的手,“你要是能从这儿出去,我就不会再抓你,但是出不去。今晚你就必须接受我审问!”寒光四射,我僵直了身体。审问?我有隐瞒过他什么吗?难道是9527计划?!
“走啊。”南宫秋好心地提醒我逃跑,我猛吸两口气,抬起脚,“嗖!”一道寒光滑过我的脸,“当!”一声,钉在门框上。
呆了一秒,立刻坐到圆凳上,给正在抛飞镖的南宫秋倒上一杯茶:“请喝茶。”
“哼。”南宫秋得意而笑,用眼角的余光施舍地看着我。“乖。”
“呃……家父从小就教育小女子要讲礼数。”良里个西撇,别给我逮到机会,不然下毒下死你。
南宫秋放下茶杯:“你是谁?”
“风清雅。”眼观鼻,鼻观心。低头垂眸,不看南宫秋。
“你在玩我吗?”某人声线开始降低。
“不敢。”哪敢?连半点摸地意思都没,更没玩了。
“哼,很好。”他忽然起身,浅蓝的带着淡淡花纹的长衫在烛光下晃过一抹流光。他缓缓走到我的身边,我开始绷紧身体,他俯下身,双手穿过我身体的两旁。撑在圆桌上:“你知道我在问什么。”热热的气息吐在我的耳边,沙而低压的声音诱惑你开口。
“说,你到底是谁?”
“路人甲。”
“别用糊弄风清雅地方法应付我。”他的唇贴到了我的耳朵上,一怔,捂住耳朵:“问就问嘛,学龙皇做什么!”
“哼!”
“啪!”右边的手拍响了桌子。完了。野狼发怒了。
忽然,腰间被人揽紧。一阵天旋地转,我就被南宫秋夹在腰间,头脚悬空看着自己向床靠近。
“我真是路人甲!我没说谎!”我吓得大吼,南宫秋来真的。
“你当我和你一样蠢嘛!”他用力将我往床上一扔,我摔了个狗吃屎,还来不及爬起来就被人坐上了后背,将我压回床,他提起我的右脚就脱了我的鞋袜。
我吓坏了,可是我现在趴在床上,南宫秋又坐在我的身上,我根本无力翻身。
右脚一凉,他扣住了我的脚腕,我奋力挣扎,床被我拍地“啪啪”只响:“我真是路人甲,路人甲,哈哈哈哈……别,别挠,别,我说……我说啦……哈哈哈……”
“说我想要听的答案。”
“路……路……哈哈哈……南宫!我恨你----啊----不要,不要----”无法忍耐地奇痒从脚心蔓延至全身,这是最最厉害的酷刑,防线在这酷刑之下彻底崩溃,不行了,不行了,眼泪模糊的了视线,整个人在痛苦和喜悦中挣扎,被冰火双重折磨。
在南宫秋的酷刑下,我全线瓦解,我大声喊出自己地名字:“舒清雅----舒清雅……”我趴在了床上,竟有了一种耻辱感。被一个男人如此羞辱,我却无可奈何。南宫秋,我发誓,只要我有机会一定让你加倍奉还!
搔挠我脚心的东西终于消失,我将前方的枕头拖到脸上,将自己的脸埋进去,南宫秋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他是个混蛋!他这个无耻缺德的男人!居然对我用这种卑鄙的,无良的,让我充满痛苦,又充满喜悦的刑法逼供。卑鄙!卑鄙!卑鄙!
“你……叫舒清雅?”
“恩……”我要把泪水和鼻涕全部擦在南宫秋地枕头上,现在杀不死他也要恶心死他!
“什么身份?”
“没有身份……”
“我可不喜欢不乖的孩子哦。”他提起我的脚,我吓得从枕头里扬起脸大喊:“是真的啦----我没骗你,我来自另一个世界,到了这里无论什么身份还是姓名还有什么用?呜……风清雅都相信……你怎么就不信……呜……”
“来自另一个世界?上面还是下面?”
“你丫的有完没完,玩我很有趣吗!有种你躺下给我玩!”我拍床,怎么没人来救我!
“哼,想让我躺下还要看你的本事,你有那个本事吗?”忽然,小腿滑过一窜电流,我紧张地撑起前半身,擦了擦眼泪:“你在干嘛?!”
“你还没回答完我地问题哦。”又是一窜电流,立时抽空了我全身地力气,再次趴回床,咬牙切齿:“你敢摸我!这是风清雅的身体!”
“哼,这天下有哪个女人是我摸不得地!只要你功夫在我之上,我就给你摸!”
“鬼才要摸你!”
“哦?这么说你是来自下面?生前是什么?”
“是你姥姥!”脚踝猛地被收紧,熟悉的骚痒再次袭来,“别……啊!不要!说了说了,别挠了!”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