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离开DNF社之后，打算做什么？”珍芸最后问了下程远。

“不知道。我现在只想把学业做好。其他的，以后再看吧。”程远依旧不敢正面回答珍芸。

珍芸见程远如此状况。什么也不好说了。珍芸完成最后一个手续之后，留给等待着的高峰和程远最后一句话。

“处理好了，你们可以先回去了。”

程远先一步离开了。高峰晚一步离开。狭窄的办公室里，留下的是珍芸孤独窈窕的身影。

“现在唯一的好消息是杨志打算认真开始训练了。但是他现在的水平，加强训练有什么意义呢？”珍芸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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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之前拐骗的那个柔道今天退社了？我没听错吧？”这个电话里是蒋梦冰的声音。

“是啊。他俩本来是从小学到大学的好兄弟，结果昨天那件事之后，这俩兄弟起了矛盾。一个立志要提升自己，另外一个干脆就打算AFK了。”

“你是说，这两兄弟同时做了不同的决定？”

“是啊，怎么了？”

“啊，你现在不知道。你特招的这两个人，是我们经过数据分析之后，有史以来第一次见到过的最有天分的两个人。”

“什么，你说清楚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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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教授，现在情况好像出了点岔子。”蒋梦冰回头找到陶泽教授。

“恩，你说说看，什么地方出了什么问题。”陶教授不紧不慢的说，声音异常沉稳。

“我们昨天才发现的两个人。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

“坏消息。”陶教授插入。

“那个操作反应连招的天才，柔道AFK了。”

“好消息？”

“另外一个意识很强的剑魂，打算加强DNF的锻炼。”

“所以，今年才刚开始的高校联盟杯，将是我们量子大学的天才吴穹跟西风大学这个剑魂的个人秀？”

“陶教授，你反应这么快，还要我继续说什么呢？但是，你真的对剑魂就这么有信心？”

“直觉。我只相信数字和直觉。”陶教授顿了顿，“而另外一个玩家，怕是没那么容易真正AFK的吧。”

“最后，你难道不觉得吗？这两个人，现在真正的瓶颈在于，他们互相之间太依赖对方了。如果这两个人是真正的像我的数字所说的那样的天才的话，他们互相失去依靠之后，才有机会成为真正的强者。”

“真正的强者？”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