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萦尘掠上前,道:“出了何事?”
炫雨梅花道:“我在夜集上遇到三宫主,原本只是在说话聊天,不知为何,三宫主突然受了惊吓,像是看到了什么别人看不到的东西。”
此时,银月玄玄也带了几名玄彩飘了过来。为夏召舞把脉,检查一番,亦未发现什么异常。夏萦尘蹲在妹妹身边,低声问:“你看到了什么?”
夏召舞喃喃道:“树……好大好大的树,树上还吊了一个人……就是那个死女人。”
夏萦尘蹙眉:“哪个死女人?”
夏召舞道:“就是去年端午。在三尸山被我杀掉的那个。”
夏萦尘与刘桑惊讶地对望一眼……金天玉蟾?
银月玄玄道:“以三宫主的情形来看,若不是练功时走火入魔,多半便是中了魇法,三宫主当时并未练功。且有月夫人指点,以往修的无不是上乘术法。走火入魔的可能性极小。”
炫雨梅花道:“若说当时有人暗中施术,我不可能全无所觉。更何况以三宫主现在的本事,至少在和洲之上,并没有多少人能够轻易的突破她的护身劲气,种术下魇。”
几人讨论了一阵,都未查出什么,几名玄彩为三宫主施用了安神的术法,夏萦尘见妹妹依旧有行惚的样子,也不放心她一个人睡,便让其他人休息去,背起妹妹进入羲和殿中,将她放在榻上。刘桑跟了进来,见小姨子极是安静,根本不像是平日的她,自也有些担心,又想起那日鬼圆圆变成人鱼,闻了闻那片艾草,便恢复人身,虽不敢肯定就一定是那片艾草的功效,但还是将它取出,放在美少女鼻息间。
美少女打了个喷嚏,忽的一下子清醒过来:“姐姐?姐夫?”
夏萦尘道:“你怎样了?”
美少女搂着太阳穴:“有些头疼。”
夏萦尘看向刘桑,刘桑低声道:“或许是阴阳家里宗弄的鬼,他们既已对小婴和我出过手,召舞是蟾宫的三宫主,他们很可能也会想要抓她。”
夏召舞道:“里宗?那是什么东西?”
对于里宗,夏萦尘与刘桑也没有太多了解,只能简单地解释一番。
夏萦尘道:“你今晚便睡我这吧。”
夏召舞、刘桑道:“好啊。”静了一下,夏召舞叫道:“你好什么好?”
刘桑笑道:“我和你姐姐才是夫妻,夫妻睡在一起不是很正常的么?你才是第三者插足。”
“插你妹啊!”夏召舞抓起枕头往他扔去。
夏萦尘随手抓住枕头,放回床上,道:“别闹了。”让妹妹睡进去些,自己上了榻,道:“夫君,你也睡上来吧……”
夏召舞一下子抓住她:“姐,你、你还真的让他上来?”
纵连刘桑也没有想到,娘子竟然真的让他跟她们一起睡,嘿笑一声,脱履上榻,隔着娘子饱满的酥胸,朝小姨子嘿笑。三个人并肩躺在一起,刘桑在娘子胸脯上摸啊摸,又往她腹下滑去。夏召舞一下子将他的禄山之爪抓住,气道:“我在这里,不要乱摸。”
“又不是摸你,皇帝不急急死太监,”又淫笑道,“知不知道在你来之前,我对你姐姐做了什么?”
夏召舞往姐姐瞅了一眼,见姐姐的脸也有些红了,而且从手感来看,姐姐的深衣里,分明就是一丝不挂。如何还猜不到他们刚才所做的事?羞得缩在姐姐手臂下,嘀咕:“姐,你也不管着他来?”
夏萦尘道:“昨晚,你不是还跟我说你喜欢姐夫吗?”
夏召舞小小声道:“我、我哪有说啊?”又想着,难道姐姐真的想让我跟她一起嫁给姐夫?
刘桑嘿笑道:“还有这样的事?”
夏召舞埋着头:“说了没有啦。”夏萦尘没好气地斜他一眼:“把你给得意的。”
刘桑倒是大体上能够猜到娘子的心思。召舞小姨子修过玄。习过武,又是月夫人的弟子,双月华明珠的徒孙,原本也就不是个多安分的主。整日里也向往着要去闯荡江湖。现在有月夫人和娘子轮流看着,自然不会闯什么祸,等她再大一些,那就什么都不好说了。
其实以召舞小姨子的本事,就算出去闯荡江湖。也是颇有实力的,寻常的宗师级高手,她都有一战之力,打不过,一般来讲总是逃得了,而更高层次的敌人,也不是说遇到就能遇到。但就像做母亲的,对自己的孩子总是千不放心万不放心,娘子对她这个妹妹。也是一般心理,总想放在身边保护着来。
但是小姨子再大一些,总是要嫁人的,而以她这骄傲的性子,一般人她看不上。她看上的,又未必管得住她,夏萦尘自是怎么想都不放心。
原本,夏萦尘只知道妹妹喜欢那个来历不明的“森大哥”。由于不知道那“森大哥”到底是谁,心中自是多有忧虑。现在知道其实妹妹喜欢的“森大哥”就是夫君,而现在看来,妹妹显然也已经知道了这点,她左思右想,自是觉得,若是效仿娥皇女英,将妹妹也嫁给夫君,既不用斩断妹妹的少女情怀,自己也可以一辈子照顾到她来,其实也没有什么不好。
当然,虽然知道娘子大致上的想法,而姐妹双收,确实也是一件浪漫的事,但这个时候也不能显得太过得意猖狂,毕竟还没到手嘛,万一娘子觉得他太不正经太不可靠,煮熟的鸭子,也是有可能飞掉的。
不好直接去向小姨子下手,于是先将娘子摸啊摸……
第二天一早,刘桑做了个梦,梦到自己掉下悬崖,于是惊醒过来,发现娘子早已不在,小姨子还在榻上,却是睡无睡相,手抱枕头,小脚踩在他的腰上,也不知是在做什么梦,一边踢一边嚷着“死姐夫、死姐夫”,差点把他踢下榻去。
难怪自己会做梦掉悬崖。
刘桑抓住她的双脚,把它们架到自己腿上,左看右看,娘子不在,于是悄悄的挤了过去,将小姨子搂在怀中,轻手轻脚地,解开她的衣襟,露出艳红的肚兜,又将手伸到她的背部,将肚兜也解了开来,露出一对美丽的玉兔。
玉兔滑嫩而饱满,轻轻的拔一下,立时有若不倒翁般摇动起来。
他将睡梦中的小姨子小心移好,让她平躺在那里,嘿笑一声,翻过身,从巫袋里找出毛笔和丹青,轻轻的跨坐在小姨子腹上,用毛笔沾上颜料,在她的胸口画碍,把她的一对玉房画成两个大眼睛,玉房上的一对樱桃就是它们的眼珠儿,又从双房之间往下勾去,画了一个大鼻子,再在肚脐周围画嘴巴。
仔细一看,意犹未尽,没有喧子的大脸真是无趣,于是开始解她裤头,准备找个地方画胡子,忽一抬头,却见美少女不知何时醒了过来,抬起头,瞪大眼睛看着自己的胸脯与肚又像是还没睡醒一般,看向正在脱她袄裤的姐夫。
刘桑心道糟糕糟糕,这下要挨揍了,却见美少女搓搓眼睛,喃喃道:“怎么又做这么奇怪的梦?”脑袋往下一枕,又开始睡去。
刘桑松了口气,正想着要不要继续往下脱,只是低头一看,小姨子的袄裤已经脱了一截,倒三角般白嫩的小腹已经显露出来,再往下拉一些,就能看到……
正要继续往下拉,美少女突然一下坐起,一声大叫:“你做什么?”紧抓裤头,双腿往他直踹,硬生生将他踹下榻去,又低头看着自己胸腹上的“大脸”,气得大叫:“死姐夫。”
刘桑跳了起来:“别生气,别生气,这个叫艺术。”
“艺你妹啊!!!”少女将枕头狠狠的往他砸去。
刘桑抓住枕头,一扭头,见娘子已是飘了进来:“大清早的,你们吵什么?”
夏萦尘飘入屋中,只见妹妹双手死死抓着胸前的衣襟,旁边放着她的肚兜,裤头上的绳结早已被人解开,往下扯了一小截,连女孩子最羞人的部位都要被人看到,不由得扭过头来,瞪了刘桑一眼。
刘桑赶紧解释:“娘子,我只是在画画……”
这一下,连夏萦尘都忍不住了,虽说我确实有心让妹妹也跟着你,但你怎能这般猴急,一趁我不在,就对妹妹用强?用强就算了,你居然还不认,连她肚兜和裤子都脱了,居然还说是要画画?实在是没好气,道:“画你妹啊。”
刘桑泪目,娘子,我真的只是在画画……而且真的是画你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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