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气冲心,竟然气得吐血了。
“赞普,赞普。”
“不好了,快请巫医,快。”
“赞普,你没事吧?”一看到松赞干布出了状况,大堂里的手下还有亲卫连忙去扶住他,一边安慰一边小心翼翼把他扶坐回那张虎皮座位上,有几个想开口劝谏的人,也不敢开口了。
松赞干布用毛巾把嘴角的血抹去,对众人摆摆手说:“好了,本赞普没事,你们不用担心。”
众人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出了这么大的事,松赞干布可是主心骨,可不能就此倒下啊。
看到松赞干布没事,一个年轻的将领犹豫了一下,马上说道:“赞普,苯教人没事生非,恶意攻击佛门清修之地,不光打人砸寺,还有辱骂神灵,请赞普发兵,把这些人全部抓了,还逻些城一个安宁。”
“荒唐!”一个年老的领主马上说:“这是神灵的主意,谁让佛门的人袭击洛桑寺,杀了伦格法王呢?”
“这是诬蔑,那惠叶大师的死又怎么算?”
“怎么算?这件只是猜测,并没有证据,这是你信口开河,而佛门子弟攻击洛桑寺,那可是铁证如山,这还能抵赖不成?那具和尚的尸体,就是惠源也认了,此事还有假?”
“赞普,请发布把佛门的人都抓了。”
“赞普,请下令把狂妄的苯教徒全部抓回大牢,竟然趁着国难之际,故意在这里捣乱。”
“赞普.....”
在全民都信仰的国度,现苯佛发生纷争,在外面打成一团,大有你死我活这际,就是士兵也不能幸免,很多也参与其中,就是在皇宫中,手下也分成了二派,一派是苯教的虔诚子弟,一派是佛教的信徒,为了各自信仰,他们不顾身份,当堂又吵了起来,看样子,还是绝不妥协协的那种。
看着吵着快要动手的手下,松赞干布无力地闭上眼睛,用双手紧紧抱着头:他的头又开始疼了。
而宫外,已经看到逻些城有几个火头在燃起......
就在松赞干布头痛的时候,刘远等人就在逆舍的窗外,盯着城外那动乱的人群还有城内升起的烟火,心里暗暗吃惊:才半天的功夫,没想到就打斗得这么激烈了,那效果比想像中还要好。
吐蕃人对鬼神的敬畏,比刘远想像中还要狂热,对他们来说,没法想像人力可以把那么大的一块石给砸碎,还是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他们没听过、更没听过火药的妙用,在他们心中,那是神灵显灵,指引他们前进,有了一个神灵庇佑,这比什么灵丹妙药还有效,对那绸缎上的字,一个个都奉若圣旨,根本就没有怀疑,拿起家伙,二话不说就护教。
关勇、候军等人好像看神一样祟拜的目光盯着刘远,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赵福舔了一下舌头,指着一队队离开逻些城的护卫和游客,小心翼翼地对刘远说:“将军,我们还是撤吧,出了这种情况,我想,只要松赞干布不是傻子,很快就会实施禁制,关上城门,不能随意走动,到了那个时候,我们就是想跑也难了。”
“我同意,现在吐蕃已乱成一团,据说苯佛互相攻击,出动了护教勇士和武僧,大量的信徒也牵涉其中,松赞干布要做的,就是派兵镇压,维护吐蕃的维定,肯定顾不上追杀公主和我们,现在走是最佳时机,再说现在满城都是红着双眼的人,一不小心,我们有可能被误伤。”一旁的荒狼也开口道。
连荒狼都开口了,刘远知道,现在是最好的时机,再不走,终归是纸包不住火的,几十人在吐蕃的逻些城,那是在虎口里拨牙、刀尖上跳舞啊,再玩下去,有可能几十人把命都搭在这里了。
刘远点点头说:“好,马上走,所有马上收拾东西,钱伟强。”
“将军,属下在。”
“命你带着大队按原路返回,路上多购干粮,不得有误。”
“得令”
“赵福”
“将军,属下在”
刘远拍着他的肩膀说:“你和血刀大哥,带着几个把公主偷偷接回来,记得多带点皮毯,不能让公主着凉了,行动要快,行程要隐憋,用最快速度和钱伟强他们汇合,不得有误。”
“得令”赵福应了下来,扭头对刘远说:“将军,你不带队离开吗?你要干什么?”
刘远嘴角露出一丝残酷的微笑,小声地说:“我和荒狼大哥、关勇、候军他们几个再干票大的,然后再和你们汇合。”(未完待续。。)
ps: 今天只有一更,身体还没好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