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我们贺家的实力绝对要高过赵家,父亲为什么要这样说?”李秋娟也有些不解,他弄不明白为什么父亲会有这样的意见。现在赵明远看起来的确是位高权重,总装部长,说起来离进军委也就一步之遥,可是贺老确是老军委委员了,学生遍布天下,军界政界都有,只要贺老振臂一呼,那实力可是相当骇人的,这还何需要赵家的帮助呢?
对儿子儿媳的不解,贺老是理解的,因为他们毕竟在自己眼中还是年轻,经历的事情也少,自然看事情的时候目光就会局限。“唉,你们呀,只是看到了现在,可想过将来吗?你们可想到父亲我现在的身体是越来越不好了,也许几年之后我就会去见马克思,那个时候贺家还会像现一样的风光吗?”
贺老一提及这个问题,贺胜利和李秋娟的脸上便出现了与刚才不同的表情,显然关于这个问题他们也是想过的,正所谓人走茶凉,贺家有贺老在,自然谁也不敢与之争峰,但若是贺老不在了呢?会不会就有人要跳出来找贺家的麻烦,那时没有贺老掌座阵,形势又会是什么样呢?
看着儿子儿媳的表情,贺老又是暗暗点头,看来儿子儿媳也不是生活在安乐窝中的,他们也想过以后的事情。只是他们想的一定不会有自己这样远,想着不如正好趁今天这样的机会把话说明白,也好让他们知道有一天自己在不了,这贺家未来之路要怎么样走,应该怎么走。
“我不在了,自然就会有人找贺家的麻烦。没错,也许你们会想,贺家不还是有一个贺传烨吗?有他在,别人也不敢把贺家人怎么样的是吗?哎,如果你们这样想,那就大错特错了,我的弟弟我还是知道的,传烨虽然现在也是上将,是总政第一副主任,可他一直以在来在军队之中都是在做着政治工作,说白了就是军队中的文人,他会的那些东西全是从书本上学到的。你们还记的那场浩劫吗?当时红卫兵一出现在他的家中,他当时就懵了,几乎没有任何的反抗就被拿下。后来若不是看在我的面子上,那了不知道要受多少的罪,所以论起斗争来他绝然的不会是别人的对手。他若都不行了,可想而知,你们就更不是别人的对手了。相较而言,赵疯子就不一样了。论斗争水平,这小子粗中有细,论资历,也是参加过三大战役的人,绝对的老资格。而最为主要的是他的年纪才六十出头,这己经算是相当的年轻了,且我观他身体极好,再好好的活个二十年一定不会有任何的问题,如此凭着他的资历和本事,将来必须会成为军界的翘,与他关系处好了,那对你们而言绝对的是一件好事情。这就是我为什么要把莎莎介绍给冯思哲了。且据我了解,这个冯思哲的确非常人,不愧是国际著名学校毕业的高才生,他不旦与我们贺家有了关系,还与段家,苗家,祖家,甚至是秦家关系都不错呢,他能有这样的眼光,回国短短时间内就与这些人交好,足以证明此人做事及有条理,他早就为以后步棋做打算了。”
贺老的话终于讲完了,贺胜利也如梦方醒的道,“原来父亲早就为贺家以后的路给铺好了呀。让莎莎与冯思哲相恋,这还真是一步好棋,一步可以保贺家平安几十年的好棋呀。”
“哈哈,你们总算明白了。”贺老听到儿子终于想明白了,不由的是呵呵的笑着。想想人活着真是累,不但活着的时候还要操心,就是死了还要为死以后的事情做打算。罢了,自己能做的也就这样么多了,以后会怎么样那就看儿女们的造化了。
“那是不是我们要为赵上将做一些什么呢?”儿媳李秋娟在想明白了之后说出了一句让贺老很是赞同的话。
“不错,秋娟想问题想的很远呢,从目前的情况来看,赵疯子的地位越高越稳对贺家就是越有利的。只是他的事情都是大事,不是你们能够插手的了,我看就交给我吧,我会从中帮助他的。倒是你们,需要做的是去帮助一下冯思哲。他毕竟是贺赵两家联系的纽带,他好莎莎就会好,贺家也会好,所以你们明白要怎么做了吧?”
“我明白了父亲,过年回去后我就会关注他的举动,只要在军界上需要帮助的我会尽力的。”贺胜利做着保证说。
“我也会关注他的,中州省正好是我第二纪检组视查的范围,如果他本身有问题,那我不会姑息,可若是有人想阴他,那我就一定不会让他们得逞。”李秋娟在明白了公公的意思之后同样也做着保证。
“好好,这样极好。”贺老听着儿子儿媳的保证,再一次欣慰的笑了。保障好了冯思哲,从某一方面讲也是保全了贺家,冯思哲的命运与经与贺家紧密的联系在一起了。
在房间与贺莎莎独处的冯思哲根本就不知道在客厅之中贺家人正在谈着自己的事情。他此刻正被贺莎莎缠着写歌呢。
贺莎莎连续表了两极具影响力且又脍炙人口的好歌,一小芳,一涛声依旧让她在全国作曲系中成为了一个知名人物,在她毕业之后,国家音乐学院领导商量决定把她留校,她便成为了一名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