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药品叫青霉素,如果联邦境内不爆发流感,我不打算大量出售它,至少在2年内,不会。一旦我们大量出售青霉素,那么磺胺药品的销量就会下降,咱们为什么要自己和自己竞争呢。”刘芾没有理睬大卫的废话,而是说出了自己的打算。
“你说的有道理,但是你忘了一件事情,现在各国都在加紧仿制磺胺药,据我所知,美国已经有不止一家药厂正在试制这种药,虽然我还没看到成品,但是我估计他们离成功不会太远了。我们只要把握好时机,在他们推出磺胺药的时候,发布我们的新药,那么这些耗费了巨资的厂家的股票就会成为废纸,到那时,我们可以用非常小的代价收购他们,咱们连建厂都省了。”一说到商业运作,大卫一反那种嬉皮笑脸的摸样,他一只手扶着桌子,上身笔挺,另一只手随着他的说话节奏时而挥动,时而下落,再配上他那张有些变形的嘴脸,让刘芾感觉像看到了电影中的希特勒正在广场上对部下发表演讲,唯一区别的是胡子的摸样不太一样。
虽然大卫的嘴脸很让人恶心,但是他说的东西刘芾很认同,专业就是专业,刘芾琢磨了好久都只想到不能让别人把青霉素的制造工艺偷走,缺没想到,如果能打倒这些大的制药公司,那么谁还能在短期内,研制出青霉素呢?任何研制都是需要费用的,如果研制时间过长,那么在商业上就没有任何意义了。而且磺胺类药品的研究成果,也很可能随着这些公司的倒闭而再次消失,等于变相的保护住了磺胺类药品的利润。
“好吧,你说服我了,这个时机的选择你来定,以后的生产和销售也是你来弄,我只管负责提供生产工艺,利润还像消炎片一样,一家一半。”刘芾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刘,你就是魔鬼,你不知道,和那些大制药公司斗,需要多少资金,我还要建生产线,还有销售的成本,而你却动动嘴就拿走了一半的利润。”大卫又从演说家变成了乞丐,用可怜兮兮的表情、让人闻之泪下的语气,诉说着自己的付出和收获不成正比。
“那就让施耐德去干,我觉得我要六,他要四,他也会赚钱的,你的摊子太大了,资金也不充裕,这次就不用帮我这个忙了。”刘芾早就对大卫这种嘴脸免疫了,毫不动情的说道。
“哦,不,施耐德只会像鼹鼠一样,四处钻洞,这种高级的商业运作,他还玩不转,还是我来吧,我就当是帮助朋友了。”大卫一听自己的戏没人看,赶紧又换成了一本正经的样子,大义凛然的接下了这笔生意。
“不怕亏?”刘芾问道。
“。。。。。。”大卫知道刘芾在捉弄他,没有回话,装作没听见,拿起那个装着白色粉末的小瓶子,对着光研究上面的字。
“那些富太太们是你叫来的吧?他们的男人呢?”刘芾看到大卫不理自己,换了一个话题。
“那些人都是我生意上和政府中的朋友,他们自己不能在这种时候扔下自己的员工和人民跑路,但是他们的家人是自由的,别小看这些人,她们的丈夫或者父亲在商界和政界都有非常大的影响力,这个人情他们已经欠下了,在合适的时候,你会得到他们的回报的。”
“恩,那就好,不过不要把消息传的太广,如果来的人太多了,联邦也应付不过来,如果这里也控制不住传染速度,那他们不是白来了,咱们也不安全啊,你的钱再多,你能保证你不得病?”刘芾还是有些担心。
“这个我明白,我只通知了关系最密切的人,而他们也懂得这个道理,不会向外透露的,而且这些人也不都是我的朋友,还有施耐德和海伦娜的,我估计这些天该来的也都来了。”
“对了,招收人才的事情还不能停,你们不用亲身去欧洲,但是可以让你们的那些经理们去啊,你只负责在这边遥控就成了。那些人对联邦很重要,如果错过了这个时间,以后就算条件再高多少倍,也不好找到这些人了。”刘芾又想起了那个抢人的计划,还是有些不死心。
“恩,你经常说我是喝人血的资本家,我看你比我还狠毒,我的经理也是人啊,他们就不怕得病?”大卫不满的抱怨着,不过刘芾没有理他。